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說過,就算再窮,也不能隨便出賣他的這些藏品。這風惜刀問世已久,說來也算是一件古董了,放著保值……」堡娘回答道。
魯先生沉吟了下,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反正他只是想隨便露兩手而已。思量間,他將這把風惜刀遞到了堡娘手上,然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頭部:「請堡娘,用這把刀,往我的腦袋上劈一刀試試。」
堡娘愕然,這個舉動未免有些大膽。一個散仙,在沒有任何法術屏障的抵抗下,肉身力量也就只有對聖器之下的法器能夠做到完全免疫無傷……就算這把風惜刀是八品,但未免也太看不起這八品聖器的傷害了。
最關鍵的是,這把刀的破傷效果是實打實的。
當初堡主曾經自己作死去驗證過,往自己的手背上劃了一刀……
在沒有任何葯物輔佐的情況下,哪怕是以堡主的境界也許要長達七天的時間,傷口才能完全結痂。
「不礙事,請堡娘盡管動手,千萬不要客氣。」
然而,魯先生對自己的自愈能力明顯有著極其強大的自信:「這破傷效果,或許對其他人有用,但對我的作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因為我的自愈能力,遠遠勝過這把刀的破傷能力……當然,如果是對界級法器的那種破傷之力,倒是還可以勉強一看。不過在當今世上,對界法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魯先生說到這里,那位白會長也是點頭笑了笑:「魯老說的不錯。而且,就算有對界級的法器……那也早已被國家秘密保護起來。」
「一個國家中能掌控到一到兩件的對界法器,那威懾力就已經十足。不過這類法器往往威力巨大,除非發生國戰,否則不可能輕易祭出。」
兩人的對話說得直白卻又不失隱晦。
當然,國級層面的事不止是對堡娘,對膜仙堡來說也還太遠。
目前膜仙堡的情報業務也就僅僅局限於華修國內的幾個大城市而已,還沒有完全鋪開來,在國內都沒吃開,要走上國際顯然還要很遠……
「魯先生說得遠了。」
堡娘抱了抱了拳,她手里捏著風惜刀:「既然魯先生對自己如此自信,那我便來試上一試。」
話音剛落,那白會長打了個響指,堡娘就見到他頭頂上懸浮的那把黑傘驟然間放大,形成了一道密閉的結界。
「這個結界是獨立的,不會弄壞了堡娘的辦公室。」那病態白的青年微微一笑,隨後抬了抬手:「請堡娘用盡全力砍一刀。」
堡娘:「好……不過用全力,真的沒問題嗎……」
魯先生:「沒事的,在下頭鐵。」
堡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