「俞義」二字從夏曦嘴中說出來的那一刻,月柔已經變了臉色。
俞義被救回,改頭換面的事,只有她和爹娘三人知道,就連月家的當家主母都不知道,夏曦是怎么知道的?
不!她並不知道!她就是來詐自己的!
月柔穩了穩心神,冷著臉色,「俞義已經死了,他沒什么好說的。」
「是嗎?」
夏曦勾唇一笑,「那說說夏瑄如何?」
月柔唰下白了臉色,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你、你、你……」
夏曦挑眉,「如何?」
月柔覺得眼前有些發黑,她做夢都想不到,夏曦竟然知道了,知道夏瑄就是俞義。
「夏瑄他就是……」
「你閉嘴!」
夏曦剛一開口,月柔有些歇斯底里朝她喊。俞義再不好,她也是他唯一的夫人,可以對他為所欲為,可以騎在俞義頭上拉屎,但如果換做別人,只不能生孩子一條,她也只能是一個永遠上不了台面的小妾,就像她的親娘一樣,一輩子仰仗她爹活著,一旦那份恩寵不在,便猶如活在地獄里,生不如死,她絕不能讓下人知道了這其中的秘密。
夏曦沒再往下說,雲淡風輕的看著她。
月柔聲音帶著抖意,「你們都下去。」
五六名丫鬟應是,退了下去。
屋內只剩下了她們兩人。
月柔惡狠狠的盯著夏曦,「你想做什么?」
「我?」
夏曦一派淡然,「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是過來告訴你一個關於他的消息。」
「說!」
「他馬上就要和永安伯府的嫡小姐成親了。」
「你胡說!」
「我胡不胡說,你派人去看一下不就完了。再說了,我府中的事還忙不完,我有那閑工夫跑到你面前來胡說?」
「夏曦……」
月柔喊的咬牙啟齒,「我知道,你恨透了俞義和我,你恨不得我們從這人世間消失。但,你也別忘了,我們也不是那螻蟻一般的平民百姓,你若是敢逼迫我們,我們便和你魚死網破。」
「我逼迫你們?」
夏曦笑著搖了搖頭,「就憑我戰王妃的身份,我動動手指就能捏死你們,我還用得著逼迫?月柔,你太瞧得起你自己了,我早在一個多月前便認出俞義了,也知道了你們住在這里,我要是想要出手,你覺得你們能活到現在嗎?」
月柔臉上沒了一點血色。嘴唇快速的抖動起來,似乎想要說什么,卻一直說不上話來。
夏曦看著她,一字一句說的清楚,「俞義中榜那一日,便被榜下捉婿了,他不但一直瞞著你,還為了討好裴家小姐,把你們城外的庄子都賣了,今日便和永安伯府小姐成親了。」
月柔的臉成了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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