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住了,下次不會了。」安心亞變得非常乖巧,「西西,你不要生氣啦。」
許深深眯著她,「沒有下一次,這段時間我會從早到晚跟著你。」
這也是為了防止厲耀寧會再來找她的麻煩。
「深深。」這時,身後傳來紀湘君的聲音,她就在身後。
許深深轉過身去,目光冷淡的看著她,糾正:「叫我蘇西。」
紀湘君抿抿唇,「你還在怪我。」
許深深神情涼薄,「難道我應該感激你?」
「我們談談。」紀湘君微微蹙眉,「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還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許深深冷笑,說真的,她真的很討厭自己的這個生母。
沒事的時候把她這個女人當成了空氣,有事的時候就把她當成了救世主。
「你說吧。」許深深冷淡的說。
「是這樣的,婉婉情緒有些失常。」紀湘君猶猶豫豫的說道:「我希望你能去看看她。」
「她就是被我嚇的神經失常的,你還讓我去看,難道是讓我嚇死她嗎?」許深深嘲諷的問道。
紀湘君嘆道:「你是她的心結,你去見見她,或許她就好了。」
許深深不想去。
「你什么意思?」安心亞聽不下去了,「聽你的口氣,好像你對那個叫婉婉的比自己的親女兒還在意?難道她是你的私生女?」
紀湘君看向安心亞,嚴肅道,「你不要胡說!只是那個孩子是在我的身邊長大的,我不能看著她就這樣沒了。」
安心亞冷哼,她終於明白許深深為什么對紀湘君熟絡不起來了。
這個當媽的,見了女兒就沒說過一句關心的話,話里話外關心的都是別人的女兒。
難怪許深深會傷心。
要是換做她,她早就口出惡言了,畢竟沒人能受得了。
許深深攔住安心亞,不讓她亂說話。
她對紀湘君沒有任何的感情,因此也不在意她到底對自己是什么態度。
「紀女士。」許深深嚴肅的看著她,語氣冰冷,「希望你能知道,不管我是許深深還是蘇西,你都和我沒有關系。我的爸爸和媽媽不是你和湛明泉,是許宗輝和姚雪麗。」
言盡於此,如果紀湘君還不明白,那許深深就不得不采取一些強硬手段了。
紀湘君臉色微微泛白,「深深,救人一命……」
「我不是上帝,救不了任何人。」許深深打斷她的話,她低頭看了一眼腕表,冷冷道:「還有兩分鍾就要開始拍攝了,紀女士還是去准備吧。」
說完,她轉身離去。
紀湘君啞口無言,許深深態度這么強硬,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許深深臉色不太好的回到休息室。
厲君沉放下手中的文件,淡淡蹙眉,「她找你干什么?」
「不知道,她非要讓我去看看司徒婉婉,說是我嚇著她了,或許再讓她見見我,也許能好,他們也是心大,不怕司徒婉婉被我嚇死。」許深深冷諷的說。
「司徒婉婉已經病入膏肓,你去了也沒用。」厲君沉語氣清冷,他好像知道的很多。
「你知道什么?」許深深往他的肩膀一靠,慵懶的倚著他。
「司徒婉婉的病並不嚴重,可是司徒家也是明爭暗斗,她不過是成了犧牲品而已。」厲君沉並沒有往深層次里說,可是許深深群能明白。
許深深嘆了嘆,「所以說豪門多是非。」
湛家那些人對她不也是虎視眈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