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迫不及待,「汝兒,我給你說,我找到我娘了,可是我娘好凶……」
把前些日子發生的事說給汝兒聽,說完了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我也不知道我娘是怎么了,怎么會變得那么可怕,嚇得我現在都不敢見她了。」
汝兒一直安靜的聽著,聞言老成的開口,「你娘不是來要你回去的,她是想從戰王妃這里訛銀子。」
「訛銀子?」
虎子不明白。
「對,訛銀子,聽你說的情況,她們應該是窮途末路了,只能通過這個辦法來給戰王妃要銀子,她們好能生活下去。」
「為什么呀?她們有手有腳的,不能自己去掙銀子嗎?」
「也許是她們到了窮途末路,也許她們有別的算計,總之虎子少爺一定要記住,就算她們是你最親的人,以後你們不要和她們太親近,或者說忘了她們也好。」
虎子為難的撓頭,「那是我娘和我二姐,我忘不了。」
「那以後就少走動。」
虎子這才倒是點了點頭,「我給大嫂說了,她每個月給我的零用錢我都攢著,等我娘再來要我就全給她們,大嫂同意了。」
……
第二日,夏曦去找了祭酒。
經過俞義一事,夏曦在京中的名聲更響了,祭酒給她面子,十分痛快的答應了,但要求汝兒必須經過考試。
夏曦應下,去了連府告訴連城這個消息。
連家人一個勁的道謝,連大夫人更是感激的不行,直言會把自己會拿手的綉工也教給尤花,「這是我娘家獨傳的秘技,這么多年,即使再難,我也從來沒有教過別人,我交給尤花,算是謝謝戰王妃的幫忙。」
夏曦也沒推辭,笑著道謝,下午便領著汝兒去了國子監,連城陪著。
都是老人,祭酒和連城也認識,笑著打過招呼,喊了夫子過來,給汝兒出題。
「慢著!」
連城阻止,在幾人驚訝的目光中問祭酒,「不知道琪兒公子在哪個班?」
「他在天字一班。」
國子監按天干地支分班,天字班是最好的,琪兒是以小三元的成績直接進去的。
「按天字班的考。」
祭酒訝異了一下,隨即想到了連城的學問,便讓夫子換了考題,等汝兒答完,祭酒親自看的,看完贊不絕口,捋著胡子稱贊,「老編修,你這孫子可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連城與有榮焉,平生第一次說了狂話,「那是,也不看看是誰教導出來的?」
祭酒哈哈大笑,吩咐夫子帶著汝兒去領衣服和書本,讓他明早便過來上課。
出了國子監,連城覺得揚眉吐氣的不行,腰桿也挺直了不少,一再給夏曦道謝。
「應該是我謝謝您,我知道你是想讓汝兒陪琪兒的。」
「哪里,他們是互相照顧。」
夏曦笑,讓汝兒以後常去戰王府完,便坐著馬車回了府。
剛進府門,福伯便小跑著過來,一臉的高興,「王妃,王爺來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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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