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婉雙手捏成拳頭,指甲陷入到掌心里,雖然很疼卻抵不上心上的慌亂。
「肖阿姨,送客。」厲君沉冷冰冰的說。
「好,我知道了,我會給許深深也送請帖的。」阮清婉咬牙切齒的說,她不能和厲君沉分道揚鑣,想要在白家有威信,全靠厲君沉撐腰了。
「讓白媛媛和葉莫凡親自來送。」厲君沉說著走上樓梯,「不然他們別想有個安靜婚禮。」
阮清婉臉色蒼白如紙,他怎么可以這么逼她。
許深深看厲君沉消失在樓梯上的轉彎,自己偷偷的松了一口氣。
她脫下外套,卻發現阮清婉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
她莞爾,「白夫人在看什么?」
「你和他說了什么?」阮清婉兩只眼睛血紅血紅的,像是要噴出火來。
許深深很無辜,「我什么都沒有說,關於他父親母親車禍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清楚。」
「最好不是你攛掇的,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阮清婉有火沒地方撒,看到許深深就恨不得吃了她。
許深深幽幽的笑著,「白夫人真是欺軟怕硬,厲先生不在就這么威脅我,你就不怕我真的去說什么?」
「你!」阮清婉臉色鐵青。
「白夫人,慢走。」許深深聲音不疾不徐,說完也轉身上樓。
阮清婉氣得肺都要炸了。
這時,肖阿姨走來,恭恭敬敬的說:「白夫人,請。」
「行了,我不會賴在這里的!」阮清婉咬咬牙,轉身出去。
許深深來到卧室,看到厲君沉正在換衣服,她走過去,笑道:「我幫你。」
厲君沉放下雙手,深邃的目光深沉的看著她。
她伸出手幫他把領帶解下來,然後慢慢的解開襯衣的紐扣,輕笑道:「厲先生,謝謝。」
「一句謝就夠了?」他挑了挑眉。
「我大姨媽還在。」許深深說得直白,「如果拿不到請帖,我就算想去,也會在門口被保安給扣下。」
「就算沒有,我想帶你進去他們也不敢阻攔。」厲君沉語氣透著霸道。
許深深輕輕的揚起嘴角,「比起硬闖,讓他們請我去更有面子。」
她明白厲君沉的心意,所以她很感激他。
解開襯衣所有的紐扣,厲君沉白皙緊實的肌理露出來,她報以羞澀,「剩下的你自己來。」
厲君沉卻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帶上,語氣有些沙啞,「深深,繼續。」
許深深臉紅的像是燒紅的鐵,撒著嬌,「厲先生我不舒服。」
厲君沉捏住她小巧的下顎,語氣低沉,「我也難受。」
「你也來大姨媽了?」許深深犯了糊塗。
厲君沉眯起眼睛,這個小妖精絕對是故意的。
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他又怎么會輕易的放過她。
「呀!」許深深偷偷得意的時候,厲君沉把她推到在床上。
「我來大姨媽了,大姨媽!」許深深強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