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么些年,武當派應該收集到了不少絕學吧?」許太平問道。
「這個就不好說了。」陳珂笑了笑,說道,「除非你給我解葯,不然我是不會告訴你這些核心的東西的。」
「那算了!」許太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說道,「武當派讓你們幫著搶到的絕學,你們應該都沒人學過吧?」
「我們是不能學那些絕學的。」陳珂搖頭道。
「武當派還真不要臉,讓你們幫著搶絕學,還不讓你們學,不過,那些絕學的口訣啊,技巧啊之類的,你們去搶的,其實應該都很清楚吧,只是你們不會去修習而已!」許太平問道。
「多少會記下來一些,不過,如果長時間不去修習,自然而然的,就忘了。」陳珂說道。
「我可不這么覺得。」許太平似笑非笑的說道,「我這人,很貪,而我也相信這個世界上其他人也很貪,我就不信,你在接觸那些絕學的擁有者,搶奪他們絕學的時候,你會不記下那些絕學的口訣技巧招式!」
陳珂臉色不變,搖了搖頭說道,「你這么詐我沒用,我說了,那些絕學,我一樣都沒有學,也沒打算去學,我幫武當派做事,他們給我們很多的錢,並且幫我們在華夏武術協會里提升我們的地位,就這樣。」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我可不信!」許太平說道。
「我也沒指望你能信。」陳珂說道。
「我不信,武當派的人有可能,也不會信哦!」許太平笑眯眯的說道。
「什么意思?」陳珂問道。
「如果,武當派的人懷疑你私藏了絕學,你說他們會怎么樣?」許太平問道。
「不可能,武當派的人不會懷疑我的,如果懷疑我的話,他們就不會讓我幫他們做這么久的事情。」陳珂說道。
「信任這種東西,說不准的!」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現在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把你給放了,武當派的人就不會放過你的,你相信么?」
「怎么可能!」陳珂不信的搖了搖頭。
「你想啊,你們四個幫武當派做事的人,三個被我打斷了手腳,一個被我抓了,結果隔一段時間安然無恙的被我放了,那武當派的人就會想,憑啥我會放了你,你說是不是這樣?」許太平問道。
陳珂緊皺眉頭,看著許太平,誠如許太平所說,如果他真的安然無恙的從這里離開,那武當派的人確實會這么想,換做是他也會這么想。
「到時候我在泄露消息出去,說是你把你私藏的絕學給了我,我才放了你,那你覺得,武當派的人會怎么做?」許太平問道。
陳珂臉色微微一變,說道,「你覺得武當派的人都是傻子么,他們會信你的話么?」
「信不信的,根本不重要!」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對於武當派這樣的龐然大物而言,你安然無恙的從我這里離開了,必然是有問題的,然後眼下從我這里又透露出你有可能是私藏了絕學,那他們不會花太大的力氣去調查這件事情的真相,他們只會以強大的力量,將你,還有你的武館給滅了,這樣就能夠省去所有的麻煩,你覺得我說的對么?」
陳珂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了起來,因為他覺得許太平說的很有道理。
就好像一只蚊子在我們旁邊飛,就算這只蚊子沒有叮我們的想法,可是,你絕對會隨手一巴掌將這蚊子給拍死,因為這樣可以省去接下去有可能的蚊子的叮咬。
同樣的道理,如果武當派覺得自己不靠譜了,哪怕這是許太平說的,對於他們而言,不安全感已經產生了,而要抹除這種不安全感,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的一切印記都給抹除了!
「你再想想看,到時候武當滅了你的武館,殺了你的妻兒,他們還可以把這個事情給推到我的身上,他們又省去了很多的麻煩,你說是么?」許太平問道。
陳珂臉色一陣陣的陰晴不定,他的心已經徹底的亂了。
「我知道你不怕死,而我呢,是一個有節操的人,我是不會拿你的妻兒來威脅你的,因為這樣會顯得我很無能,但是,保不准武當派的人不會這么做,想想看你那漂亮的老婆,想想看你可愛的兒子,武當派如果要滅掉你的武館,你,你的老婆孩子,還有你的親傳弟子,這些人都是跑不了的,估計一下至少得有七八個人因你而死吧?你覺得這些人,會跟你一樣不怕死么?你那孩子,會那么從容的面對著砍向他的屠刀么?」許太平問道。
陳珂臉色難看的看著許太平,說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許太平的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說道,「我想把武當派,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