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像。」陳靜儀有些詫異,她還以為許深深才二十五而已。
畢竟她那么光滑又很飽滿,整個人的精神氣很不一樣。
「二奶奶過獎了。」許深深眨眨眼睛,望著她。
陳靜儀暗暗思忖了幾秒鍾,抬頭看著厲君沉,「君沉,你很久沒回來了,家里的人都很想你,你還記得你在後院種的那顆石榴樹嗎,都已經開花了。」
聞聽此言,厲君沉皺起了眉,「一棵樹而已。」
他一點都不在意。
陳靜儀心里揪了一下,笑了笑:「也是,你們吃飯吧,不然飯菜都要涼了。」
說完,她就放下手里的推盤出去了。
也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臨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厲君沉,眼角有些泛紅。
許深深詫異了一下,轉身看向厲君沉,皺了皺眉。
厲君沉也看著她,立刻解釋:「我和她沒什么,而且我什么都不記得了。再說我們在一起那么久,你可曾見過我和哪個女人曖昧過?」
許深深思忖了一下,「那也不代表你們從前就沒什么。」
不然那個眼神怎么解釋?
她還得意提了一下什么石榴樹。
厲君沉怕她真的誤會,「我明天讓裴哲去查查,先吃飯。」
他握住她的手,語氣深沉,「不許誤會,也不許胡思亂想!我只有你一個女人。」
看他這么認真又這么著急,許深深不由得笑了,她開玩笑的說,「你若是和她有什么,我立刻抱著孩子走人。」
「不許!」厲君沉非常的緊張。
許深深其實就是嚇唬嚇唬他,誰還沒個前塵往事,她並不介意。
反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翌日。
許深深很早就起來了。
生活在這江南水鄉,生活作息一下子就變得非常守時,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站在院子里,空氣里水汽氤氳,好幾盆盆栽的樹葉上都頂著水珠,晶瑩剔透的。
她伸了伸懶腰,在院子里隨意的走了幾圈,然後就去洗漱。
回到房間,厲君沉還在睡。
昨晚他一定很累,她沒有打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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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厲芙換了衣服和尿不濕,就抱著孩子出去了。
等她再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太陽已經升高了。
想到陳靜儀說的那個石榴樹,她心血來潮想去看看。
不過這老宅子真是大得很,她走了走就有點迷路了。
這一路上也沒碰到什么人,倒是周圍因為有人工湖和假山石,還有一些花草的點綴,感覺十分的陰涼。
「站住。」一個男人忽然從旁邊的門洞走出來。
他看起來二十出頭,身上穿著牛仔褲和白襯衣,五官英俊,皮膚白皙。
眼神卻有些冷厲。
許深深看了看他,反客為主,「你是哪屋的?」
男人愣了一下,恍然大悟道:「你就是那個小嬸嬸。」
小嬸嬸?
許深深先是一愣,然後一笑,「小嬸嬸?這個稱呼倒是新奇,我還以為君沉的輩分小,這家里沒有小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