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轉身離去。
許深深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想了想,讓厲君沉放過白家並不困難,但願阮清婉說話算話,能交出手里的東西就好。
——傍晚。
厲君沉歸家,手里拎著許深深愛吃的小吃。
許深深一聽見香味就坐不住撲了過去,然而她的眼中只有食物,這讓某人很不滿。
「厲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這些東西。」許深深很開心,兩只眉眼柔亮如星。
「叫老公!」厲君沉糾正。
「老公。」許深深改口,不過因為叫習慣了,一改口確實很難。
厲君沉嘴角微微上翹,把手里的小吃交給肖阿姨,讓她熱一下在給許深深吃。
他把許深深照顧的很好,許深深的小日子倒是過得很滋潤。
吃飯的時候,許深深邊吃邊說,「厲先生,白家現在情況如何了?」
厲君沉動作沉穩優雅的吃著晚飯,語氣清冷,「聽說在四處借錢,拆東牆補西牆。」
許深深點點頭,「厲先生,能不能暫時先放過白家?」
厲君沉挑眉,「為什么?」
「因為我們快結婚了,婚禮在即,萬一他們喪心病狂跑到婚禮上去大鬧該怎么辦?」許深深一副十分擔憂的表情。
「他們不敢。」厲君沉冷冰冰的說,敢破壞他的婚禮,那才是真的不想活了!
許深深抓住他的手腕,央求著,「為了我能安心養胎,就暫時就不要理他們了,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許深深,你有些奇怪。」厲君沉淡淡的說。
「我哪有!」許深深也很心虛。
「不過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厲君沉放下碗筷,拿出手機。
許深深抿抿唇,他答應的還真是痛快。
她還以為要費些功夫呢。
「對白家的圍攻暫緩,什么都不用管了。」厲君沉冷冰冰的說。
裴哲一頭霧水,不過既然boss都發話了,他也不好說什么,「好的。」
厲君沉掛斷電話,深邃的目光看著還在遲疑的許深深,「吃飯。」
許深深立刻低下頭,小口扒拉著碗里的飯菜。
他是不是發現什么了?
晚飯過後,厲君沉和許深深坐在客廳的沙發里,厲君沉拿出平板電腦給她,「這是預定的婚紗,你選自己喜歡的。」
許深深愣了一下,想不到他竟然預定了好幾款。
「用不著這么多吧?」許深深幽幽的問。
「你一輩子就結一次婚,不把所有的婚紗都傳一遍,也太虧了。」厲君沉黑眸溫涼,「既然要娶你,就要給你最好的。」
許深深烏眸泛起漣漪,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件吧。」許深深指著一件拖尾婚紗,這件款式最為簡單,長袖,後背蕾絲鏤空,簡潔大方又有一種神聖感,「其他的都推掉吧,我們應該勤儉節約,畢竟還要養寶寶。」
「放心,養得起。」厲君沉看了一眼那套婚紗,嘴角不由得向上一翹,他也相中了那一套。
他們果然是天生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