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那一種,結果都比偷夜壺暴露了好。
打車回局里,一路很順利。
可當慕遠拉著黃棟梁走進派出所時,坐在值班室的兩個人瞬間震驚了慕遠回來了而且帶了個人回來。
Σ……
「小慕,都已經下班了,你怎么又回來了」民警羅河雖然是在問慕遠,但目光更多時間停留在黃棟梁身上。
沒辦法,他也虛火啊!
今天是他們組值班,要是弄出個案子來,大家今晚就別想休息了。
「羅哥你不知道嗎我是住在所里的。而且,我這不帶了個人回來嘛,這家伙身上背著大案呢。」慕遠很淡定地說道,「劉所呢該不會下班了吧」
羅河很受傷,有氣無力地說道:「還沒呢。」
……
自從接了慕遠那通電話後,劉朝華眼皮一直跳得厲害。
連續加了幾天班,家里那口子已經開始鬧意見了,他准備今晚回去安撫安撫。
可一想到現在還在外面飄著的慕遠,他心里就不踏實。
哪怕現在時間已經過了六點,他還是決定再等等。
晚走半個一個小時的無所謂,最痛苦的是本已經回了家,卻被一個電話叫到單位,那是真的坑。
「六點四十五了,應該穩了吧。」劉所長長地出了口氣,起身准備換衣服回家。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慕遠出現在視線中。
看到慕遠只是一個人進來,劉所長長地松了口氣,打趣道:「怎么剛才你說的那輛可疑車輛,有沒有收獲」
「有啊!」慕遠淡定地說道,「人已經抓回來了。」
劉朝華:Д彡,你騙我的是吧
「真的假的」劉所覺得還可以掙扎一下。
慕遠正色道:「當然是真的,現在人已經被帶到了訊問室,我聽說劉哥你還在所里,便過來向你請示一下,對這個嫌疑人的審訊怎么安排。」
作為一位分管案偵的副所長,總不能去責怪手下的警察管得太寬吧
寶寶心里苦,寶寶還不能說……
「你確定帶回來的是嫌疑人會不會搞錯」劉朝華決定放棄治療,老婆的責怪那是後面的事情,先將眼下這個案子處理了再說。
用一句話形容劉朝華現在的態度,大抵可以說是心里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慕遠很肯定地說道:「肯定沒搞錯,我親耳聽到的。就連贓物藏在哪兒我都知道了。」
「那好,我和你一起審訊。」劉朝華迅速說道,「你來主審,最後我簽字。」
慕遠欣然道:「謝謝劉哥。」
他很清楚,劉朝華這是在培養自己。
如果自己是正式民警,他說由他來簽字或許有搶功的嫌疑。可自己是輔警,按照規定是沒有審訊資格的,至少沒有在審訊筆錄上簽字的權利。
劉朝華願意簽這個字,相當於是將這個責任抗了下來。
這並不是誰都願意做的事情,畢竟現在是案件終身制,辦案過程中的任何細節,那都是有責任的。
二人聯袂下樓,徑直到了訊問室。
訊問室里除了剛帶回來的黃棟梁,還有一位警察在這里守著,正是值班的輔警任雙全,剛才就是他與羅河一起坐在值班室的,正好被抓了壯丁。
「雙全,你去忙你的去吧。」劉副所長進來後便開始趕人。
任雙全應了一聲,火急火燎地溜了。
慕遠問道:「姓名!」
「黃棟梁。」……
一連串格式化的提問,就差沒將嫌疑人的八代祖宗給問清楚,隨後才轉向正題。
「黃棟梁,上周五凌晨3點,你在什么地方」
黃棟梁臉色頓時一變,眼神中滿是驚慌。
「怎么會暴露了警察怎么可能知道是我干的」
「不行,一定是在詐我,不能承認。」
腦子里快速地做出決定,黃棟梁正要推脫,可慕遠卻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想枕頭的瞌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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