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能去哪里呢?
她有些狐疑。
實在沒有辦法,她打給了裴哲。
「厲總去泡溫泉了。」裴哲幽幽的回答。
「他自己一個人去的?」洪蘊試探性的問道。
裴哲想起之前厲君沉說過除非到萬不得已,不然不能告訴家人許深深還活著這件事,他幽幽的說:「是和一群人。」
「一群人?」洪蘊更加的詫異了。
按照厲君沉以往的性格來說,他是最不喜歡群聚了。
如今怎么有興致去泡溫泉了,而且還是和一群人?
「你不會是在騙我吧?」洪蘊對裴哲的話產生了懷疑。
裴哲這次非常的理直氣壯的說:「夫人我沒有,厲總真的是和一群人去的。」
「那你把地址告訴我。」洪蘊說道。
裴哲猶豫了一下,「夫人,難得總裁有了性質想要去放松一下,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去打攪了吧?」
「我不去,他就要鑄成大錯了。」洪蘊嚴肅的說,「快點告訴我地址。」
裴哲沒有辦法,這才把地址告訴給她。
等電話掛斷,立刻給厲君沉打了電話過去。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信號不好,竟然打不通。
他還是發了一條短信,通知厲君沉。
希望厲君沉能趕在洪蘊到達之前,看到短信。
——所有人都去泡溫泉,許深深雖然也穿了浴衣卻沒有去。
她懷有身孕,本身就不適合去泡。
她只是洗了澡,就出來,找了一個地方很牛奶看外面的風景。
「你是?」一個男人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走到許深深的面前。
許深深看了他一眼,就對這個男人非常的反感。
倒不是這個男人有多難看,而是這個男人很油膩,看起來就像一個牛郎。
許深深淡淡的說:「你找錯人了。」
她才不需要牛郎。
「你很有個性。」男人坐到她的身邊,頻送秋波。
許深深揉了揉眉心,「你們做牛郎的開場白都這樣嗎?」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男人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身份,非常大方的承認。
許深深眼神陰鷙,「我奉勸你離我遠一點。」
不然被厲君沉看到吃了醋,一切就都晚了。
男人想去碰許深深的手,卻被許深深躲開。
這時候,一個人卻從旁邊走過來,抓住男人的手用力一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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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咔咔的聲音,男人的手腕就斷了。
男人疼得倒吸一口氣,用另外一手托著那只手,臉色慘白的說:「有話……好好說。」
許深深不屑:「這里已經被我丈夫包下來,還有誰敢讓一個牛郎進來。」
牛郎不敢說話。
「扔出去。」許深深對凌似錦說,「越遠越好。」
「是。」凌似錦點點頭,揪著男人的衣領就出去了。
旁邊幾個服務員看得是目瞪口呆,都被凌似錦的身手嚇到了。
這時候,厲君沉從樓上下來。
他處理了一些文件,去浴室找過她,發現她不在就出來了。
他也看到了洪蘊的短信,想問問許深深要不要見一見,正巧看到凌似錦揪著一個男人出去,他眼神就是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