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節(1 / 2)

失貞的都市 西域孤客 3180 字 2020-11-25

</br>第74章 喬菲失貞下

現在,喬菲算是徹底醒過來了,體里進去這么大個異物,並且在不停地鑽探,她不得不醒來,原本打算就讓自己糊糊地接受紫惠的挑弄,可現在的感覺與以往大相徑庭.下體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使她卷起了身子,兩條腿緊緊靠在自己的肚子上,就像嬰兒在娘胎里那個姿勢,這樣一來小穴就加的往後翹起,因此尚融進的深入了.

喬菲不想回看後的,她也不敢回,此時她的心幾乎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躁動地狂跳著.她知道後邊不斷地攻擊著自己的是誰,除了他還有誰呢.呀終於被他弄了,哦弄得好深原來是這樣搞女人的太痛了天哪這個哦紫惠幫幫我幫幫我我要被他弄壞了尚融此時就像一勤勞而又倔強的牛,把小巧的女孩抱在懷里辛勤地耕耘著,汗順著臉頰流下來,滴在女孩晶瑩如玉的肩膀、後背,他知道女孩在不停地喊著,可在他聽來那絕不是痛苦的呼聲,而是催動他前進的號角.老天爺呀真是太舒服了,紫惠這小娘皮真是太會享受了奇怪,這丫頭被自己弄到這個地步,除了痛呼以外怎么就沒有回頭看過自己一眼,也許她已經猜到自己是誰了,也許她早就知道自己會有這么一天尚融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他減緩了攻擊的速度,稍稍調整了一下姿勢,現在女孩已經不像先前那般痛呼了,只在自己的巨無霸頂的太狠時才發出一兩聲病痛似的嬌喚,尚融已經有過調理兩個處女的經驗,知道女孩最艱難的時刻已經過去,自己再加把勁女孩就有可能領略到今生的第一次高潮,突然一想,不對,嚴格地說是體驗到男人給她的第一次高潮,紫惠這小娘皮已經不知讓小丫頭心花開過幾度了.

尚融現在迫切地想要看到女孩的臉,他一邊緩緩地淺淺地弄著那緊澀的密穴,一邊把頭伸過去,女孩的長發蓋住了半邊臉,尚融無限柔情地將它撥開,就看見喬菲緊閉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地抖動,小嘴微張著急促地傾吐著芬芳.看著女孩的嬌顏,尚融的心火又旺盛起來,控制不住地狠弄了幾下,就見喬菲眼睛眨了幾下,小嘴里放出幾聲悲鳴,然後又緊閉起眼睛,絲絲地吐氣.

尚融似乎看出了門道,他死盯著女孩,隔一會兒就將胯下的女孩狠頂幾下,引來女孩的嬌喚,等到女孩沒了聲息只顧喘的時候就故伎重演,如此三番五次,尚融就覺得女孩渾身滾燙,鼻息越發粗重,腔道變得滑膩異常,自己那玩意兒就像被緊握住的泥鰍,既滑溜又無法擺脫那重重包裹.

就在尚融准備一鼓作將女孩和自己推向高的時候,就聽女孩里吐出了一句話.「

你還有完沒完「

尚融差點笑出聲來,他將自己貼在女孩的半邊臉,輕輕道:「菲兒」

女孩閉著眼沒理他,「菲兒」

女孩仍然不理他.尚融就毫不留地戳了幾下,女孩就哭起來,泣道「你再不起來我我就喊紫惠」

尚融一聽,心中火起,他媽的,就知道你的紫惠,今天不給你留點印象,你就不知道老尚有十二只眼睛.

不再管女孩的死活,尚融雙手一用力就將她翻過來趴在了床上,喬菲本來就長著個翹屁股,不用主動撅著,臀部已是高高隆起,尚融很容易就找到了剛才進過的入口,一上來就是一陣猛干,喬菲才被開苞,如何受得了這種待遇,再也顧不羞怯了,渾身扭動著,小手打著後面的尚融,放開嗓門哭天喊地的大叫起來.「

哦放開我痛死了呀啊呀你這個壞蛋求求你求求你「

就在兩人苦苦纏斗的時候,卧室的燈突然一下亮了起來,女孩臉趴在枕里仿佛沒感覺到,依舊沒命地喊著.尚融可是看的清楚,在明晃晃的燈光下,一臉嗔怒地盯著自己的美人不是紫惠還有哪個

喬菲不喊了,因為後的已經不再動了,好像那東西也出去了,她像散了架似地癱在床上,兩個雪白的屁股蛋上有斑斑的新紅,整個房間一片狼藉,說不出的猥褻靡.

紫惠看看床上的女孩,再看看正在慢慢下床的男人,一時不知該做怎樣的應對,就那么呆站著.尚融可比她應快多了,在看見紫惠的那一瞬間起,他就有了決定,擒賊先擒王,千萬不能有心虛的神情,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就在紫惠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尚融時候還幻想著他應該是心虛,又要給自己下跪了,可又覺得不對,他的神情不對,他的臉絲毫沒有一絲愧疚的神情,而是一副凶巴巴的樣子,那樣子只有在和他那個的時候才見過哎呀不好接下來紫惠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因為就這么一會兒,她已經被抱起,臉朝下趴在了喬菲汗津津的脊背上,輕薄的睡衣被高高地撩到腰間,里面沒有內褲,只有一個肥美的大屁股.

「融,別這樣求你等一會我給你喬菲哦」

紫惠還沒有說完,尚融那還粘著喬菲處女紅和淫液的硬物就熟門熟路地到了女人的心坎.

第76章 遠程對抗

就在尚融在兩個女人身上欲仙欲死、抵死纏綿的那個晚上,鄭剛和愛花在暮色的掩護下悄悄地到達了女人在蘇北的老家一個離縣城八十多公里、離鄉鎮二十多公里的山邊小村落.

愛花挽著男人的手臂,行走在通往村落的小路上,小路的兩邊是一片片的田野,前面是一座黑乎乎的山脈,在夜色中像個巨大的怪物,四周出奇的安靜,只有風吹過田野的聲音.

離家越近,愛花的心就跳得越快.出來已經四年多了,不知家里怎樣,父母身體都好嗎特別是母親,一向就體弱多病,不知現在怎么樣了,還有姐姐,妹妹

愛花不由地想起四年前自己離開村庄外出打工時的情景,那是一個細雨蒙蒙的清晨,愛花走出很遠以後,忽然就忍不住回頭張望,她就看見小妹和母親仍然站在村口,母親一邊朝她揮手,一邊用身上的圍裙擦著眼睛.想到這里,愛花的眼睛濕潤了,心里感到陣陣的羞愧.自己這些年都干了什么呀,走的時候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回來的時候已經成了殘花敗柳,只有一點沒有變,那就是去時身無分文,來時仍然窮困潦倒,一無所有.不,也不能說一無所有,身邊多了一個男人呢,一個公安局通緝的罪犯,往後的日子會怎么樣呢

遠處山坡上零零星星地閃爍著幾點燈火,愛花突然就激動起來,攥緊了鄭剛的手臂,嬌呼道:「剛,快看,到了.最上面的那個亮燈的就是我家.」

鄭剛順著愛花的手指望去,只見黑暗中鬼火似閃爍著幾點亮光,誰知道哪一盞是女人的家.不過,此時鄭剛的心情和愛花可不一樣,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他不但不覺得緊張,相反渾身上下都變得輕松起來,覺得隨著自己腳步的邁進,危險離自己越來越遠.尚融啊你就等著吧,你做夢都想不到老子現在在什么地方吧,你就在城里慢慢折騰吧,等老子養足了精神陪你慢慢玩,即使玩不死你也要玩的你家破人亡.

爬上一個緩坡,走過幾棟農家小院,就到了愛花的家門前.愛花的家比鄭剛想象的還要好一點,並不像愛花在路上描述的那樣破敗不堪,起碼看起來挺寬敞,居然是那種農村常見的兩層磚房.當兩人走到門前的空地上時,就看見從尚未關上的大門透出昏黃的燈光,於此同時,隨著一聲急促的犬吠,不知從哪里沖過來一只大黑狗,站在兩人面前咆哮著.鄭剛嚇的直往女人身後躲去.愛花就笑著用一種鄭剛無法聽懂的語言呵斥起來,那只狗不知是認出了愛花,還是聽懂了女人的話,嗚嗚地低鳴幾聲就晃著尾巴走開了.

「這是我家的狗,叫武松,是我哥哥給起的名字.」

正說著就見門里出來了一個男人,因為背著燈,所以看不清他的長相,就聽這個男人蒼老的聲音嘰咕了幾句,然後又朝屋里叫了一聲,一時,從屋里大大小小的出來了四個人,一個女孩模樣的人跑出來拉著愛花的手說個沒完,鄭剛判斷這個女孩應該是愛花正在讀高中的妹妹,那個佝僂著背的婦人應該是愛花的母親,那個抱著孩子的少婦可能就是愛花的嫂子了,這些家庭成員在路上的時候愛花都詳細的介紹過.

這時好像愛花說到了鄭剛,一家人都轉過身來看著他,愛花的父親沖著他嘀咕了幾句,愛花就用普通話說道:「爹,你講土話,人家聽不懂.走,回屋里吧.」

來到燈光下,鄭剛才將這一家人大概瀏覽了一遍,其實,剛才看見的所謂男人,也就是愛花的父親是一個六七十歲的干瘦老頭,而愛花的母親是憔悴,好像比她父親要大出十幾歲.只有看著她的妹妹和嫂子時鄭剛的眼睛才亮了起來.愛花的妹妹和姐姐長的很像,但那股青春清純的韻味是姐姐沒有的,而嫂子則是一個標准的漂亮村姑,鄭剛沒想到這個窮鄉僻壤之地居然也有如此出色的女子,那眼角的風韻幾乎可以和自己的前妻張妍媲美,愛花那個在山西煤礦挖煤的哥哥可真有福氣,只是把這么個嬌滴滴的少婦常年撂在家里就不怕被人拐跑嗎

就在鄭剛胡思亂想的時候,愛花的父親操著半土不洋的普通話對這個號稱是自己女婿的男人說道:「花她姐前天就捎信說你們今天到,從上午那會起,一家人都到村口望過幾回了,怎么天黑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