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李的,你爺爺我還真就把話擱這兒了。」
蕭元氣的昏了頭,指著李公子放了狠話:「我他媽的是要考狀元的,我要進士及第,我要給我媳婦掙個一品誥命,等我考中進士的時候,你得跪下給我嗑頭叫爺爺。」
「哈!」
李公子都給逗樂了:「就你,下輩子吧,不,下輩子你也甭想,你要真能考中進士,我還真就敢跪下爺爺,你要是考不中,你跪下喊我爺爺。」
「你給爺爺等著。」
蕭元氣的轉身就走。
「蕭兄,蕭兄。」
劉公子趕緊追過去:「咱出去玩,消消氣,消消氣。」
蕭元一甩手推開他:「玩什么玩,老子要讀書,老子是要考狀元的人。」
徐九也趕緊過來勸蕭元:「別和他一般見識,這家伙喝了兩碗黃湯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徐九打量蕭元幾眼:「蕭兄,我送你的玉佩呢?」
蕭元一擺手:「前兒去廟里上香沒帶錢,就拿玉佩抵了,你要是想要,就去廟里恕去吧。」
徐九臉色立刻暗沉下來:「算了,抵了就抵了,不是多重要的東西。」
蕭元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知道那塊玉佩肯定有問題,而且徐九心里是清楚的。
他是故意拿著那塊玉佩想要害他的。
蕭元心里冷哼一聲,朝著徐九還有劉公子拱拱手:「兩位,對不住了啊,你們往後也別來找我玩了,我要閉關讀書,我還得給我媳婦掙誥命呢,我可不能讓人看不起她來。」
許家
許太太左思右想的,最終還是把那個想法和許朋舉說了。
許朋舉聽她說完沉思一會兒:「莫胡說,也別亂想,那人連自己姓甚名誰都不記得,指不定是什么來頭呢,再者說,咱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娶妻生子,要真是招他做上門女婿,那就是害了寶兒。」
他這話點醒了許太太。
許太太一想也是啊,那人什么都不記得了,許在家里的時候有妻有子呢,這事是萬萬不成的。
她打消了這個念頭,倒是許朋舉私底下找了安寧來。
安寧過來之後,許朋舉就直接問了她:「那個四角俱全的話,是你和你伯母說的?」
安寧笑了笑:「嗯,就是和寶兒妹妹的玩笑話。」
「往後不許胡說了。」
許朋舉板著臉訓了安寧兩句:「那個人來歷不明,家里是什么情況都不曉得,萬一你寶兒妹妹起了心思,豈不是害她。」
安寧福了福身:「伯父教訓的是,是我唐突了,我知道伯父擔心什么,不過就是想著那人家里是否有妻兒,怕他以後想起來會生事,只我看過那人的面相,他還是孤身一人,並無家室的,甚至連親事都沒有定過。」
呃?
這倒叫許朋舉好奇了:「你能看得出來?你還能看出什么?」
安寧輕笑:「他是位武將,上過陣殺過敵,一身的殺氣,還有,他為人正直,性子倔強,有些死心眼,但是恩怨分明,若是叫他放在心上的話,必然會護上一輩子……還有,他是個有後福的。」
許朋舉打量安寧好幾眼,忽而也笑了:「如此,容我再思量思量。」
安寧見好就收,笑著起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