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深雙手護在胸前,羞澀無比。
厲君沉坐在身後的化妝台上,將許深深拉到懷里,頭埋入她的胸口。
他熾熱的呼吸弄得許深深,有些發癢。
不知不覺間,他的動作變得很大膽。
許深深面紅耳赤,還沒來記得說什么,就被抱起來。
「你不是說急著出門嗎?」許深深被他寵愛著,臉頰緋紅。
「又不是自家的事,著什么急。」厲君沉吻著她的身體,語氣深沉,沙啞:「深深,認真一點。」
許深深還能說什么,只能聽話認真一點了。
一場狂風暴雨過後。
許深深渾身軟的像是水,搭在厲君沉的身上。
「我抱你去洗澡。」厲君沉輕聲道。
許深深很聽話,任由他抱著去洗澡。
二十分鍾以後,許深深從浴室里出來,她一個人坐在化妝台前擦著頭發,忽然想起自己應該吃避孕葯。
她翻出抽屜里的避孕葯,這才發現竟然只剩下最後一顆了。
剛要把葯片塞進嘴里,她就聽到厲君沉出來的聲音,嚇得手一抖葯片直接掉到了化妝台的下面。
「你在吃什么?」厲君沉清冷冷的問。
許深深欲哭無淚,「避孕葯,最後一顆,被你嚇得手一抖掉進去了。」
「那就不要吃。」厲君沉走到衣帽間去換衣服。
許深深追了過去,「不吃會懷孕的,等下路過葯店的時候等我一下。」
厲君沉斜睨了她一眼,冷冷的沒有說話。
許深深抿抿唇,回到化妝台前。
又過去二十分鍾,兩人總算是出門了。
許深深里面穿著一件暖融融的白毛衣,下面是一條紅格子的毛呢短裙,外面穿著一件深黑色的呢子大衣,頭上頂著一只淺藍色的兔毛帽子,整個人看起來溫柔了很多。
厲君沉看了一分鍾,慢慢的收斂視線,然後發動了車子。
車子一路開下山腳,來到市中心路過葯店的時候,許深深讓他停下,卻聽他說:「時間來不及了。」
許深深蹙眉,「真的嗎?」
總之,許深深沒有買到葯,這讓她很擔心。
他們很快就到了白家。
「厲先生,是葉瀟然的車。」許深深看向窗外,瞧著車窗說道。
「激動什么?」厲君沉不爽的問。
「我激動是因為阮清婉生病了,葉瀟然怎么來了。」許深深烏眸幽幽,「你說會不會有什么陰謀?」
厲君沉冷然,「在我面前他們不敢耍花招,下車。」
許深深跟著他下了車,正巧葉瀟然也從車上下來。
看到許深深,他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深深,你病好了嗎?」
「好多了,謝謝關心。」許深深有些疏離,和葉家的所有人還是保持關系比較好。
葉瀟然淡淡蹙眉,總感覺許深深似乎變了。
厲君沉握住許深深的手,「外面冷,先進去。」
說完,把葉瀟然拋之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