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
兩聲微不可查的聲響響起,眾人只看到那兩個將腦袋裸露在外頭的機槍手同時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之中。
似乎有鮮血濺射而起,但是因為隔得太遠,什么都看不到。
鐵籠里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許太平。
飛刀大家都是見過的,也見過玩的好的,但是也那只是十來米的距離,超過二十米的就沒有見過了,而眼下許太平一扔扔出去上百米,而且還同時命中兩個人,這樣的操作實在是前所未見,太恐怖了!
「別激動!」許太平豎起手指頭,放在嘴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所有人趕緊壓下內心激動的心情,然後看著許太平。
許太平再一次將飛刀取出兩把,然後再一次的測試了一下風向和風速,隨後,許太平看向了他身前三點鍾的方位。
在那里同樣有兩個人,那兩個人同樣是呆在重機槍的擋板後頭,跟之前兩個人不同的是,這兩個人裸露在外頭的位置更小,只有腦門裸露在外頭。
隔著百米,要射中腦門,那難度簡直就跟隔著一米要把線頭給丟進針眼里頭一樣。
許太平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凝神靜氣。
所有人都緊張的看著許太平,不知道這一次許太平還能不能夠成功。
忽然,許太平動了。
這一次,許太平的動作跟之前有所不同,之前他是把手往後揚,然後往前揮,而這一次許太平竟然是由下往上甩出去。
在甩出去的瞬間,許太平的手腕快速的抖動了一下,那兩把飛刀瞬間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幾息過後,兩道血光,從百米外那兩個人的腦袋頂上濺射而出。
那兩把飛刀,竟然從天而降,刺入了兩個槍手的頭頂!
這就如同是足球比賽里的落葉球一樣,實在是太嚇人了!
「我的天,這還是人么?!」伊瓜因艱難的咽了下口水,像許太平這種能夠在飛刀上用上落葉球技巧的,他可是從未聽說過,也從來沒有想過,這已經超出了伊瓜因腦洞所能想象的范圍。
這樣的技巧,已經足以撐的上是神技,因為只有神,才能夠用出這樣的技巧。
許太平再一次的將飛刀分開,然後用差不多同樣的方法,將剩下的另外兩挺機槍的機槍手也給干掉了。
接下去,就只剩下了一個,也是最難的一個。
這挺機槍,就假設在之前體育場的一個解說席里,解說席面前的玻璃被咋出了一個窟窿,然後重機槍的槍口從窟窿里伸出來。
兩個槍手就站在玻璃的後頭,這塊玻璃由好幾塊玻璃疊加而成,雖然不是鋼化玻璃,但是強度也是非常大的。
「這兩個要怎么解決?」伊瓜因問道。
許太平笑了笑,將飛刀再一次的拆開,拆成了四把,然後左右各拿兩把。
「一會兒解決掉那兩個,我就會帶你么離開這里,你們准備一下。」許太平說道。
所有人一同點了點頭,然後緊張的看著許太平。
許太平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那站在玻璃後頭的兩個人。
強大的力量,一點點的在許太平的手上凝聚。
許太平的腳在地上按著某種規律點動著,似乎在醞釀著什么。
忽然,許太平的左手動了。
他的左手就如同炮彈一樣猛的往前一揮。
咻咻!
兩把匕首破空而去。
幾乎是在兩把飛刀破空而去的瞬間,許太平的右手猛的掄圓,同樣用力的將右手上的兩把飛刀射了出去。
四把飛刀,兩前兩後,劃破百米的長空,朝著那解說席上的兩個人急速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