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還不了,這將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你們怎么來了?」姚雪麗看了一眼隨後走來的厲君沉,眼神變得有些深沉。
「來看看你啊。」許深深並不想現在就告訴她,他們要結婚的事情。
姚雪麗半信半疑的看著她,有些懷疑。
許深深淡笑,「媽,你繼續做復健吧,我和厲先生去外面等你。」
說完,她心虛的轉身,拉著厲君沉躲到外面。
姚雪麗深沉的看了看她,無奈的搖搖頭,其實有些時候有些事許深深都寫在了臉上。
門外,厲君沉深沉的看著許深深。
許深深訕訕的一笑,「那個我想等我媽休息的時候再和她說。」
厲君沉眉宇沉沉,「你決定。」
許深深淡淡一笑,轉過身從玻璃窗看著里面的姚雪麗。
「厲先生,許小姐?」一道清爽的男音從旁邊傳來。
許深深和厲君沉同時看去。
「蘇白?」許深深有些驚訝,想不到竟然在德國碰到他。
他穿著寬大的病號服,手腕上還纏著綳帶,看樣子是剛剛抽完血。
「好巧。」蘇白淺淺的笑著。
許深深點點頭,她打量著蘇白,他的臉上找不到一絲病容,不像生病的樣子。
厲君沉也只淡淡的頷首,矜貴而疏冷的看著蘇白。
「我妹妹生病了需要我的骨髓,我是來做檢查的。」蘇白解釋道。
原來他還有一個妹妹。
「我是來看我媽媽的。」許深深說。
蘇白深深的看了兩人一眼,「外面的人不知道我還有個妹妹,希望你們替我保密。」
他是一個藝人,很多時候隱私都是被公開的,其實他非常的無奈。
許深深理解的點點頭,「你放心吧,你是我們公司的代言人,我也有義務保護你。」
「謝謝。」蘇白感激的一笑,「我先去看我妹妹了,再見。」
說完,他走過兩人身邊,離開這里。
厲君沉靠過來,一臉的不忿,「許深深,你要保護他?」
許深深忍不住笑出來,轉過身,笑盈盈的望著厲君沉,「客套話你也吃醋,厲先生你就是醋王。」
厲君沉冷哼,「我討厭任何對你有意思的男人。」
「蘇白對我有意思?」許深深詫異,她並不是裝糊塗而是真的沒看出來。
她和蘇白接觸的時間不多,而且這才是第二次見面,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厲君沉擰眉,他才不會說蘇白隱忍的眼神和他當初看許深深的是一樣的。
都是在克制。
許深深看他表情認真,立刻像哄小孩一樣的哄著他,「別生氣了,我會理他遠遠的,讓他靠不近我,也不給他表白的機會。」
厲君沉捏著她的下巴,語氣幽幽,「我是不是應該把你藏起來?」
這樣別的男人就找不到她了。
「這個貌似不可以。」許深深推開他的手,她要管理公司,要斗敵人,怎么能被金屋藏嬌。
厲君沉不滿,他一定要想個辦法,讓所有男人都離她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