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節(1 / 2)

失貞的都市 西域孤客 2324 字 2020-11-25

</br>李晴沉著臉說道:「不該問的就別問.盡量找到她就行了.」

隨即又和顏悅色地說道:「最近我給你搞了點經費,五十萬.怎么樣,比局里的經費充足吧,你可不要把事情搞砸了,到時候老板責怪下來沒法交代.」

陳國棟一聽喜上眉頭,把照片往旁邊一扔,一把抱住女局長笑道:「我辦事你放心,我可不是張浪,祁順東當初如果用我的話,尚融現在說不定已經綁縛法場了.」

李晴斜眼瞅著男人,似笑非笑地說道:「你就別吹牛了,鄭剛不歸案,怎么也輪不到尚融上法場呀,你追蹤鄭剛都這么久了,怎么連個影子也沒見著,可別讓祁順東搶在了你的前面,到時候我看你怎么說.」

陳國棟一聽李晴提起鄭剛就有點泄氣,嘆口氣說道:「我總覺得鄭剛是被愛山的死和教堂的大火驚嚇住了,所以現在藏的嚴嚴實實的根本就不會露面.不光是我苦惱,其實祁順東也很著急,所以他一心把教堂縱火案和鄭剛案合並,其目的就是增加案子的復雜性,為自己拖時間.」

「祁順東拖時間對你來說是好事呀,難道你還希望他盡快抓到鄭剛不成你上次說的那個張彩霞現在到底在哪里,你不是說通過她可以釣到鄭剛嗎.」

一說起鄭剛,李晴對陳國棟的工作顯然有點不滿意.

陳國棟無奈地說道:「自從上次讓她跑掉以後就一直沒有消息,不過我覺得這件事你可以找尚融談談,我總有種預感,他也許知道張彩霞的行蹤,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告訴我們.如果連尚融也不知道的話,那張彩霞現在多半已經和鄭剛匯合了.」

「如果鄭剛和張彩霞真的已經碰面的話,他們很可能會遠走高飛,你什么時候才能把鄭剛交給老板」

李晴憂慮地說道.

「我認為他們不會走遠,特別是鄭剛一直惦記著尚融手里的錢呢,其實,對鄭剛來說目前最大的問題還是個既隱秘又合法的賬戶問題,像教堂這么理想的賬戶他一時半會肯定找不到,他只要敢以張彩霞的名義開賬戶,我馬上就能發現他.不過,鄭剛可能不會這么愚蠢.」

陳國棟轉向李晴說道:「你能不能和尚融談談,在這件事情上他能不能配合我們一下.」

「怎么配合」

「我幾乎可以肯定尚融和鄭剛之間有聯系,他能不能想辦法把鄭剛調出來,或者干脆就打草驚蛇一下,讓他動起來,不要老是窩在一個陰暗的角落里.」

李晴聽了陳國棟的話,不屑地笑道:「你也太天真了,尚融巴不得自己親手掐死鄭剛,怎么會和公安局配合,如果他要是知道了我們找鄭剛的真實目的,不但不會配合,還要想辦法阻止呢.這個想法你就趁早打住,還是在其他方面多下點功夫吧.」

「那你就干脆刺激他一下,就說祁順東已經找到了鄭剛的線索,看他還坐得住」

陳國棟生氣地說道.

李晴點點頭,心想,這倒是個辦法,在和尚融合作的同時也要給他一點必要的壓力,不能讓他覺得太輕松,否則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就會大打折扣.

「你准備用什么方式把方玉良交給尚融」

陳國棟想了一下說道:「不要在市里面,附近找個小縣城,我親自交到他們的人手里.」

「你真是愚蠢.」

李晴呼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睡袍的一角掀了起來,露出一片白花花的風景,看的陳國棟心中一顫,只是他聽見上司罵他愚蠢,一時就有點惶惑不安,顧不上心里的邪念,站起身陪笑道:「那局長的意思是」

李晴白了男人一眼說道:「你如果公開交給他們,將來萬一事情敗露,豈不是要追到我們頭上.找個小地方沒錯,而是要讓尚融他們自己找見獵物,反正方玉良已經是個廢物,難道還怕他跑掉不成你只要遠遠地盯著就行了,一旦尚融他們得手,你就可以撤了.」

李晴說著走到男人面前,伸出一只手摸著他的臉頰,用嬌滴滴的聲音繼續說道:「動動腦子,我的小男人,別忘了把那個場合留點資料下來,也許以後用得著呢.」

「還是局長高明啊,來讓我佩服一下」

未說完就一把摟住女人,叼住了她的紅唇一陣瘋狂的吮吸,同時一只手趁機溜進了女人的睡袍里大肆活動.

李晴嗚嗚地嬌喚著,扭動著身子半推半就地任男人輕薄.不一會兒,兩人的氣息都急促起來.

「我等不及了,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

陳國棟氣喘吁吁地說著,一邊就把李晴拖到沙發上,一把掀起女人的睡袍,裸露出肥美的屁股,稍稍把玩了一陣,就火急火燎地進入了那片桃花盛開的地方

第24章 正中下懷

祁順東自從上海回來以後,心中一直有一團熊熊的烈火在燃燒.

這里面當然包括對朱紅和小雅的滿腔憤懣,但是,一切仇恨的根源最後都歸結到了尚融的身上,只要一想起尚融這個名字、這張臉,祁順東就會變得寢食不安,內心的那只野獸無時無刻不在咆哮著,仿佛在催促著他不顧一切地向那個帶給他恥辱的人報仇.

但是,祁順東畢竟不是江湖上的幫派頭目,不是來無影去無蹤的獨行俠,他是公安局的堂堂局長,作為法律的捍衛者,他的身份不允許他隨心所渴地發泄自己的復仇渴望,而是必須遵守法律制定的條條框框,要想把自己的仇敵繩之以法,就必須要找出他違法亂紀的證據.

可是讓祁順東感到沮喪的是,直到目前為止,他的得力助手張浪,除了滿腦子的推理想象之外,無論是在鄭剛案子上,還是在教堂特大縱火案上都沒有取得實質性的進展,這使他的復仇渴火無法得到宣泄,以至於終日生活在郁悶和焦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