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越多,就會暴露出越多的把柄,本來沒事,被你說多了也有事。」許太平說道。
「好!」
「下車吧。」許太平說著,推開車門,雙手抱頭走了下去。
車門外,一大群的警察正拿槍對著他。
「許太平,怎么是你?!」袁軍拿著手槍,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許太平。
許太平看到袁軍,笑了笑,說道,「袁處長都來了,那看來我車上被人放了不干凈的東西啊!」
「把人給我銬起來!」袁軍命令道。
幾個警察走上前來,將許太平跟周小雨給反手銬了起來。
「給我好好的檢查一下這輛車!」袁軍命令道。
立馬就有幾個人鑽進車里頭開始翻找了起來,而袁軍則是走到許太平的身前,黑著臉說道,「我真沒想到,你回國了之後竟然變本加厲,連那東西你都敢碰!」
「毒品么?」許太平問道。
「不然你因為是什么東西?」袁軍問道。
「我說我是被陷害的,您信么?」許太平問道。
「所有毒販被抓的時候都是這么說的。」袁軍冷冷的說道。
「頭兒,找到東西了!」一個警察從車里頭拿出一袋白色的粉末狀物體。
「人贓並獲,許太平,有什么事兒,回局里再說吧,來人,帶走!」袁軍命令道。
許太平被幾把槍給頂著帶上車,然後和周小雨分別坐著不同的車前往了江源市警察局。
這是許太平第三次進宮。
這一次進宮,許太平的罪名比之前兩次加起來要大的多的多的多。
警察從許太平的車上發現了超過一公斤的海洛因,而且是高純度海洛因。
如此純度的海洛因,還是如此多的分量,這算是近年來江源市緝毒處破獲的最大的一起涉毒的案件。
因為案情重大的關系,許太平在被押進警察局之後就被直接帶到了位於地下的一個審訊室內,這個審訊室只有一個通風口,然後中間掛著一個白熾燈,看起來十分的壓抑。
許太平雙手反銬在身後的椅子上,審訊室里並沒有人。
審訊室外,三樓。
市局的緊急會議已經召開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販毒案件,那是沒有必要開什么緊急會議的,反正先突擊審訊一下,然後看問出什么東西再酌情考慮下一步的行動,可這次的案件不普通,許太平並不只是許太平而已,他還是整個江源市的大英雄,他飛身救人的事情也才過去十幾天而已,江源大學給他建造的雕像還沒有完成,全民對於許太平的熱度也並沒有完全過去,如果這時候忽然爆出去許太平是一個毒販,那不僅僅摧毀的是許太平的英雄形象,更是摧毀了無數平民百姓心中對英雄的那種尊崇。
要樹立一個偶像很難,樹立一個全民偶像更難,特別是許太平這種正能量的,政府方面也絕對是希望許太平能夠帶動整個社會的正能量,而許太平的形象如果倒下了,那對於整個社會的風氣也絕對會有一個巨大的打擊,這是誰也無法承擔的嚴重後果,所以市局召開了會議,不僅蔡春生參加了會議,江源市的政法委書記也來參加了會議。
「首先我們得明確一點,許太平販毒這件事,到底是事實,還是有其他的可能性,與他進行交易的那一伙人抓到了么?」蔡春生沉聲問坐在他對面的袁軍。
「抓到了!」袁軍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那伙人咬死了他們不是和許太平進行毒品交易,他們只是跟許太平在玩惡作劇,而我們從許太平車上找到的他們交易用的那個箱子,發現里面只有一些冥幣。」
「也就是說,交易是假的。或者說 對方有可能提前知道了我們的布局,所以故意放了個煙霧彈,是么?」蔡春生問道。
「有這個可能,但是毒品卻是真的,而且確實是在許太平的車上發現的,就算許太平沒有販毒的事實,但是他藏毒卻是肯定的了。」袁軍說道。
「那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這毒品,是別人放在他的車上栽贓陷害他的呢?」蔡春生問道。
袁軍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蔡春生,這種無罪的推斷一般是不能夠由一個局長這樣當面說出來的,因為這已經完全代表了這個局長的立場。
可是蔡春生卻是在這時候說出來,那其話里的含義就十分的明顯了。
「有這種可能,不過在我們找到是誰栽贓的之前,許太平作為嫌疑人,是必須收押的。」袁軍說道。
「袁軍啊,你要知道,過兩天,那許太平飛身救人的雕像可就要在江源大學落成了。不僅僅是咱們市里頭的領導,省委的相關領導也會有人來,如果這時候許太平卻因為一些嫌疑而被關押在咱們局里,那兩天後的落成典禮上,領導們去看誰?就看一尊雕像么?」蔡春生問道。
「這個…這件事情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袁軍已經完全明白了蔡春生的意思,他沉聲說道,「按道理來說,許太平從未有過販毒的歷史,而且我這邊也沒有任何他與毒販有過接觸的記錄,所以,他應該不可能會參與到販毒之中的,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有待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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