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小鹿，雖然她只是被利用了，但她仍然難逃罪責，因為執行者是她。

杭小柒本可以當場站起來，攔住楊璐璐，質問她為何對顧萱言下手，但杭小柒更清楚，她站出來可以發泄一時的氣憤，但後果則是，帶給顧萱言更大的麻煩。

她要伺機而動，眼下並不是合適的時機。

小鹿擦了擦眼淚，准備離開，卻沒想到肩膀落下一直手臂將她重重的按回了座位上，然後，在她詫異的眼神中，她的對面坐下一個人來。

正是剛才追問她顧萱言在哪的女人。

小鹿臉色頓時大變，「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杭小柒眼眸淡漠，「你不用管我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但剛才你和楊璐璐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是你毀壞了服裝，並且讓顧萱言失去了走秀的機會。」

對面的小鹿頓時眼眶紅了，她不安的咬唇，「我……這件事怪不了我，是顧萱言有錯在先。若不是她將我說的諷刺楊璐璐的玩笑話透露了出去，我也不會被楊璐璐威脅。」

杭小柒盯著她，眼眸冷嘲，真是蠢，明顯被楊璐璐捉弄了，卻還不知情。

「若我不這么做，楊璐璐就會讓我失去走秀的機會。我在底層掙扎了這么久，好不容易要熬出頭了，我不能出現意外，所以我不得不這么做。」小鹿咬牙道，面色帶著凶橫，「你是顧萱言朋友吧，要殺要剮隨便你，但我一個字都不會承認的。」

杭小柒臉色平靜盯著她，「我問你，是誰告訴你，顧萱言把你們的玩笑話透露出去的？按照我對顧萱言的理解，她不是這么輕率的人。」

小鹿一愣，努力回想了一下，在回憶中確認了三遍，說道，「是楊璐璐告訴我，但那些玩笑話我只在洗手間里給顧萱言說過，若不是顧萱言，還能有誰？」

杭小柒面露諷刺，「楊璐璐說的話你居然都信。你已經被楊璐璐欺騙的這么慘了，居然還相信楊璐璐說的話，真是可笑至極。小鹿，既然你們是在洗手間里，那可能楊璐璐當時正在洗手間單間，但你們沒有發覺而已。」

聽杭小柒這么一分析，小鹿臉色頓時蒼白了，她惴惴不安的回想了一下，當時她洗手的時候，透過鏡子掃了一眼，的確身後一排單間里有個單間門是鎖上的。

也就是說，當時可能就是楊璐璐坐在里面的？小鹿差點咬到自己舌頭，她懊惱不已，「是，當時的確有個單間是鎖上的。我，我居然被楊璐璐三言兩語就挑撥了。」

她一把捂住腦袋，臉色難堪至極，「楊璐璐這個人可真狠。既然我和顧萱言都說了她的壞話，她已經利用我收拾了顧萱言，那下一個會不會是我？」

小鹿慌張的話，引起了杭小柒的沉思。

她若有所思半晌，在小鹿驚疑不定的眼神中，杭小柒突然忍不住失笑的搖搖頭，「楊璐璐並非是因為顧萱言在背後說了諷刺她的話，才利用你收拾她的。」

「什么，那她是因為什么？」小鹿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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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顧萱言和楊璐璐從前就有積怨，可小鹿根本就沒聽說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