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風急的直跺腳,「虧咱倆從小一起玩到大,你不知道我跟他有仇嗎?」
風澈看他。
洛風被看的心里發毛,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你、你看、看我干什么?」
風澈擰眉,「你不知道?」
「知、知道什么?」
「他是我連襟的親爹。」
洛風一下沒明白過來,脫口問,「你連襟是誰?」
風澈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洛風一下想起來了,瞪直了眼,「張、張爺!」
風澈把汗巾扔給了一邊的下人,朝前院走,洛風追上去,「你沒開玩笑吧?竇騫怎么會是張爺的親爹?他不是白覃大姑的孩子嗎?」
洛風曾偶爾聽白覃說過他有個大姑的事,還央求他以後出去做生意,尤其是南方的時候多幫著打聽一下,是以在看到張爺的第一眼,他便感覺張爺和白覃長的有幾分相像,這才旁敲側擊的問了幾回。
「是啊。」
風澈一如既往地言簡意賅,洛風卻是急壞了,「那竇騫又怎么成了張爺的親爹了?」
問完,覺得不對勁,一把拉住風澈,「你等會兒,如果張爺是竇騫的兒子,那她娘和卿兒的娘都跟過竇騫?」
說完,自己都覺得不可能,搖頭,「不對,不對,你讓我想想。」
「對。」
風澈又說了一個字,抬腳往前走。
對什么對?哪里對了?
洛風停在原地,想破了頭也沒想出哪里對了,再次快步追了上去,「你把話說清楚一些,到底哪里對了?」
風澈走進花廳坐下,洛風跟了進去,一個勁的催促他,「你倒是說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要急死了。」
丫鬟端上了茶來,風澈端起來,慢慢悠悠的喝了幾口,才不急不緩的把竇騫和張大娘之間的事給他說了。
洛風聽完,好半晌才說出話來,「這么說,是真的了?」
「嗯。」
洛風起身,在花廳內走動了幾圈,然後問,「也就是說張爺是我的大舅子?」
風澈拿眼斜他,輕飄飄的問,「和你有關系嗎?」
洛風一噎,氣的坐回了椅子上,不滿的嘟囔,「那個老家伙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好命,一個廢物兒子死了,卻撿回了一個好兒子。」
風澈只當沒聽到。
……
大皇子府那邊亂了套。
大皇子妃千算萬算沒算到竇夫人和竇側妃都上吊自盡了,聽到宮女稟報的那一刻,她的心都涼了。
大皇子府現在正處在風頭浪尖上,出了這樣的事,無疑是雪上加霜。
大皇子氣得把書房里的東西都砸了,跌坐在椅子里直喘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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