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夫人關心的問。
安寧把信遞給洪夫人:「你也看看吧。」
既然叫看,那就是沒什么秘密的。
洪夫人接過信仔細的看了一遍,看完之後,她也沉默不語。
安寧就對郝家的道:「去給洪先生捎個信,讓他來一趟,再往宮里給老爺遞個信,讓他得空回來瞧瞧。」
郝家的出去,洪夫人急道:「這事可不小呢,只怕有些人要利用這個作亂,蕭管事恐怕危險了。」
安寧點頭:「可不就是么。」
那邊洪先生得了信急匆匆的來了。
安寧讓他先坐著緩了緩,又讓人端過溫茶水讓洪先生喝了才給他看信。
洪先生看過信之後長長一嘆:「讓老爺告病吧。」
安寧也是這么想的。
「等老爺回來再說。」
結果,蕭元第二天和蘇總管一塊回來的。
倆人進了家門見著安寧就問:「怎么回事?小可出事了嗎?」
安寧搖頭,讓兩人坐下,親手給蘇總管奉上茶水:「小可沒事,她好著呢,只是小可和許喧這倆孩子心眼都不少,他們轉悠了這么久,就發現了好些事情。」
一邊說,安寧一邊把信拿出來給蘇總管看。
蘇總管看完遞給蕭元。
蕭元看了之後臉色也是沉沉的。
「不消停了啊,這回不定是誰要掉腦袋呢。」
蘇總管長長一嘆。
蕭元看向蘇總管:「爹,您年紀大了,真是該享享清福了,告老吧。」
蘇總管問蕭元:「你怎么辦?」
蕭元輕輕一笑:「您放心,我沒事的,我過幾天就告病。」
「怎么告病?」蘇總管問蕭元。
要知道,倆人不是正經的官員,都只是承慶帝的奴才,就算是真病了,也是在宮里治療,治好了立馬就得伺侯主子,要是惡疾,那可就真完了,倒是能出宮,可出去了,就甭想再進去。
這些年倆人也不是沒得罪過人,真要是被趕出宮來,肯定要被打擊報復,到時候不說性命堪憂,最起碼得受不知道多少折辱。
這個蕭元早就想好了的:「您別愁,我自有辦法。」
安寧看了看蕭元,低頭沒有說話。
蘇總管沒有在家里久呆,坐了坐,商量好了事情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他得回去好好的布置一番。
蕭元住在家里了。
他晚上就和安寧說起孫小可的事情:「咱家姑娘是真見長啊,這些聽事情都看的明明白白的,可見真是那塊料子。」
「說不得是許喧提醒她的。」
安寧窩在蕭元懷里笑著。
蕭元搖頭:「許喧沒那個心眼,他只怕都沒小可看的明白。」
你這是覺得你姑娘哪哪都好吧,可別人家的孩子不見得比你姑娘差啊。
安寧打個呵欠:「別說了,趕緊睡吧,明兒還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