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太子的目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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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你倒是毫不掩飾。」席清伯語聲淡淡的說道,但仔細聽卻還是能聽出其中的諷刺意味。

席左言不屑的看席清伯一眼,她根本就不覺得殺一個無關緊要還得罪過自己的人是一件多大的事,席清伯這個人明明貴為太子,做事卻向來膽小怕事的,果然是血液里沒有流皇家的血,一點都沒有皇家人的威嚴和氣勢,「哼,你以為本公主是你,膽小虛偽!」

席清伯也不惱,反而淡淡的點頭道:「我確實不如你放得開,不過你這么肯定母後能一直替你收爛攤子?」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席左言微抬著下巴一臉的自傲,眸光中隱隱還透著一股對席清伯杞人憂天的嘲諷。

席清伯深深的打量了席左言一眼,垂下眸子的時候眼里疑竇的光一閃而過,皇後對這個女人的疼寵確實不像是假的,可一個毫無利用價值的養女,皇後是哪里來的母愛,竟然可以容忍這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胡鬧,甚至甘心在其屁股後面收拾爛攤子?按理說他與席左言都不是真正的皇家血脈,但他至少身為太子,可以利用的價值應該比席左言大多了才是,偏偏這位皇後雖然在表面上支持他,但卻總給他一種皇後並沒有把所有的籌碼都放在他身上的感覺,而其對席左言卻是真的在把她當做女兒看待,這種奇怪的現象,他只能歸於因為席左言是從小養在皇後身邊的,所以日久總會生出些真摯的感情,皇後對席左言的疼寵便由此而來。

「本公主警告你,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你還擋本公主的路,本公主絕對會讓你好看的。」在席清伯暗暗思索時,席左言囂張的聲音又開始響起。

席清伯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抬眼,對席左言道:「其實,我覺得你把君未初交給本太子,會比殺了她更讓你解氣。」

席左言聞言挑眉,「你什么意思?」

「你不就是因為君未初與錦王有過接觸,所以才想解決了她嗎?」席清伯看著席左言試探道,見席左言並沒有否認,勾唇一笑,「所以相信我,我的方式會讓君未初干脆的一死更受打擊。」

席左言盯著席清伯看了半響,最後勉強傲嬌的點了一下頭,「好,就暫時信你一次,本公主就等著看你如何讓本公主滿意。」言罷,一甩頭直接風風火火的又走了。

盯著席左言消失的視線,席清伯的眸光一點點的泛起冷意,最後露出了不加掩飾的殺意,這個女人他遲早要讓她知道在他面前囂張的後果!

「墨痕!」

墨痕聞聲從暗處走了出來,恭敬的垂首,「殿下有何吩咐?」

席清伯一臉的冷色道:「盡快跟君佑庭敲定一個時間,本王不希望被人捷足先登!」

「是。」墨痕應聲。

左相府。

未初躺在軟榻上,剛剛喝完養胎葯的她正悠閑的吃著蜜餞,自從發生了刺殺事件後,君夫人就不准未初隨意出府門,君折淵也花高價雇了一批武功高手在暗處保護未初的安全,對此,千沫非常有意見,本來就因為身為未初的護衛,那日她卻差點讓未初命喪歹人之手而暗暗惱怒,還氣急敗壞的說要傾千家庄所有的高手去將那什么公主給宰了。

對於千沫的這種想法,未初哭笑不得,雖然你千家庄在江湖上可以橫著走,但想要沖到皇宮里去殺一個公主,恐怕還是不知天高地厚了點,到時候被宰的指不定會是誰,況且,如千家庄這樣的勢力,那是要用在暗處才會是最有效的,因此,見千沫並非開玩笑似的臉色,未初趕緊打消了她大小姐的這種念頭。

好不容易勸住了千沫,她卻又因為君折淵不信任她這個護衛的能力又找了些庸人來護衛未初的人的行為感到非常的不滿,不過想到那日的情況,她也知道即便自己再厲害也有顧不上的時候,也就並沒有說什么,但為了找回面子,大手一揮竟然也從千家庄招了一撥人來做護衛,因此,如今的初香院那是里三層外三層的給護成了銅牆鐵壁,連個蚊子都鑽不進來。

香棋從門外走了進來,對未初道:「小姐,剛剛傅大人派了人來說,那兩撥黑衣人雖然很難查到其出處,但可以肯定的是,兩撥人並不是出自一處。」

未初聞言面色淡淡的似乎對傅武查出來的結果並不意外,因為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依席左言的風格為何會有兩撥黑衣人,太子的人又如何那般巧合的剛好救了她?所以,對於兩撥人來自哪里,也就基本沒什么疑問了。

席左言倒也罷了,這太子這般故意攙和進來,也不知道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未初正沉吟間,去君折淵那里還書的晴安急沖沖的跑了回來,大聲嚷嚷道:「小姐不好了,太子府送來好多的東西,說是給小姐你的聘禮!」晴安大口喘了兩口氣,又臉色憤憤的補了一句,「最糟糕的是,下聘的並不是太子,而是之前救了咱們的那個太子府的護衛墨痕!」

未初聞言從軟榻上坐了起來,眸子微冷,終於明白了太子想要做什么!費盡心思演了一場英雄救美的戲碼,然後在他那父親的幫襯下,預備來個霸王硬上弓了!

「小姐,現在怎么辦?老爺已經自作主張的收下了那些聘禮,你現在即便不同意恐怕也沒什么用了。」晴安一臉的焦慮,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單單是老爺那里就很難拒絕,更何況對方還是在太子的支持下上以救命恩人的身份上門來求親的,說出去恐怕誰都會站在對方那邊,這要如何是好?

晴安、香棋便是千沫也都看著未初,希望她能拿個主意,未初沉吟著想了想,卻是不慌不忙的又躺回了軟榻上,恢復了平日的淡定,幽幽道:「我即便願嫁,到時候那墨痕恐怕也不敢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