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嫉妒發怒的席皇(2 / 2)

席皇冷笑一聲,滿心的慍怒,捏著她下巴的手越發的用力,「不知道?你當朕就這么好糊弄嗎?若非是你在朕吃的東西或喝的水里下了什么葯,朕怎么可能會對昨晚的事情如此模糊?難不成朕是把酒當水喝了不成?」

福熙郡主聞言才猛然發現自己究竟是忽略了哪里,她以為讓席皇神志不清的與她發生關系,他就不會發現她的秘密,然後她的秘密就可以永遠的被掩蓋下去。可是她卻忘了,一個人怎么會對自己莫名其妙的忘記一些事情而不感到奇怪,尤其還是席皇這樣心思極為敏銳的人,只要稍微一想,她的把戲就無處遁形!

看著福熙郡主變得有些蒼白的臉色,和仍舊倔強的與他直視的目光,席皇眉宇間閃過明顯的煩躁和怒意,他捏著福熙郡主下巴的手突然伸進了被子里她的褻褲中摸了一把,嚇得福熙郡主低呼一聲臉色紅得發燙,羞恥的將自己給猛的蜷縮了起來。

得到了某些證實的席皇疑惑的打量著福熙郡主的臉色,冷靜的分析道:「你既然下了葯,卻又並非為了逃避朕,那你這般煞費苦心的不是為了逃避,那就只能是為了掩飾什么?」似乎已經快要接近真相的席皇猛然的將龜縮在被子里的福熙郡主給拽了出來,抓著她的兩只手再次質問道:「你不說話也沒有用,朕今天必須聽到你的實話。」

福熙郡主被席皇強迫著動彈不得,不自覺的掙扎了兩下想將雙手從對方的手中拯救出來,可是她的力氣哪里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仍舊被他死死的抓著雙手禁錮在懷里怎么也逃不了。

席皇欲要再次追問,眼角余光卻突然掃到福熙郡主的一根手指上有著被咬破的傷口,傷口上還有著淡淡的殷紅血跡,明顯是才受傷不久。如此,他心里的猜想在這樣的情況面前得到了最大的證實。

一團怒火噴薄在胸口,席皇氣得手忍不住的用力,氣急之下的力道差點捏斷福熙郡主的手,福熙郡主死死的咬著牙發出低低的痛吟,在席皇的視線落到她手上的時候,她就知道一切都瞞不住了,心里充滿了委屈和絕望,即便手上在鑽心的痛,她卻倔強的一言不發,承受著他的滔天怒火。

驚覺的看到福熙郡主冒著冷汗毫無血色的臉色,席皇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如被燙手了般連忙松開手,一時間的愧疚卻在他再次想起她在做他的女人之前竟然不是完璧之身的嫉妒和憤怒給瞬間淹沒。

被子一掀,席皇陰沉著臉下了床,掃了一眼仍舊還在床上蜷縮成一團的福熙郡主,他一句話都沒說,直接穿好衣服拂袖而去。

早早就過來等在寢宮外的靳高眼見著席皇走了出來,迎上去還未來得及說話,席皇就渾身帶著寒氣的從他身邊呼嘯而過,靳高這才發現席皇的臉色有多么的難看,大步離開的步伐顯示了他多么的憤怒。

靳高腦子里全是不解的問號,暗道主子怎么在熙妃娘娘這里留宿了一晚後,怎么會是這么一副樣子離開?難道是熙妃娘娘哪里沒有伺候好主子嗎?想不通的靳高連連跟了上去,只是席皇此時渾身散發的溫度實在有些低,他只敢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免得被殃及了當成出氣筒就不好了。

席皇從靜妃娘娘的寢宮怒而離開的傳言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皇宮,原本還在嫉妒靜妃竟然能夠第一個侍候席皇的那些後宮妃子們,在知道這個消息後都在自己的寢宮里幸災樂禍的笑。她們暗暗覺得這靜妃怕是個蠢人吧,竟然一而再的得罪陛下,就她這樣的怕在這宮里也呆不久了。

而此時眾人談論的對象福熙郡主已經收拾好了自己起了床,怡然宮里的那些宮女們總是忍不住暗暗打量福熙郡主的神色,卻發現她面色如常的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不由的都暗暗驚奇,不明白這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甚至還在隱隱擔心她們會不會因為靜妃娘娘得罪了陛下而牽連了她們受罪?

「娘娘,你還做這么多的糕點做什么,你自己也吃不完啊。」貼身宮女見福熙郡主又開始忙碌著做糕點,忍不住說道,之前做是為了給陛下送去她們倒還能理解,可現在娘娘這糕點做起來還有什么用,又不可能再給陛下送去。

宮女以為不可能的事情,可偏偏福熙郡主就將它變成了可能。

帶著裝好的糕點,福熙郡主徑直又去了御書房。

這次靳高看福熙郡主的眼神比前面幾次更加的古怪,他一直在旁敲側擊的想知道席皇生氣的原因,但一直都沒能試探出來,當然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定然是跟熙妃娘娘有關。

此時見著這熙妃娘娘竟然還敢頂著陛下的怒火來送糕點,靳高是又佩服又不解,暗想究竟是這熙妃娘娘的膽子大?還是她以為她的糕點是萬能的,能撫平陛下的憤怒不成?

福熙郡主從靳高的眼神中就知道了對方在想什么,她佯裝不知的將錦盒遞給靳高後,讓靳高給席皇帶了一句話。

「陛下,熙妃娘娘說,若是陛下今後都不會再踏入怡然宮的話,那就干脆將她打入冷宮,以絕了她的念想。但若是陛下不甘心被騙,那就請陛下給她一次解釋的機會,她會告訴陛下六年前在宿清宮究竟發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