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太好了,許哥,我們在金樽888包房恭候您大駕光臨!」曾煅激動的說道。
「嗯。」許太平用鼻音模糊的嗯了一聲,然後把電話給掛斷,看向周小雨說道,「一會兒跟我去金樽。」
「好的,許哥。」
小姐的培訓時間將會很長,許太平把這事兒交給了關荷,然後又跟周小雨探討了一下接下去極樂宮的運營模式,一直到了九點半,他才跟周小雨一起離開極樂宮,前往了金樽。
曾煅站在金樽的門口,手上拿著根煙,煙上的煙灰已經很長了。
他時不時的往外張望,十分鍾前他給周小雨發信息,周小雨告訴他,他們已經從極樂宮出發了,然後他就帶著人等在了這里。
路邊人來人往,曾煅的身後跟著七八個人,這些人都是之前蘇耀祖的親信手下,而現在,他們全部成了曾煅的手下。
曾煅在金樽門口來回的走動,時不時的看看手機。
一根煙慢慢的就燒完了,他將煙頭扔進垃圾桶,然後又點了一根。
大概九點半左右,一輛gtx從遠處開了過來。
車還沒停穩,曾煅就丟掉了還沒抽一半的煙,趕緊跑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車剛一停住,曾煅就將副駕駛的車門打開。
「許哥。」曾煅滿面笑容的對許太平說道。
「嗯!」許太平笑了笑,從車上走了下來,說道,「極樂宮那邊有點事情,所以過來晚了,不好意思。」
「不晚,不晚,這夜生活才剛開始呢!」曾煅將身子讓到一旁,說道,「許哥,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都是我的好兄弟。」
「嗯,你們好。」許太平對對曾煅身後那些人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咱們進去吧?」
「嗯嗯,進去,進去!」曾煅趕緊領著許太平走進了金樽。
金樽,這曾經蘇耀祖辦公室所在的地方,此時已經成為了曾煅的地盤。
蘇耀祖的辦公室,也變成了曾煅的辦公室,而蘇耀祖常年留著自己用的888包房,也成了曾煅的。
黑道就是這樣,當你活著的時候,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可當你死了,你所有的東西立馬會有人拿走,而拿走這些東西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之前要對你卑躬屈膝的那些人。
人走茶涼,這用來形容黑道中人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許哥,請進。」曾煅將包房的門打開,微微彎腰說道。
「別這么客氣,都是自家兄弟。」許太平並沒有理所當然的走進包房,而是挽著曾煅的手,一起走進了包房。
這讓曾煅的那些手下看了,心里多少還是挺滿意的,畢竟現在曾煅明面上跟許太平是平起平坐的,之前曾煅出門迎接許太平,給許太平開門,這已經是在貶低自己了,眼下要是給人家彎腰開門,那就算許太平有恩於之前的蘇耀祖,他們這些蘇耀祖的親信手下心里頭也是會有不滿的。
一群人走進了包房,包房的桌子上已經放上了好幾種酒,有一瓶一萬的黑桃k香檳,也有不知道多少響的皇家禮炮,更有好幾瓶好年份的拉菲。
看的出來,為了招待許太平,曾煅應該是把之前蘇耀祖的酒窖給搬得差不多了。
「許哥,您坐,您坐,您今晚喝什么酒?」曾煅問道。
「隨便吧,大家都別站著了,坐吧,咱們是自家兄弟,不要太客氣,你們這么弄,搞的我也有些尷尬了。」許太平笑著說道。
「我許哥不是那種高高在上的人,你們隨意點就行!」周小雨笑著說道。
「是是是。」曾煅連連點頭,說道,「大家都隨意點,不要太拘謹了,坐!」
「你應該先坐下才是!」許太平拉著曾煅的手,一同坐到沙發上,說道,「你是老大,你不坐,他們怎么坐?」
「是嘛,一時半會兒還沒適應過來。」曾煅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說道,「我沒覺得自己是什么老大,我們都是兄弟!」
「兄弟歸兄弟,但是有時候尊卑還是要分清楚的,不說這個了,開酒吧,晚上得多喝點。」許太平笑道。
「是是是,dj,把酒都給我開咯!」曾煅吩咐道。
沒多久,桌子上的酒都被打開了,在寶龍區原掌舵蘇耀祖出殯不到十二個小時,他的一批心腹手下,在以前獨屬於他的包房里,跟許太平觥籌交錯,熱鬧非凡,似乎人們已經忘了他這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