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深打著毛衣,忙的不亦樂乎。
厲君沉拿著一本書,低頭認真的看著。
「厲先生。」許深深停下手里的事情,目光溫柔而認真的看著他。
厲君沉也從書里抬起頭,以手支頤,眼神平靜的看著她,「怎么了?」
「聶紫珊在哪里?」許深深直接問道。
「不清楚。」厲君沉淡淡的回答。
「你不知道嗎?」許深深有些詫異,他不知道的話,難道聶紫珊不在他的手中?
「你問這個做什么?」厲君沉表情有些嚴肅。
許深深皺了皺眉,不知道該怎么說。
他突然這么嚴肅,弄得她有些無措。
「也沒什么。」許深深收回視線,「就是上次那件事,她給你發了短信,又說自己回國了,我就是好奇,問問。」
厲君沉用手里的書抬起他的下巴,神情冷淡,「許深深,你不要騙我。」
「我沒有。」許深深避開他的視線。
「你知道你見過什么人,我查一下就知道。」厲君沉嚴肅的說,不查是對她的尊重。
許深深無奈,「真是霸道!」
「說。」
「聶雯瑜來找我,她說聶紫珊可能在你的手里。」許深深回答。
「她不在我的手里。」厲君沉放下手里的書,語氣淡漠,「她似乎是消失了。」
許深深眯著眼睛,靠近厲君沉,盯著他黑沉如冰的眸子,那雙淡如琉璃一般的瞳孔一點點的波動都沒有,似乎是真的。
「不信?」厲君沉挑眉。
許深深頷首。
「哼!」厲君沉收回視線,很不爽。
「厲君沉,她如果真的在你手里,你就放了她,大不了你讓她沒辦法再入境不就好了。」許深深勸說道。
「你這么這么反常?」厲君沉擰眉。
「今天聶雯瑜給我跪下了。」許深深幽幽的說,「我想起了我求你的時候,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女人也是一樣。」
「許深深,你怎么突然有了同情心?」厲君沉挪余的問,難道她忘了聶雯瑜對她做過什么了?
「大概是因為懷孕了,想給孩子積德。」許深深眉眼彎彎,「所以你就放了聶紫珊吧。」
厲君沉沒有說話。
許深深抱著他的手臂,可是撒嬌,「厲君沉,你聽到沒有?」
「沒有。」
「厲君沉!」
厲君沉沉默。
「老公!」許深深嬌嗔,「你聽見沒有。」
厲君沉的嘴角輕輕往上翹,他拉住許深深的手,低聲道:「敗給你了!」
許深深知道他是答應了,想不到「老公」這兩個字對他的殺傷力這么大。
「老公。」許深深又叫了一聲。
「做什么?」
「老公老公……」許深深重復了好幾遍。
厲君沉眯起眼睛,動作快速的將她壓在沙發上,深沉的黑眸變得熾熱,「許深深,別勾引我,你現在的身體不合適。」
許深深壞壞的笑笑,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媚眼如絲的說:「老公,你生氣的時候……真性感。」
「許深深,你完蛋了!」厲君沉低喝一聲,抱起她走向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