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殺了白心水就給你機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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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席慕井的承諾,未初長久以來擔著的心終於落到了實處,她知道,只要席慕井下定了決心,那么要得到皇位並不難,即便席皇不把皇位傳給席慕井,他們手上握著這么多的武力難道還不能造反不成。當然,這種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能做的想法未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罷了。

而席慕井終於得到了未初的解釋,心里雖然很多復雜的情緒,也覺得離奇得不可思議,但最終所有的情緒波動都化為了慶幸,慶幸他跟未初最終還是走到了一起,這便足夠了。

靜了靜,未初突然想起了兩個人,抬眼看向席慕井問道:「對了,我一直忘了問,雲煙和千流呢,怎么你回來這么久,都沒有見到他們兩人。」

聽未初提起這兩人,席慕井忍不住笑了,「因為千流對雲煙犯了一個錯,然後雲煙跑了,千流便去追了。」

「千流對雲煙犯了錯?難道他們……」

看著未初眼里的八卦,席慕井便知道她定然是想到什么不該想的地方上去了,搖頭輕笑道:「沒你想的那么深,千流不過是不小心親了雲煙一下,便以為是件多么了不起的大事,一見雲煙跑了便趕緊去追了。」

未初也笑了,「這么死板的想法,也就千流這個一板一眼的人才會有,雲煙恐怕就是了解他的性格,才故意跑的。」雲煙喜歡千流的事情早在居安縣的時候未初就看出來了,不過未初覺得雲煙要把千流這個面癱給拿下應該需要一些時日的,卻沒想竟然這么烏龍的就成了,她還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這邊新房兩位新人蓋著被子純聊天的時候,外面宴席差不多到了尾聲。

君折淵因為喝了不少酒,一個人繞到清凈的後花園里散步醒酒,經過一座假山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某人故意的,好巧不巧的就與白心水碰上了。

以白心水姨娘的身份時根本沒有資格參加錦王和錦王妃的成親大禮的,但耐不住她臉皮厚,硬纏著君佑庭非要跟著來,而君佑庭如今根本就沒想要給自己的女兒留什么面子,堂而皇之的就帶著妾室來,故意想在眾人面前給君夫人和未初難堪。

但顯然君佑庭的算盤沒有打響,他是新娘的父親,可偏偏在宴會上不管是新娘一方還是新郎一方都沒人搭理他,純粹的把他當成了一個普通的賓客,甚至比普通賓客還不如,至少普通賓客還能得錦王一杯敬酒,偏偏他這個丈人卻完全的被錦王給忽視了過去,因此,要說這場婚禮上最難堪的是誰,除了君佑庭恐怕沒有旁人了。

白心水受不了宴席上有些人奇怪的目光,看到君折淵離開來了這邊,便緊隨著跟來了,因為剛才她可是看見那個女人也往這邊來了的,她絕對不想讓這兩個人有單獨相處的機會,即便她得不到君折淵,能膈應一下那個女人也是好的。

君折淵視若無睹的就要從白心水身邊過去,被白心水身子一移攔了下來。

看著白心水擋在自己面前靠得極近,君折淵眼里閃過明顯的厭惡,從嘴里冷漠的吐出兩個字,「讓開。」

視而不見君折淵對自己明顯憎惡的態度,白心水巧笑嫣然的道:「怎么?急著去找你心愛的女人嗎?」

君折淵冷冷的看白心水一眼,已然不屑於與其說話。

白心水也不在意君折淵的態度如何,只要能刺激到他她就覺得心里暢快,「折淵,我其實挺同情你的,你以為那個女人真的就很好嗎?你可知道早在你們還有婚約的時候,那個女人就已經跟別的男人勾搭上了,她——」

話未說完,白心水的脖子就被君折淵給掐住了,冷漠的眼神中翻涌著滔天的怒氣,君折淵殺氣騰騰的瞪著白心水的眼睛,冷冷道:「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擰斷你的脖子?」

「咳……」白心水難受的掙扎了兩下,然後看著君折淵嗤笑道:「你以為殺了我事實就不是事實了嗎?你若不信我,你大可去問問那個女人名義上弄來的那個孩子究竟是收養來的?還是,原本就是她自己生的?」

看到因為自己的話明顯眸子明顯暗沉下來的君折淵,白心水知道自己的話已經起了作用,她並非是想讓君折淵去了解那個女人的孩子究竟是如何來的,況且她很確定君折淵即便懷疑也不可能去向那個女人討一個真相,她不過就是想用這個消息來刺激君折淵,讓君折淵對那個女人死心罷了。

感受到君折淵因為情緒的激動無意間越發用力的手,白心水難受的輕咳著,一面拍打著君折淵的手,一面含糊不清的艱難道:「你放手!就算你掐死我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所以,你應該感謝我,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可就被人帶了綠帽子卻都還不知道呢。」

從震動中回過神來的君折淵依然沒有放手,他將白心水拽到自己面前,嗤笑道:「就算這是事實又如何?只要她願意,我即便是做她孩子的後爹又如何?我唯一慶幸的是,你勾搭上了我那爹,放過了我。說起來,對於這一點,我確實應該感謝你。」說著掐著白心水的脖子將其一推,直接嫌惡的將其推開了去。

白心水趔趄了兩步站穩,對於君折淵這毫不留情的話,她的臉色卻比不得呼吸的時候還要難看,狠狠的瞪著君折淵,她咬牙切齒道:「君折淵,你別忘了,不管我做了什么,我終究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算到死也應該對我感恩戴德。」

君折淵心如死水,只剩更深的諷刺,「如果選擇,我寧願死,也不承你的恩!」

「你——」白心水被氣得半死。

「滾吧,不然別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不待白心水再說半個字,君折淵袖袍一揮,猶如趕蒼蠅般斥白心水走。

看到君折淵眼里冷入骨髓般的情緒,白心水心頭一顫,察覺到她若再做糾纏,君折淵還真有可能動手,當即也不敢再多說什么,反正今日的目的也算達到了,雖然君折淵表面上說什么願意做那女人孩子父親的話,但她知道他心里早就嫉妒得發狂了。

白心水已經離開了半響,但君折淵卻仍舊維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眼里的冷意慢慢的化去,最後只剩下一片空洞,灰暗無神。

他暗暗嗤笑自己,竟然還無力的去想她那個孩子的問題,不管那個孩子是誰的,都跟他毫無關系,也改變不了任何的事。

神思不屬的,君折淵提腳離開,卻在剛剛繞過假山後的時候,耳邊恍惚的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問:「救命恩人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