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撞破奸情(2 / 2)

耳邊聽到屋子里那不堪入耳的打情罵俏聲,席韻寧怎么也沒想到,原本她以為是被壞人拉走的傅修然的未婚妻,卻原來竟然是和……和人在這里苟合!頓時又驚又氣,她怎么可以?她明明已經和修然大哥有婚約在身,而且很快就要成親了,她這么做豈不是讓修然大哥難堪嗎?

想到這,席韻寧掰開傅修然捂她嘴巴的手,回首擔心的看著他,親眼見到自己的未婚妻跟別的男人親親我我,是個男人應該都不能接受吧。

傅修然知道席韻寧在想什么,他微斂了眸子,情緒似乎有些低落,默了須臾直接轉身就走了,席韻寧心里一急,忙跟了上去。

出了小巷重新回到街上,席韻寧看著走在前面一句話都不說的傅修然,眼里是滿滿的擔憂,她猶豫了下,快步跟上傅修然拉住傅修然道:「修然大哥,我們去喝酒好不好?」雖然她從未喝過酒,但不是有句話叫一醉解千愁嗎?她陪修然大哥喝酒應該會讓他心里好受一點吧。

「你要陪我喝酒?」傅修然眸色深深的看著席韻寧問道。

席韻寧連連點頭,盡力表現自己的誠意。

傅修然淡淡一笑,「好,我們去百香軒,那里有京都最好的酒,你陪我一醉方休。」

這邊傅修然帶著席韻寧往百香軒去了,他們卻不知借口有事離開的傅瑩鑫和傅靜安其實一直在偷偷的跟著他們,見他們進了巷子出來,也好奇的鑽了進去,然後不出意外的也就著先前傅修然弄出的那個洞看到了里面更加激烈的畫面,當即驚得花容失色,臉帶桃紅。

「瑩馨,你還看,不怕長針眼嗎?」見到傅瑩馨仍舊拔著窗子上的洞往里看,傅靜安小聲嗔怪的拉了拉她說道。

傅瑩馨繼續看了兩眼才收回視線,眼里閃著恍然的光匆匆的將傅靜安拉離院子,走出巷子就忍不住對傅靜安說道:「堂姐,你可看到那男的長什么樣了沒?」

傅靜安微紅著臉說道:「看到一眼,大概知道長什么樣子。」

傅瑩馨盯著傅靜安眼睛發光的繼續問道:「那你還記得數天前我們無意間碰到的那個從堂哥院子里離開的那個男的不?」

「記得又怎么樣?你怎么突然提起這個?」傅靜安眨巴著眼睛有些不解。

傅瑩馨興致勃勃的跳了跳腳,「你難道沒認出來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嗎?」

「同一個人?」傅靜安有些驚訝,不由的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倒是越想越也覺得好像就是一個人。

「沒有錯,肯定是一個人。」傅瑩馨十分確定的說道,繼而嘖嘖的感嘆道:「真是沒想到啊,堂哥簡直太腹黑了,找人去勾引那府尹千金這種損招也虧他想得出來。」

傅靜安皺了皺眉頭,有些猶疑的說道:「大哥這么做不太好吧?」

傅瑩鑫不置可否的「切」了一聲,道:「我看沒什么不好,若不是那府尹千金不要臉非得纏著堂哥負責,堂哥哪里會跟她訂婚?況且,如果那府尹千金自己堅貞不屈又如何會被人勾引?你剛才沒看到嗎?那府尹千金看起來可是比一個男的還欲求不滿的樣子呢。」

聽傅瑩馨毫不掩飾的說這種女孩子不該說的話,忙捂了捂她的嘴巴,壓著聲音說道:「好了,這可是大街上呢,你說話不能收斂點嗎?被人聽到了怎么得了。」

「好了,我知道了。」傅瑩馨沒什么誠意的敷衍道。

百香軒身為京都眾文人雅士附庸風雅的場所,除了有京都第一的酒釀,其環境也相當的幽靜雅致,四周都是青竹林,一座座清幽的小院被青竹林環繞在里面,小院里有個全木打造的花架,花架下則擺放著青藤椅和青藤桌,確實是飲酒散心的好地方。

傅修然要了一壺青酒,兩個酒杯,卻只給自己倒了一杯來了個一飲而盡。

席韻寧抿著唇看著傅修然一副借酒澆愁的樣子,心里有些心疼,眼看著傅修然第二杯又要下肚,她忙道:「修然大哥,說好我陪你喝酒的,你怎么能光是一個人喝。」說著就拿起酒壺給自己也倒了一杯,一鼓作氣的仰頭一口將一杯酒喝了下去,從未喝酒的她頓時覺得喉嚨像有火在燒一般難受,不由的緊了緊眉頭,「嘶」了幾聲,嬌俏的臉瞬間紅成了猴屁股。

傅修然看著不過一杯就立竿見影的席韻寧,眼里根本就沒有因為被未婚妻背叛而憤懣或者失落,有的只是對面前這個傻丫頭的小小算計和試探,他語氣低落的說道:「韻寧,你說我根本就不值得被人愛?」

席韻寧一聽當即否認道:「怎么會?修然大哥你這么好,才不會沒人愛呢?」

「是嗎?連未婚妻都這么對我,誰還會愛我?」他自嘲一笑,似乎受了相當大的打擊,但眸光卻暗暗的在注視著席韻寧的反應。

席韻寧此時的腦子早就被酒給沖昏了,毫無防備的迷蒙著眼睛看著傅修然傻兮兮的舉著手告白道:「我啊,我就很喜歡修然大哥。」

傅修然眸光一亮,湊近了席韻寧繼續問道:「可你只是喜歡而已,並不愛我對不對?」

看著近在眼前的傅修然俊逸的臉龐,席韻寧歪著腦袋,眼里閃著不解,喃喃道:「愛?」喜歡跟愛難道不是一樣的嗎?

傅修然像引誘小白兔一般輕撫著席韻寧的臉,低沉的說道:「喜歡可以喜歡很多人,但愛只能給一個人。」

席韻寧眨了眨眼睛,依然滿臉懵懂,傅修然耐心的問道:「還是不明白?」

席韻寧小雞啄米般的點點頭。

傅修然眼里閃著腹黑的光抬起席韻寧的下巴,語聲輕緩引誘的說道:「簡單點說就是我若是吻你,你不反抗,那就證明你愛我。」

席韻寧雖然有些迷糊,但聞言眸子還是忍不住盪漾了一下,自動將傅修然的話轉變成了「他要吻她」這種意思,突然開始緊張了起來,怔怔的與傅修然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