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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芯只覺脖子一涼,艱難的咽下嘴里的唾沫,她最近也沒有得罪誰啊,怎么就招惹上殺身之禍?
運氣也太背了吧!
「為什么?」粗狂的聲音再次從外面傳來。
「呵……」另一個男人冷笑了一聲:「誰讓她是厲瑾亭的女人,殺不了厲瑾亭,殺了這個也好交差。」
他們的目標是瑾亭?那他會不會有危險?白依芯的心情一沉再沉,白皙的額頭上溢出一層冷汗。
誰要殺他們?
或者說,他們和上次婚禮上的人是一伙兒的!
思及此,白依芯只覺得四周冰冷一片,為什么要挑婚禮的時候動手?
目的是什么?
她想不明白,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通知瑾亭,他不能有事!
白依芯收斂起心里復雜的思緒,眸光張望著四周,她要怎么離開這里?
她掙扎了一下繩子,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打的結,她越是掙扎,綁在身上的繩子越緊。
折騰了半天,繩子沒有解開,她渾身的力氣已經耗盡,渾身無力的依靠在冰冷的牆上,眼里不禁露出無助的眼神。
難道真的要死在這里嗎?
——「到處都找了,就是沒有人。」厲芙急得在客廳里來來回回的渡著步子,懊惱自責道:「早知道我就跟她一起下樓,說不定就不會出事了。」
厲煜煊伸出小手在厲芙的衣角扯了扯,好心的提醒道;「那樣,你們兩個人都會被綁走的。」
「……」厲芙被他的話堵得啞口無言,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個烏鴉嘴。」
「我說的是事實嘛!」厲煜煊低下頭小聲的狡辯到。
厲瑾亭打完電話從外面進來,冷靜銳利的眸光在他們的身上看了一眼,最後定格在寧鳳瀾的身上:「姐夫,你跟我出去一趟。」
「人找到了?」寧鳳瀾從沙發上起身,詢問的目光落到白依芯的身上。
「找到那輛面包車了。」厲瑾亭淡淡的說著,默不作聲的給寧鳳瀾遞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出去說。
厲芙聽到厲瑾亭的話,立即起身:「我跟你們一起去。」
「不行。」厲瑾亭都不帶考慮,張口拒絕她提議,臉上冷峻的表情拒絕她的一切抗議。、厲芙不贊同,張開嘴剛想說什么,就聽寧鳳瀾說:「你走了。煊煊怎么辦?」
「他?」厲芙回頭望著一旁的小孩兒。
厲煜煊接收到他姑父的眼神,立即像一只八爪魚一樣黏在厲芙的身上:「小姑姑,你不能走,你走了,他們把我綁走了怎么辦?我爸可就我一個兒子。」
寧鳳瀾抿緊嘴唇望著戲精上身的小鬼,他,演得太過了!
「少給我來這一套。」厲芙說著,伸手想要將黏在自己的身上厲煜煊推開,奈何那臭小子就跟強力膠一樣,剛把手扒下來,腿就纏上來:「煊煊,你撒手。」
「不要。」
兩人掙扎的時候,厲瑾亭和寧鳳瀾趁機悄悄的從客廳里離開。
等他們走遠後,厲煜煊才從厲芙的身上跳下來,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厲芙看著他乖巧的模樣,正奇怪呢,她一轉身發現剛剛還在客廳里的兩個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氣得她單手叉腰,憤怒的伸手指著厲煜煊:「煊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