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厲君沉橫卧在她的身邊,以手支頤,似笑非笑的凝著她,雪白嫣紅的小臉,低低一笑,魅惑無邊。
「厲先生,你太強了。」許深深揉著酸疼的手腕,白凈的小臉上寫著不滿。
厲君沉把她拉到自己的懷里,大手探入她的衣內,冷笑道:「想用手幫我解決,你真是天真。」
「只要你爽了不就好了,還在乎我用什么手段!」許深深咬咬牙,小臉寫滿控訴。
「能讓我滿足的只有你……」厲君沉邪魅的一笑,翻身將她壓在身上,「你的身體。」
許深深要昏厥了,自己費了半天的力氣到底是為了什么!
——翌日,清晨。
許深深醒來的時候,厲君沉已經坐在房間的椅子上正在看書。
她想一只慵懶的貓伸伸懶腰,打著哈欠,姿態嫵媚嬌嗔。
「厲先生,早。」她用被子擋住自己的身體,和厲君沉打了一聲招呼,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
不過衣服昨天被厲君沉撕破了,怕是穿不出去了。
正在她幽怨的時候,厲君沉清冷冷的說:「衣服我已經放到浴室了。」
許深深莞爾一笑,「謝謝。」
說完,她裹著被子下床,赤足踩在地板上。
「等等。」厲君沉從後面扯住被子,說道:「你想把被子弄濕嗎?」
「那我總不能裸體吧?」許深深皺了皺眉,精致的小臉透著一絲不爽。
厲君沉更加想逗她了,「房間里只有我和你,你介意什么?」
就因為有你才介意!許深深腹誹著。
「我害羞啊。」許深深眯起眼睛,笑著說,心里卻在嘀咕:關你屁事!
「你的字典里有害羞兩個字?」厲君沉故意挪揄她。
許深深看穿他的心思,淡淡一笑,「原來厲先生喜歡那個調調啊,可惜我就是個狐狸精。」
「什么調調?」厲君沉饒有情緒的問。
「就是矯揉造作。」許深深幽幽的說。
厲君沉起身,扯掉她身上的被子,把她抱進懷里,一只手攔在她的纖細的腰身上,另一只手攫住她小巧的下巴,說道:「可惜我只喜歡你這種清純又放盪的!」
許深深哼了哼,「重口味!」
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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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人敲門。
許深深嚇了一跳,她沒穿衣服,想要推開厲君沉躲進浴室里。
誰知,厲君沉抱著她轉了一個身,把她藏在自己的懷里,用身上的黑色西裝裹住她的身體。
許深深不著寸縷,柔軟的身體貼著他的胸膛,就像水蛇一般柔弱無骨,纖細迷人,他心底泛起淺淺的漣漪,不知不覺把她裹著更緊。
「進來。」厲君沉冷冰冰的對門外的人說。
葉莫凡推門而入,看到厲君沉背對著自己愣了一下,同時他又看到在厲君沉懷里的許深深露出一雙美腿,頓時就愣住了。
他怎么會不懂現在的許深深是一個怎樣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