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君沉冷眸看向湛明泉,氣勢強硬,「別來煩她。」
湛明泉從椅子上站起來,看著面前連他都有些畏懼的男人,請幽幽的一笑,「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那又如何。」厲君沉眼神陰鷙。
「早就聽說厲氏集團的總裁厲君沉是個護妻狂魔,現在看來還真是沒錯。」湛明泉冷呵呵的一笑,他指了指厲君沉懷里許深深,說道:「她是我女兒。」
「她是我老婆。」厲君沉嚴肅的看著湛明泉,「從法律和社會關系上,我和她是最親近的人,而你什么都不是。」
湛明泉神情微微一晃,他眯起眼睛盯著許深深的臉,「深深,不管如何,我和你都有著血緣關系,我在天鵝湖酒店等你,你想好了可以來找我。」
他走出書房門口卻被許深深叫住了。
「等等。」許深深神情毫無溫度的看著湛明泉,「我只想告訴你,我姓許不姓湛。」
湛明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這就是她的回答?
「你需要考慮。」說完,他轉身離去,不再回頭。
等他走掉,許深深軟在厲君沉的懷里,長舒一口氣,她凄婉的笑笑,「厲先生,我都成了悲劇小說里的女主角了。」
厲君沉抱著她坐到椅子上,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調整了一個坐姿讓她舒服一些。
他用手拂開她的劉海,聲音淡淡的清冷又溫柔,「哪里是悲劇,分明是個喜劇。」
許深深悵然一笑,「哪里有喜?」
厲君沉低下頭咬了咬她的紅唇,「難道我不是你的意外驚喜?」
原來是這個!
許深深勾住他的脖子,微微一笑,「厲先生,你簡直就是特等大獎。」不過她話鋒一轉,不滿的問:「你又都什么都知道了,卻偏偏不肯告訴我!」
上次她沒生氣,這一次她是不是應該生氣一下,表示自己的憤怒?
「我本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告訴你,沒想到湛明泉竟然主動來找你,他也不想想主動來找你要給你惹來多大的麻煩。」厲君沉眸色嚴厲,對湛明泉的自作主張十分的不滿。
許深深皺了皺眉,「有什么問題嗎?」
「湛明泉為什么來找你,你知道為什么嗎?」厲君沉問她,也是想看看她對這件事情的態度。
「他說讓我繼承什么家業,他沒有其他的孩子嗎?」許深深困惑的問。
「他有個不能生育的老婆,奈何湛家家大業大,總是要有人來繼承。你也看到湛凰羽那邊了,湛德森一個人就有三個老婆,那些兒子女兒為了家業把湛家弄得烏煙瘴氣,更何況是湛明泉這邊。」厲君沉嚴肅的說:「湛明泉的老婆想從娘家兄弟那邊過繼一個,但是湛明泉沒同意。」
許深深了然,湛明泉是不想讓家產落到外人的手中。
她就算是個女兒,也是他的血脈。
「他老婆很可怕嗎?」許深深幽幽的問。
「別怕,有我在。」厲君沉緊了緊她,「深深,拿出你的底氣,你是我厲君沉的妻子,你背後的靠山不輸任何人。」
他把她寵上天,這天他自然要撐起來才能給她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