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深清冷冷的笑著,「我可不是在亂逛而是在找出去的辦法,聽說你知道逃出去的辦法,怎么樣要不要和我合作,出去以後我可以給你很多錢,還能給你地位。」
聞蕊冷哼,「我不稀罕。」
「那你稀罕什么?」許深深用手托著下巴,笑嘻嘻的問道:「你稀罕……沈佳澤?」
聞蕊臉頰一紅,「你胡說八道什么。」
「這不是公開的秘密嗎?」許深深故作驚訝的說,「難道說你還怕別人知道?」
聞蕊漲紅了臉,生氣的瞪著她。
許深深卻幽翳的冷笑,「也對,現在沈佳澤和俞艾琳結婚,他們都有寶寶了,現在提起你暗戀人家,你不尷尬他們也尷尬。」
聞蕊眼中帶了刺一般的看著許深深,咬著牙:「你什么意思?」
許深深聳聳肩,「沒什么意思,好心提醒你一下而已。」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還是管好自己吧。」聞蕊惱羞成怒的說:「說不定哪天你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說完,她邁步就要走。
「等等。」許深深攔住她,臉上不見半分的惱火,卻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像你這種姑娘我見得太多了。為了一個男人,何必斷送自己的一生。你這么有本事,想要什么樣的生活沒有,男人更是有的是。」
「既然你這么說,你為什么不把厲君沉讓給邢沫沫?」聞蕊不爽的質問道。
許深深輕笑,「讓?如果厲君沉不愛我,我巴不得有個女人纏著他讓他別再煩我,可是他愛我,我也愛他,我們是兩情相悅,憑什么我要讓呢?換做是你,你會讓嗎?」
聞蕊挺直了腰板,雙眸幽暗。
如果她和沈佳澤相愛,她鐵定不會把人讓給俞艾琳的。
許深深勾起嘴角:「人生這么長,你何必浪費。」
說完,她邁步離去。
「干媽,知道厲君沉就在島上。」聞蕊轉過身,沖著許深深的背影喊道:「你們逃不去的。」
許深深卻沒有停下,只是輕輕的笑著。
如果逃不出去,她就算是死也要和厲君沉死在一起。
——許深深回到房間,看到厲君沉正躺在床上睡著。
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趴在床頭看著他。
厲君沉已經四十歲了,然而清俊的五官卻不見半分衰老的跡象,反而越發的深沉,很有男人味。
這種歲月沉淀下來的氣質,十分的難得。
畢竟有些人到了他這樣的年紀,已經是大肚便便的大叔了。
她用手輕輕撫摸過他的額頭,他的眉骨,然後慢慢的往下移動,來到他英挺的鼻梁上,然後停在他的薄唇上。
她手指溫柔,有些繾綣。
驀地,他的手攢住了她的小手,「看得這么入迷?」
「你醒了?」許深深愣了一下,她以為他還在睡。
厲君沉睜開眼睛,把她抱到自己的懷里,「在外面我一向淺眠。」
而且時刻戒備著。
許深深知道他的習慣,「我剛才遇見聞蕊了,她告訴我說,沈詩薇知道你在島上。她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是不是一點都不擔心你會威脅到她?」
厲君沉清冷的一笑,「那她真是自負。」
「既然她知道了,你也沒必要躲躲藏藏的。」許深深頓了頓,「要不要出去走走。」
厲君沉勾起眼角:「你想做什么?」
「沈詩薇已經上島,她應該還有出去的船,不知道停在那里,我們去找找。」許深深幽幽的說:「我們不能就這么等著,也要做好准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