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容酷寒,如修羅一般。
眼神一點溫度都沒有,像看陌生人一樣,給人很強的壓迫感。
邢沫沫不自覺露出害怕的神情,這些年來,他就從來沒給她好臉色看。
她看到厲君沉寵愛許深深的眼神的時候是那樣的嫉妒,恨不得那個眼神是屬於自己的。
她總是幻想,那么溫柔的厲君沉是如何對待她的。
然而現實卻那么殘酷。
他不愛她。
甚至一點感情都沒有。
「厲君沉,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邢沫沫痛苦的看著他,她是愛他的。
為什么他不能體諒她?!
「因為不愛你。」厲君沉冷漠的說。
邢沫沫眼瞳劇烈的顫動,「我哪里比不上許深深,我也愛你,甚至不比她少。生孩子我也可以,我可以給你生很多孩子。為什么我不可以!」
「因為你不配。」厲君沉面無表情的說。
邢沫沫面如死灰,他真的太絕情了。
「給她點教訓。」厲君沉冷冷的說。
幾個壯漢走到籠子前,把她從里面拖出來。
邢沫沫嚇得哇哇大叫,「你要什么干什么,厲君沉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厲君沉神情冷鷙,「你放心,只是疼一下而已。」
「你什么意思?!」邢沫沫呼吸變得沉重,眼神惶恐不安。
「你不是讓深深跪下來求你嗎,我今天就把那天的恥辱還給你,讓你一直長跪不起。」厲君沉冷冽的看著她,下令,「動手。」
邢沫沫看到兩個壯漢拿來兩把錘子。
另外兩個人一個人按住她的肩膀,一個人抓住她的腳踝。
她嚇得大叫起來,用力的掙扎著,可是無濟於事。
「厲君沉我救了你一命,你不能這樣對我!」邢沫沫恐慌著。
厲君沉冷漠的說,「所以我只是廢了你的雙腿。」
話音未落,兩個壯漢舉起手里的工具,往她的膝蓋砸去。
「啊!」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聲,邢沫沫疼得昏迷了過去。
「boss,人昏過去了。」裴哲冷淡的說,對邢沫沫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提不起任何的同情心。
「廢了她的眼睛。」厲君沉冷冷的說,「然後扔上飛機,送回美國。告訴邢家的人,他們誰敢再踏入b城,後果和邢沫沫一樣,取消和邢家所有的合作。」
說完,厲君沉轉身離去,他的老婆還在家里等著她。
「了解。」裴哲冷漠的看著邢沫沫,真是自己作死,他對幾個壯漢說道,「事情辦得利落些。」
「是。」
厲君沉回到別墅的時候,許深深已經換上了禮服。
安心亞特意跑來給她化妝。
他一進家門,看到厲耀寧,臉色陰沉。
「我說你不是失憶了嗎,對我怎么還是這樣。」厲耀寧不爽的問道。
怎么說他們也是有血緣關系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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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習慣。」厲君沉冷冷的說。
他看未必。
「你去教訓人了?」厲耀寧蹙眉問道。
「你怎么知道?」厲君沉眯起眼睛,他沒在許深深面前透露什么吧?
「你一身的戾氣,一進門我就感受到了。」厲耀寧清冷冷的說,「你老婆比我更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