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女子什么也不准去動。。」
「什么,已經搶到了一批了,哪個癟犢子干得。。」
「是別部收過來的那群?,這些不長記性的混貨」
「趕緊截下來重新送回去,沒找女人就會死嗎」
「對了,讓親騎隊上街去督促著,逮到一個就處置一個。。」
「再過一個時辰,就得給俺停手了。。」
「停不下來的就讓他去死好了,俺們軍中不留這種省心不得的貨色。。」
當場一陣發號施令的,處理完這番手尾之後。
「和尚啊,俺知道你講這些都是一番好心,也很有些道理。」
王蟠轉過頭來,對著周淮安很有些誠懇和無奈的嘆息道
「但是有些東西,俺也不能那么遂心和肆意做主的,只能日後慢慢來了」
「畢竟俺們這一路過來,做得都是把腦袋系在褲帶上的要命差事,」
「多少要讓兄弟們能夠摟到些好處,才能讓人豁出氣力去賣命啊。。」
「所以之前的事情,還請你稍微體量則個了。。」
然後他像是羅盡思緒的頓了頓,又意猶未盡的道。
「俺知道和尚你是個有來歷的人。。」
「俺們這些粗漢子做的事情很糙,你有所看不過也是理所當然的。」
「只是還請不要藏著掖著在心里,盡管說出來就是了。。」
「俺王紫臉未必有別人那么多的能耐,但對自家的弟兄,還是有這點聽人說話的氣量。。」
「不不,將頭實在過譽了。。」
對方的這么一番當場現身說法的表態和剖心之言,周淮安也禁不住心底有點淡淡的感動和不吐不快起來。
「我這也只是一家之言,未必切合現狀和形勢」
畢竟,他也不是那些矯情到底的白左聖母腦殘白蓮花之流,非要執著於自己的精神潔癖和道德上限來強行要求別人;眼下這個局面,能夠盡自己的能力最大限度減少戰後的附帶傷害,已經是足以讓人無心無愧的結果了。
「不過關於給將士們找些補償的話,我或許還有些想法和心得呢」
然後,周淮安亦作彌補的道。
「你是說多抄一些大戶么。。」
王蟠不由的。
「俺們也做過不少了。。」
「我只是覺得義軍在這么方面做的還有些不夠。。」
周淮安卻是胸有成竹的道。
「或說是大有可為和繼續發掘的對方。。」
「比如,我們可以發動一些百姓來行事。。」
「而不是僅僅讓義軍在唱獨角戲。。」
「這也是讓這些窮苦人家,短時內迅速接受義軍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