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婉婉的臉色徹底的白了。
紀湘君也同樣錯愕,「君沉,你這么做,湛家……」
「湛家不會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是犧牲利益。」湛凰羽站在門口一身痞氣的說。
「凰羽?!」紀湘君蹙眉。
湛凰羽大剌剌的走進來,身後跟著鍾凝。
鍾凝快走幾步來到許深深的身邊,然後笑了笑,「他們欺負你了?」
許深深搖頭,「有厲先生在,他們不敢。」
鍾凝一笑,「那就好。」
說完,她轉頭看向司徒婉婉,「司徒小姐,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
司徒婉婉咬唇,一臉的凄涼。
「我是國際最有權威的心理學家,如果我說你有精神病……」鍾凝陰沉沉的看著她,目光冷酷。
司徒婉婉詫異的看著她,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半晌沒有說話。
「鍾凝!」紀湘君拍了一下桌子,「她是你和凰羽的干妹妹!」
「又不是親的。」湛凰羽冷哼,「我老婆說的也沒有錯,她就是有精神病。」
「你!」紀湘君要被他氣死了。
司徒婉婉滿臉委屈的看著紀湘君,現在至於她能給自己做主了。
「湛家絕對不會為了一個戲子而得罪厲氏集團。」湛凰羽目光冷冷的看向白家人,「所以你們想要拉攏湛家的心思就省省吧。」
敢欺負他妹妹,這些人不想活了。
最讓他憤怒的還是紀湘君,深深可是她的親骨肉,她怎么能幫著外人欺負許深深!
厲君沉冷冷的挑眉,他的女人用不著別人來保護。
他將許深深護在懷里,對那些人說:「以後這種飯局省省,和你們一起吃飯影響胃口。」
他摟著許深深,准備要走。
「君沉。」白光輝終於沉不住氣了,他也沒有想到湛凰羽會出現,本想和紀湘君聯手給許深深施壓,讓她放了白媛媛的。
厲君沉黑眸冷鷙,「你沒資格叫我的名字。」
白光輝是個老狐狸,為了利益他不會去計較厲君沉或者許深深的態度。
眼下白媛媛在監獄里,一提起來說葉家的二少奶奶在監獄里總是不好聽,他也要給葉家一個交代。
而且葉莫凡也在這里,他當然不能當縮頭烏龜,被葉家的人笑話。
厲君沉冷冷的看著他。
「媛媛確實做錯了,許小姐如果需要她當中賠罪也沒問題,不過總要把人放出來才可以。」白光輝淡淡的笑著,似乎很真誠。
厲君沉冷冷的看著他,「道歉就可以了?」
「那你還有什么條件,可以說出來。」白光輝笑呵呵的問。
厲君沉看向身邊的許深深,「你想要什么?」
許深深蹙眉一思索,「那我就要葉瀟然手里最後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你胃口也太大了?!」葉莫凡站起來吼道,那可是他辛辛苦苦弄回來的。
當初為了向家里證明自己不比葉瀟然差,他才會盯上許家。
現在全部讓出來,豈不是證明他很無能,所以他當然不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