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她總是很奇怪,今天突然來,又找你要了錢說永遠不會再回來,之前也要給她錢送她出國養老,她都不願意。」許深深有些納悶,「她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厲君沉想了想,也不太確定,不過阮清婉確實很奇怪。
「這些年來,她就沒有正常的時候。」厲君沉冷冷的說。
「她大概太容易患得患失了。」許深深幽幽的說。
厲君沉神色幽沉,輕輕搖頭,「她對我總有一種變態的掌控欲,我記得厲廣寒和廖品如剛死的時候,她對我的控制就變得非常嚴苛。甚至都不讓我交朋友。」
許深深有些詫異:「她也太變態了。」
「這都不算什么,要不是我後來認識了凌科他們,說不定現在的自己一定還是孤身一人。」厲君沉語氣帶著淡淡自嘲,「深深,如果不是認識你,我也不會有這樣一個完美的家庭。」
許深深微微一笑,走過去,抱住他:「君沉,你不要這么說,認識你是老天爺給你的獎賞。」
厲君沉彎起唇角,用手輕輕捏著她的臉頰,「是是,你是老天爺給我的最大的獎賞。」
許深深嘻嘻的笑著,「今天寶寶踢我了,他能夠感受到這個世界了。」
厲君沉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肚子,「希望這個孩子出生的時候,一切事情都已經結束了。」
「君沉,我感覺最近身體好了很多,明天把孩子們接過來吧。」許深深早就想孩子們了,雖然有姚雪麗照顧著她不用擔心,可是她還是會想。
厲君沉點點頭,「好,我明天就去接。」
許深深輕輕頷首,「我給你煮了姜湯,去喝點吧。」
「一起。」厲君沉握住她的手,兩個人一起下樓去了。
——「阮清婉失蹤了?」廖品如一直留意著所有人的動向。
得知阮清婉失蹤,她有些驚訝。
因為她派去了那么多人,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帶走阮清婉的到底是什么人?
厲君衡皺了皺眉,「媽,我感覺似乎還有一個人暗中操控著一切。」
而且這種感覺非常的強烈。
廖品如眉頭輕蹙,「厲君沉那邊有什么動靜?」
「似乎並沒有太著急,倒是派人去找了,並沒有興師動眾。」厲君衡幽幽的說道,他完全可以理解厲君沉的消極。
阮清婉一直和許深深作對,之前更是沒少對付許深深。
厲君沉沒把這個母親除掉,就已經很不錯了。
現在阮清婉失蹤,厲君沉應該會半推半就,不會太在意。
廖品如想了想,繼續道:「你讓雅雅把這件事告訴給厲廣寒他們,我想知道他們是什么反應。雖然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感覺他們的反應應該會很有趣。」
廖品如露出一絲猙獰的冷笑,她到希望這是一個開端。
——喬麗詩知道阮清婉失蹤,差點高興的打開酒來慶祝。
阮清婉是厲君沉的生母,她有不測,那么厲君沉的精力就會被牽扯。
她覺得那是自己復仇的好機會。
眼下,葉家那邊書有不想合作的意思,她必須抓住一切機會。
厲雪晶看自己母親這么高興,忍不住潑冷水:「媽,你不覺得這件事蹊蹺嗎?阮清婉失蹤,厲君沉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能有什么反應。」喬麗詩幽幽的冷笑,「說不定他恨不得找個母親趕緊失蹤,不管如何我們都要把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