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是很念家的生物,若是死在外面,頭顱也一定向著故土。陸璋與狐王勾結,出於尊重,他多半會把狐王屍身送回青丘。
夏衍真沒想到這幺容易就蒙混過去了。
他松了口氣,將鹿靈喚出,駕車帶阿芙往青丘行去。這一路上他倒沒有纏著阿芙求歡,一來是因為心虛,二來是記著陸璋那句「無情反被多情誤」。
他需要冷靜一下,理清自己對阿芙的感情。
他們離開後,另一人也到了謝家所在的那座城。
陸璋行走繁華鬧市,周圍所有人都對他視而不見。
他搖扇漫步,不知在同誰說話:「頭七還魂,七七斷陽。四十九日一到,便可開啟鬼門。只是天命難違,還請您三思後行。」
過了會兒,像是得到意料之中的答復,陸璋微微嘆息:「那便祝您武運昌隆,肅清人間,一統三界,為狐王血洗前仇。」
鹿車越接近青丘,阿芙就越發坐立不安。
「能慢些嗎」她軟聲求道,「阿芙很害怕。」
夏衍真也不知道阿芙在怕什幺,他作為被青丘狐趕盡殺絕的神霄弟子都不怕。
他想了想:「那今晚停下休息我探過路,前邊好像有個溫泉。」
阿芙同意了。
到溫泉附近,夏衍真布下禁制驅散妖物,阿芙直接跳進溫泉里。
夏衍真聽見戲水聲,於是有些期待地看過去。
氤氳霧氣中只冒出兩只尖耳朵。
夏衍真不由問道:「你沐浴時怎幺喜歡變成狐狸」
阿芙不假思索:「怕你偷看。」
夏衍真不高興了,他面色微沉,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冒犯。
阿芙終於從水里冒出頭,她其實還是人身,只不過耳朵和尾巴變成了原樣。
「這、這樣洗尾巴比較舒服。」阿芙面紅耳赤地扒在岸邊,七條大尾巴劃著水玩。
夏衍真身上微燥,他走到岸邊,揪了阿芙的尾梢,輕輕往上一提。
「放開你、你這個流氓道士」阿芙尖叫出聲,其他幾條尾巴輪流擊水,把夏衍真那身道袍浸了個透。
夏衍真挑眉,又往上提了點。
阿芙怕疼,只得抬起腰,雪白細嫩的臀部露出水面。夏衍真伸手摸了摸她的臀縫,用手指圈住尾根,從頭到尾捋了一遍。阿芙渾身像過電般顫抖,眼波盪漾,乳尖挺立,雙頰飛霞。
夏衍真忍不住輕笑。
「你你你你」阿芙眼淚一下就出來了,尾巴和耳朵都收回不見,「那、那處只許謝郎碰」
夏衍真臉色由晴轉陰,他把阿芙從水里拎出來,按在旁邊的巨石之上。
「那其他地方呢」夏衍真道。
「什幺」阿芙茫然。
夏衍真將她脖子上的金鎖解下來,轉而鎖住她的雙手。阿芙有點害怕,她退了退,感覺夏衍真的手已經在她腿間徘徊。
他充滿暗示性地問道:「其他地方都可以讓我碰,是吧」
阿芙心慌意亂,隨口答道:「你我你都已經碰過了。」
「還不夠。」
夏衍真半跪俯身,手指分開兩瓣肉唇,然後張口含住了藏在鮮嫩褶皺中的小核。他舔開覆蓋在花蕊之上的肉膜,雙唇緊壓著珠粒,粗糙的舌頭用力摩擦著光滑敏感的嫩芽。阿芙尖叫不止,似乎有些疼痛,他緩和了動作,含住輕輕吸吮,舌尖繞著打轉,牙齒時不時蹭一下,帶來無法言說的刺激。
阿芙在巨石上扭動,石頭的坡度讓她自然而然地抬高胯部,使得夏衍真的觸碰更為深入。
他抬起頭讓阿芙緩一緩:「一直沒跟你說過你嘗起來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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