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通過陣盤讓作法之人遭到了反噬。
她心知作法之人應該是已經去了。
然後,她再去看那只子蠱,發現那只蟲子活的好好的,便知道母蠱應該沒有在作法之人身上。
也就是說,除了那個作法的人,還有另一個人想要害她。
安寧輕笑幾聲,將子蠱放好便睡下。
第二天她起了個大早,直接去了許家的庫房找了些葯材。
看著葯材並不夠,安寧又出去買了一回葯。
等她把葯材買好了,便開始把這些葯材蒸煮曬干,又用特殊的手法泡制,然後磨成粉。
這一忙,安寧就忙了一整天,到了傍晚的時候,終於把葯粉給配好了。
安寧拿了一個臉盆,在盆中盛了水,笑著把葯粉灑進水中,又將那只子蠱扔了進去。
那只子蠱在盆中吸收葯粉,越長越大,渾身開始變的通透起來。
安寧就趁著這個時候虛空畫符,右手一引,那符便進了子蠱的體內。
過了片刻,子蠱渾身雪白中隱帶著一絲金色,安寧輕笑,子母倒置,成了。
她又等了一會兒,吃過晚飯的時候再看,那只子蠱幾近通靈。
這葯粉是安寧用一世的時間研制出來的,專門用來養蠱的。
用這樣的葯粉養出來的蠱蟲十分強大,能在短時間內讓蠱蟲進階,子蠱可以超過母蠱,幼蟲可以比成熟的蠱蟲更加厲害。
而現在安寧的這只子蠱已經比母蠱更厲害了。
也就是說,這只子蠱其實已經變成了母蠱,它可以控制母蠱。
安寧等著子蠱進階之後將它拿出來放到盒子里,然後托著下巴開始琢磨要怎么對付那個身帶母蠱的人。
這會兒天色已晚了,安寧也不便出去,左想右想的想不出法子來,就索性先放在一邊。
這天晚上安寧睡的很踏實。
她睡著了做了一個夢。
一個挺奇怪的夢。
她夢到一個人追著一只狗喊親愛的,那只狗嚇的到處亂躥。
然後,她又夢到一個小姑娘捧著一只青蛙在親吻。
還有,有一個人特別喜歡一只老虎,對老虎矢志不渝,結果被老虎給咬死了。
等到夢醒之後天都亮了。
安寧坐在床上回憶那些夢不由的笑了。
這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
她的思想有些不太純潔,所以才做了那樣的夢。
不過,這夢做的也好,她倒是可以試上一試。
安寧就帶了那只蠱蟲出了門,在外邊四處轉悠。
她先是碰到了一只黑貓,看著那只油光水滑的黑貓安寧搖了搖頭。
之後,她又碰到一只趾高氣昂的公雞,又搖了搖頭。
最終,安寧在路邊碰到了一只被人追打受傷的大黃狗。
這只大黃狗應該是流浪狗,沒有主人的那種。
黃狗很臟,應該有幾天沒有吃過什么東西了,看起來瘦的可憐,還有,黃狗身上的毛被人剪過,這里禿一塊那里禿一塊的,身上還帶著很多細小的傷口,一看就是特別狼狽的那一種。
安寧買了只包子給黃狗吃,還摸了摸它身上的毛,小聲道:「也怪可憐的,得了,就你吧,給你尋一個好去處,也讓你過幾天舒服日子。」
說完,安寧就把那只蠱蟲拿了出來,直接就種到了黃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