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安晴生平最怕蟲了,一見那蟲子嚇的花容失色。
蕭元可一點都不瞞著她,很干脆利落道:「這是從你身體里取出來的,你的侍女春娘會些蠱術,她在你身體里下了情蠱,讓你愛上李鵬程,並且愛的不能自拔,可以說是對他言聽計從,為他死都願意。」
「嘔。」
羅安晴看著那個蟲子,想想這蟲子在她身體里存活了那么多年,頓時惡心的想吐。
同時,她滿心的怒氣恨意。
「春娘,李鵬程,這兩個賤人……」
蕭元等著羅安晴罵了幾句繼續道:「這些下人都叫春娘控制住了,你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等到了陽城,你要如何發落春娘都可以。」
羅安晴也不是傻子。
她鄭重點頭:「公子放心,我省得。」
她朝蕭元福了福:「奴家謝過公子救命之恩。」
蕭元擺手:「我只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罷了。」
他伸手:「玉佩還我吧,你戴在身上讓春娘看到會很麻煩的。」
羅安晴依依不舍的把玉佩還給蕭元。
蕭元收起玉佩,一揮手,那個大娘就醒了。
他身形一晃,已經沒了蹤影。
而羅安晴已經收拾好了,她擔心的扶起大娘:「大娘,你剛才怎么了,為何跌了一跤?你沒事吧?」
大娘搖搖頭:「我沒事,沒事。」
入夜,姚家後花園,一個黑影閃身進入。
他站在人工湖邊上,仔細的探查河珠珠的活動軌跡。
花園的另一邊,白茸和紅洛兩個花精躲在本體里小心戒備。
前兒呂道長來姚家收妖的事情她倆也知道。
當時她們也很害怕,生怕呂道長把她們也收了。
但是呂道長就只收了那只河蚌精,根本沒有拆穿她們,這叫白茸和紅洛差點沒感激的哭出來。
後來安寧出現才告訴她們是怎么回事。
原來是安寧遮掩了她們的妖氣,讓這世間的多數法師都瞧不出她們是妖精來。
這讓白茸和紅洛更加感激安寧。
她倆這兩天是抓緊修煉,因為安寧給的功法高級,她倆進境很快。
白茸還和紅洛說若是再修煉個一年半載,只怕法力就要比那只河蚌精要高強了,再給她倆個十幾年的功夫,那絕對能在妖精里稱王稱霸。
因為有了目標,也有了希望,兩個花精把所有的不合宜的心思全收起來。
之前還想尋個書生或者俊俏的公子談情說愛,現在早就不那么想了。
是修煉不好呢?還是長生不香呢?干嘛想不開和凡人糾纏不清?
今夜,月光正好,兩個花精才說要修煉就聽到動靜,花精本就敏銳,一見不好,趕緊躲回本體之中。
之後她倆就看到一只妖精在湖邊不住的探查。
白茸輕聲和紅洛說:「妹妹,這是不是那只河蚌精的家人?」
紅洛點頭:「我覺得是,這是打了小的帶出老的了。」
「這是個什么妖精啊?」
白茸看不透那個黑影的修為,也看不到他的本體。
「想來不是魚精就是水怪,反正都是水里的玩意,哎,長的真丑。」
紅洛是花精,自然長的極美,她最為看不上那些山妖水怪,一個個長的奇形怪狀,簡直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