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臉。」許深深眉眼冷厲,「你和厲君沉已經結束了,你仗著自己的身份和他糾纏不清,我許深深是勾引了他,可是我們男未婚女未嫁,光明正大,你是什么身份?!」
「你……」聶紫珊氣急敗壞的瞪著她。
「我怎么了?」許深深慍怒的看著她,「宗夫人,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丈夫死了才一年,你跑到這里來搶男人,也太……」
「深深!」厲君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她說的他都聽到了。
許深深黑眸一沉,有些苦澀。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看到她和聶紫珊爭辯吧。
因為愛過,所以對聶紫珊還存了一絲的善念,對吧。
「君沉。」聶紫珊滿臉委屈,「許深深,她太過分了。」
許深深黑眸一暗,清冷冷的看著厲君沉,「你是不是又生氣了?」
厲君沉走到她的身邊,一只手揪住她的衣領,語氣低沉,「你的衣服!」
許深深低頭這才發現自己的領口的扣子不知何時敞開了,但是幸好並沒有走光,只不過有些若隱若現。
她臉頰一紅,一定是剛才穿衣服的事情太著急了。
幸好小助理是個女人。
厲君沉將許深深按到自己的懷里,臉色陰沉的看著聶紫珊,「你來做什么?」
聶紫珊神情一苦,厲君沉的眼神分明是在暗示:你欺負她了。
「厲先生,我喘不開氣了。」許深深用力的推開他。
「許深深,不要亂動。」厲君沉將她拉回懷中。
聶紫珊看著他們打情罵俏,臉色頓時就垮了。
許深深安靜在厲君沉的懷里,眨眨眼睛,竟然有種想哭的感覺。
這一次,他沒扔下她,沒有不要她。
「君沉,這件事我想和你單獨說。」聶紫珊深吸一口氣,淡淡的說。
「進來。」厲君沉裹著許深深,對聶紫珊說了一聲。
聶紫珊抿抿唇,還是跟著走了進去。
到了辦公室里,厲君沉親自給許深深扣上了領口的紐扣。
許深深眨眨眼睛,笑著不說話。
厲君沉看她眼角有些濕潤,淡淡蹙眉:「為什么哭?」
「我以為你會像上次一樣。」許深深聲音有些沙啞,「一氣之下不要我了。」
其實她很沒有安全感。
厲君沉修長的手指點了點她的眉心,「傻瓜,去那邊坐好,我處理完事情就帶你去吃飯。」
許深深乖巧的點點頭,轉身坐到沙發上,兩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卻看著他們。
終於輪到自己,聶紫珊深吸了一口氣,她目光幽幽,「不讓她回避嗎?」
「她不是外人。」厲君沉語氣清冷。
聶紫珊神情一僵,過了半晌才緩過來,「好吧。」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我之前一直在調查你父母的死因,發現和白家有很大的關系。」
厲君沉墨眸一沉,這一點他其實早有預料。
「阮清婉和白光輝他們似乎很早就認識了,我聽到的消息是,阮清婉作為代孕母親,是白光輝給你父親介紹的。」聶紫珊神情一沉,「君沉,我知道你會介意自己的身世,不過沒關系,這些都過去了。」
厲君沉黑眸浮浮沉沉,沒有說話,不知在想什么。
倒是旁邊的許深深露出耐人尋味的表情來,看來聶紫珊還不知道厲君沉已經知道自己身世的事情。
這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