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剛才我把東西放在她胸口上,她是能夠給感覺得到的?」許太平臉色怪異的問道。
「當然能感覺得到,而且身體還會出現某種反應,這是不受控制的反應。」陳一桶說道。
「好吧。」許太平有些尷尬的說道,「你應該能夠讓他蘇醒吧?」
「當然可以!」陳一桶笑嘻嘻的說道,「不過,在讓她蘇醒之前,你是不是先把你的身體交給我?」
「先讓她蘇醒,我再給你做實驗。」許太平說道。
「不不不,許乖乖,我又不是沒被你騙過,這一次我不會被你騙的!」陳一桶搖頭道。
「我可以對天發誓!」許太平說道。
「你的誓言,就如同男人跟女人說我只在外面蹭蹭不進去一樣,你騙我的那幾次,哪次不是發誓?」陳一桶問道。
「那好吧。」許太平無奈的說道,「那我先給你做實驗,不過實驗做好了之後,你必須馬上幫她蘇醒。」
「沒有問題,我這人說話算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比你有信用多了!」陳一桶說道。
「那好,什么時候可以開始?」許太平問道。
「馬上,老規矩,進那個桶里!」陳一桶指著旁邊的一個鐵桶說道。
那個鐵桶大概有一人高,鐵桶的外頭插滿了電線。
許太平看著那鐵桶,想到了第一次跟陳一桶見面的畫面。
「你好,我叫陳一桶,桶是鐵桶的桶。」
許太平至今還忘不了第一次被陳一桶給放進鐵桶里的感覺,那種感覺,許太平不好形容,痛苦吧,說不上非常痛苦,但是會讓你難受的懷疑人生。
許太平深吸了一口氣,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
「你的身體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身體!」陳一桶眯著眼從上往下的看許太平,一邊看還一邊舔嘴唇,十分的猥瑣。
許太平是見過陳一桶這副模樣 的,所以並不覺得尷尬,他光著身體走到鐵桶邊上,隨後一個翻身跳了進去。
陳一桶走到許太平的身邊,鐵桶的兩側有兩塊鐵板,陳一桶將兩塊鐵板蓋在了鐵桶上,鐵板中間的圓孔,剛好繞過了許太平的脖子。
許太平整個人的身體被悶在了鐵桶里,隨後,陳一桶按下了鐵桶邊上的一個開關。
一股不知名的液體從鐵桶旁邊的管子里涌入了鐵桶里,慢慢的將許太平的身體給浸泡了起來。
許太平不斷的調整自己的呼吸,讓自己保持一種十分好的狀態。
「距離上次實驗,過去了三年兩個月零八天,這是針對你的第四次實驗,許乖乖,祝你好運!」陳一桶說著,走到旁邊的一個電閘邊上,然後伸手將電閘給拉了下來。
車庫里的所有機器的燈,全部亮了起來。
許太平整個人猛地顫抖了一下,隨後脖子上 的青筋全部曝起。
「呵!」許太平忍不住吐了一口氣出來,隨後開始不受控制的喘息了起來。
雖然已經有所准備,但是當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傳來的時候,許太平還是覺得自己的准備太弱了。
許太平可以從容的面對沒有打麻葯的手術,但是卻完全無法忍受眼下的這種感覺,他的身體就如同是被無數的螞蟻叮咬一樣,那桶里的液體不斷的在翻滾著,似乎要腐蝕掉他的身體。
許太平並不能看到自己身體的情況,但是許太平相信,自己的身體此時應該已經被腐蝕了,不然的話絕對不可能這么難受。
「啊!!」許太平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對於許太平這么強硬的人來說,能夠讓他忍不住叫出來,足以見得這種感覺的難忍。
一片片的數據出現在了陳一桶面前的led顯示器上,陳一桶此時再也沒有了之前吊兒郎當的猥瑣樣子,他盯著顯示器上的數據,目不轉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許太平的頭發開始掉落。
這是十分恐怖的一幕,許太平頭上的頭發就如同是被摸了去毛膏一樣,自動的脫落了下來,然後這些頭發落下來之後,竟然全部化作了灰!
「啊!!」許太平不斷的慘叫著,而陳一桶卻是一點停下實驗的想法都沒有。
「這才只是開始,許乖乖。」陳一桶看了一眼許太平,笑嘻嘻的說道,「接下去還有更刺激的,你可得忍住!」
許太平脖子上跟臉上的肌肉不斷的顫抖著,他看著陳一桶,咬牙切齒的說道,「陳一桶,你特么就是個變態。」
「哈哈哈,那可不,我不是變態的話,怎么能夠制造出這么變態的你呢!」陳一桶笑道。
許太平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汗水早已經濕透了他的臉頰。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許太平的臉色已經蒼白到了極點,他的視線也已經變得模糊了起來,整個人的意識開始出現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