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問問你,你們昨天到底去哪里了?」許深深表情嚴肅:「你要是不和我說實話,我就讓我老公把你們公司吞並了。」
「你也太不講道理了吧?」岑思炎幽幽的說。
「那你就和我說實話。」許深深冷冽的看著岑思炎。
岑思炎一嘆,淡淡的說:「我和她去參加婚禮了,婚禮是她曾經暗戀過的男人,結果不是很好,就這樣。」
許深深皺了皺眉,「難怪凌科說她回去以後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她暗戀那個人是誰?」
「何晨的兒子何生,你應該不認識。」岑思炎幽幽的說,因為許深深在沒有失憶之前,就不認識這個人。
許深深眨眨眼睛,「何晨?」
這也太巧了。
「怎么你認識?」岑思炎挑眉。
許深深搖搖頭,「不認識不認識。」
「你怎么這么奇怪?」岑思炎盯著許深深,發現她臉色不是很好。
許深深微微一笑,「我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可以回去了。」
「你讓我來我就來了,結果說完話你就讓我走,我好歹也是個總裁,又不是你的小跟班。」岑思炎不滿的說。
許深深輕哼,「趕緊走!」
岑思炎挑眉,「走就走,你可別求著我回來。」
「再不走我就在砸你。」許深深拿起筆筒威脅道。
「你這個女人!」岑思炎無奈的看著許深深,怎么比凌似錦還暴力!
這樣的女人厲君沉真的受得了?!
他從辦公室里出來,凌似錦一直站在門口等著。
看到他出來,立刻朝他走來,低聲問道:「你沒胡說什么吧?」
「沒有。」岑思炎回答,他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兩個人忽然都不說話了,互相看著對方。
岑思炎斜睨著她:「你昨晚回家又哭了?」
她的眼睛有些紅腫,比昨天還嚴重。
凌似錦慌亂的低下頭,幽幽的說:「沒有,只是眼睛不舒服。」
「和我就別裝了。」岑思炎忽然想起來口袋里有塊巧克力就拿出來遞給她:「你吃吧,聽說人是糖的時候心情會好。」
凌似錦看著掌心的那小塊的巧克力有些驚訝,「你怎么有這個東西?」
「我去我朋友家了,他女兒給我的。」岑思炎淡淡的說。
「想不到你連小女孩都不放過。」凌似錦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
岑思炎瞪著她:「你可不要亂說,我去的可是厲家。」
被厲君沉知道,他非死即傷。
凌似錦看他這么害怕,不由得一笑,「巧克力我收下了,這個你也收下吧。」
說著,她拿出一只信封遞給岑思炎。
岑思炎皺了皺眉:「這是什么?」
「錢。」凌似錦望著他:「謝謝你昨天給我買的衣服,但是我不喜歡欠人人情。」
「我今天要是收了你的錢,就等於自己打臉,誰不知道我岑思炎的名聲,給女人買東西還要女人的錢,你這是在寒磣我。」岑思炎把她的手退回去,「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一下!」凌似錦開口叫住他,「我真的不想欠你的人情。」
岑思炎轉過身,頓了頓,「既然你不想欠我人情,那後天晚上你陪我去參加一場婚禮如何,這樣我們就互不相欠了。」
凌似錦一愣,覺得這個條件還不錯,她點點頭:「好,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