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君沉卻從她的手里搶回來,他邪魅的一笑,「這么美妙的記憶,我可不想刪掉。」
「萬一你手機丟了怎么辦?」許深深非常嚴肅,「那我們的隱私豈不是要曝光了?」
「你放心,我的手機有特殊設置,輸錯密碼或者強行解密碼,手機會自我毀滅,里面的東西會消除的干干凈凈。」厲君沉收起手機,嘴角弧度完美,「現在你記得昨晚發生了什么了嗎?」
許深深抿抿唇,「你真是變態。」
厲君沉把她抱到懷里,大手探入她的睡衣里,他低頭咬了咬她的紅唇,「誰讓你這個小妖精,這么誘人。」
「刪掉吧。」許深深抱著他的手臂搖晃著,「只要你刪掉,我什么條件都答應你。」
「我考慮考慮。」厲君沉准備系領帶,卻停下來,讓許深深代勞。
許深深見機行事,諂媚的湊上來,一邊系著一邊說:「我給你天天系領帶,好不好?」
「太便宜你了。」厲君沉是個商人,怎么會做賠本的買賣。
許深深抿唇,勾住他的脖子,整個人都吊在他的身上,「厲先生,厲先生……」
「撒嬌是沒用的。」厲君沉低頭看著像無尾熊一樣的她,不知為何嘴角總是不由自主的上翹。
許深深眉心擰成麻花,「那色誘有用嗎?」
「你要怎么色誘?」厲君沉淺淺的勾起唇瓣。
許深深想了想,搖搖頭,「我不知道。」
她能想到的已經差不多了,再羞恥一些的,又做不來。
厲君沉似笑非笑,又有些嚴肅,「那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吧。」
「厲先生!」許深深急得跺腳,「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嗎?」
「就不能對你仁慈。」厲君沉語氣清冷,「以後不許在外面喝酒。」
醉酒以後的她實在是太瘋狂了。
許深深臉紅,都是酒精惹的禍!
——今天雖然是星期天,可是厲君沉還是要去公司,他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只能留許深深一個人在家。
「如果白家的人來了,你不需要客氣,也不用害怕,別墅里面都有我安排的人。」厲君沉摸了摸她的臉,語氣溫涼,「別讓自己不痛快就行。」
許深深莞爾,一只手抱住他的腰身,「你放心吧,我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不過你覺得白家的人會來嗎?」
其實她還是有些擔心的。
「當然。」厲君沉有這個把握。
誰讓他女人不痛快,他就讓那個人不痛快。
「不許和葉莫凡眉來眼去!」厲君沉捏了捏她秀挺的鼻子,聲音有淡淡的溫柔。
許深深輕笑,「讓我不眉來眼去的可以啊,你把視頻刪了吧?」
「做夢。」厲君沉松開她,「中午我帶你出去吃。」
「你早飯呢?」許深深開始關注他的衣食住行。
「裴哲會准備。」厲君沉淡淡的說。
許深深頓了頓,有些幽怨,「感覺他和你才是最親密的人。」
畢竟厲君沉的衣食住行,都是裴哲在掌控,許深深有種領土被侵犯的感覺。
厲君沉目光平靜,「我讓他去非洲挖土豆。」
許深深不由的笑了,「裴特助因此沒辦法結婚,我會自責一輩子的。」
「他結不了婚和你有什么關系。」厲君沉冷冰冰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