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罪魘之惡狩行動】29-32章(1 / 2)

</br>第二十九章:黃雅雯之死2讓時間回到早上……市區的一間單元房內,幾個人正在緊張的忙碌著,有人正在擦拭匕首,還有一個人踩在凳子上,正在用鋼鋸鋸短五連發獵槍的槍管,而地上擺放著已經鋸短的另一把。

「當啷!」一聲,鋸斷的槍管掉落在地上,那人用眼睛朝黑漆漆的槍筒里看了看,接著用銼刀銼掉了槍口上的毛刺,檢查了一遍後開始往槍膛里壓著一發發紅皮的獵槍子彈。

「怎幺樣啊彪子,完事了沒有」程天海從里間屋抽著煙踱步出來。

「放心吧大哥,今天絕對干死張猛!」「小心點警察!」「放心吧,跟我去的這三個是得力的兄弟,就是落在警察手里也絕對抗事,不會給大哥找麻煩。

」說完示意另外幾個人同程天海打招呼……城南一座居民樓單元房門口……「猛子哥在嗎!」門外連續響起敲門聲。

「剛想睡一會兒,真討厭!」黃雅雯小聲嘀咕著,接著有些慵懶的掀開被子,披上一件睡衣下了床。

「誰呀!」「猛子哥在嗎!我們是來送東西的。

」敲門聲繼續響起。

「不在,走了半個多小時了,有事你們打他電話吧。

」說這話時,黃雅雯留了個心眼,之前張猛叮囑過自己,他在外面結的梁子多,為了避免有人來尋仇,在有陌生人叫門時,不要開門。

「嫂子開門啊,我們是來送東西的,東西放下我們就走。

」「那你們放門口吧,一會我去拿。

」黃雅雯通過貓眼有些警惕的望著外面來客。

「那好吧,別忘了啊……」對方說完,黃雅雯將耳朵貼在門板上,短暫的沉默後聽到樓道里響起下樓聲,她擰動把手打開內門,接著把防盜門推開了一條縫,想看看外面人究竟留了什幺東西。

忽然防盜門被大力的拉開,巨大的力道差點讓開門的黃雅雯向外張出去。

還沒緩過神來前額已經被一只黑洞洞的槍管頂住。

耳邊繼而響起凶惡的聲音:「別出聲,進去!不然弄死你!」接著幾個壯漢挾持著黃雅雯進了房間,房門被重重的關閉了。

涉世尚淺的女孩終究沒有算計過老江湖,原來彪子這伙玩了一把欲擒故縱,己方一個人下樓的同時,其他人貼到了房門的一側,於是發生了上面的一幕。

闖進屋內的幾個人不放心,又把房間里外搜了個遍,見沒有張猛的影子,一人開口道:「賊不走空,雁過拔毛,你是張猛的相好,正巧他人不在,就陪我們樂呵樂呵,讓兄弟們開開葷,怎幺樣啊」「你們,你們不是張猛的兄弟嗎……」黃雅雯看著幾人的凶相被嚇得有些六神無主,還以為是剛才自己怠慢惹惱了幾位煞星。

「我他媽還說是他爹呢,你也信啊!」「我是張猛的女友,小心我告訴他找你們算賬!」「張猛在社會上算個雞巴!」「你們究竟是誰要干什幺!」「尋仇的,今天來就是堵門弄死他的,算這小子命大早走一步,不過也算沒白來,還有個小妞等著我們呢,哈哈……」話音剛落,其他人也爆出一陣獰笑。

「你們……你們別亂來啊,我要報警了,嗚……」沒等黃雅雯說完,便被一只粗糙的大手堵住口鼻,拖進了里面卧室。

「報警實話告訴你,張猛的老婆也被我們大哥玩過,當時她淫盪的就像條母狗,不過這次該輪到你了!嘿嘿……」「嗚……嗚!」口鼻被堵,發不出聲,但黃雅雯拼了命的搖頭,她對即將發生的一切充滿未知恐懼。

「彪哥,看,估計這個浪貨早些時候剛伺候完張猛!」一名馬仔說道。

彪子推開衛生間房門,感覺到了水汽,顯然女主人不久前剛在這里洗了澡,接著眼睛在卧室內掃了一圈兒。

只見床上被子掀開,床單皺巴巴的,一只枕頭掉在地上,旁邊還有條連衣裙。

靠近床邊的椅子上,散落著女人的胸罩和內褲,一雙連體的肉色絲襪也被人為地搓成半團狀胡亂扔在上面,而且其中的一只襪筒還順著椅子無精打采地垂了下來,腳尖部分落在地面。

最後彪子在靠近床邊的廢紙簍里發現了幾團衛生紙和一只用過蘸有精液的避孕套。

他腦中飛快出現了一段影像,脫口道:「我都能猜到你們這對狗男女野合的過程,你連半推半就都沒有!一定心甘情願地讓張猛那個傻逼扒了精光,然後倆人狂亂地像交配中的狗一樣從床上翻滾到地面!」彪子眼神繼而落在女孩的頭發上,見她頭發沒有濕,又道:「然後你去洗了澡,只是沖了一下身體,或者只是簡單洗了洗下身,再就是房間都沒收拾!這說明你干累了,洗澡都懶得正經洗,更證明你是個浪貨!我說的對不對哈哈哈!」「彪哥,神了!」「在理!哈哈!」其他幾人聽了這段敘事後也紛紛笑了起來,有些得意的神情浮現在彪子臉上,給本已凶惡的面相更增添了一份猙獰。

自己與有婦之夫私會的場所被陌生人發現,而做愛情景也被對方大致地敘述出來,黃雅雯心底接連泛起窘迫感,她感覺自己渾身發緊,臉在發燒。

女孩神情變化被彪子看在眼里,他示意女孩身後的馬仔把手松開,問道:「給老子說實話,你是干什幺的,怎幺和張猛認識的!」略微頓了頓又道:「敢喊出聲,我他媽攮死你!」對方每個字的威脅像大錘一樣敲擊在黃雅雯心頭,對於手持凶器的幾個人她深感恐懼,但感覺當前穩定住對方後果還不至於太糟,畢竟自己與他們沒有什幺瓜葛。

「咳!…咳…」離開身後馬仔對口鼻的束縛,黃雅雯輕咳了幾聲,小聲囁嚅道:「我,我剛大學畢業不久,沒找到合適的工作,也不想回鄉下,只好在連鎖的美容店找到一份臨時工作……」「你居然還是大學生什幺學校的!」彪子狐疑道。

「海城藝術學校……」仿佛給母校抹了黑,黃雅雯回答時不由自主低下頭。

彪子聽著學校的名稱,看著女孩略微經過挑染的頭發,和帶著少許風塵味的臉龐,仿佛想起了什幺,狂笑道:「都說海城藝校是婊子和雞婆誕生的搖籃,看來果然如此,哈哈哈!」海城藝校在本市的名聲不算太好,究其原因是在這個人才供給過剩的社會,學校的就業面不斷變窄,家境不好的女生為了搏得社會向上流動的空間,有時只能依靠自己的姿色去給一些人投懷送抱,各取所需。

於是每當周末都可以看見學校門口停著些各色豪車,載著不少校內鶯鶯燕燕出來的女生紛紛離去。

那些都是被金錢俘獲的女孩,甚至有人在車頂放一瓶水或飲料,都能向對方暗示自己所出的價碼。

後來消息不脛而走,海城藝校也就被冠上了不好的口碑。

彪子之前聽過傳言,所以爆出上面的話。

「不,不是的!」「你他媽就是披著大學外皮的一只雞!」彪子挖苦道。

「我不是!你別血口噴人!……」「難道你跟張猛睡覺不是為了錢!」這下黃雅雯沉默了,在張猛追求自己時,她知道對方有家室回絕,於是張猛開始通過贈送各色禮物作為糖衣炮彈進行攻擊。

開始黃雅雯堅持拒收,但久而久之,女孩心理防線終究沒有抵抗住物質連綿不絕的侵襲,她的內心被張猛俘獲了。

但是話說回來張猛確實對黃雅雯不錯,除了經濟上的給予,還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性生活。

張猛人如其名,每當兩個人膩在一起,他都會向黃雅雯要好幾次,讓這個剛解風情的女孩格外滿足,體會到了男人真正含義。

張猛對她也是格外的體貼,黃雅雯樂於享受這種被寵愛的感覺,有時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只大樹上的金絲雀。

以上種種讓她斷定自己與張猛之間有著真感情。

「別說得那幺下流!我和他之間有感情,我愛他,他也愛我!」黃雅雯爭辯道。

「還他媽嘴硬,張猛知道之前他老婆被我們干的像條母狗也沒離婚,你就是個橫插在他倆之間的婊子,婊子!!!」彪子幾乎是以咆哮的語氣吼完上面的話,他也曾追求過漂亮女孩兒。

可那時彪子不過是個一窮二白剛出道不入流的混子,所接觸過的異性都對他嗤之以鼻,這讓彪子很受挫,同時內心也埋藏下對漂亮異性憎恨的種子,隨著時間的積累,這種莫名的恨意也在愈發的加深,以至於快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不知何時起,每當看見有漂亮女孩與情侶舉止親密的在一起,他總想沖過去打一頓,踢幾腳,只有見到對方哭泣、受傷、求饒,自己心頭那股怒火才能得到緩解與釋放,同時滋生出另一種征服的滿足感。

這是一種病,一種極端的心病。

「你不了解我和張猛之間的事,就亂下定義,你無恥!」這席話徹底激怒了彪子,如餓狼般的眼神盯著黃雅雯,眼前的女孩身高中等,略微經過棕色挑染的頭發從頭部向後梳去,中間分成兩股,在腦後扎成了雙馬尾辮。

女孩的皮膚不算白,但感覺柔軟、嬌嫩,加之臉上的幾枚小雀斑顯得很是可愛。

此時這個身著睡衣的女孩正在彪子惡狠狠的眼神下瑟瑟發抖。

「我他媽讓你知道什幺叫無恥!」說完彪子向前撲去。

第三十章:黃雅雯之死3「啊!……」黃雅雯發出一聲尖叫,像只受傷鳥一樣把身體縮成一團,想以此躲避外物的侵襲,接著她像只小雞般的被彪子拎起,重重的扔到床上。

「穿衣服!我看看你究竟是什幺打扮,怎幺勾引張猛那個傻逼的!」見到女孩還在僵持,彪子劈手奪過馬仔手中的獵槍,「咔嚓」一聲上了膛:「再他媽墨跡崩死你!」黃雅雯卷軀在床上,雙手捂在胸口,因為驚嚇過度,臉色一陣白一陣黃,巨大的恐懼使她感覺心臟快要蹦了出來,此時堅持已經毫無意義,如果再不配合,對方下得去殺手。

她只得照吩咐去做,下地轉過身去,背對著幾人,探出一只手臂勾過衣服穿戴,最後快速的朝腿上套著絲襪。

「轉過身來!」「鞋,鞋子……」黃雅雯從床邊搗鼓了幾下,踩上了一雙鞋,才慢慢的轉過身。

此時的黃雅雯身著粉色長袖包臀緊身連衣裙,顯得更加清純可愛。

腳穿一雙同色調亮皮高跟鞋,鞋跟有點高,襯托著雙腿修長外,更突出了身材的姣好,給人一種少女風的感覺。

看到此景,彪子腦中女孩與張猛做愛的場面,猶如錄影帶回放般再次出現,同時一股征服、凌虐的想法尤然心生,下身某個部位悄然挺立。

喉頭動了動,吞了一下口水,彪子再次猛地向前一撲,動作敏捷的像只猴子,瞬間把黃雅雯壓倒在床上。

「你之前怎幺伺候張猛的,老子現在就讓你怎幺伺候我!干你!!……」「放開我,放開!」沒等黃雅雯發出兩聲喊叫,便被一旁的馬仔用手再次捂住嘴,雙臂被拉直按住,陌生男人騎在身上,使她感覺驚恐之余,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兒,黃雅雯被此時的情景嚇哭了。

裙子向上卷起,隨著「嗤啦!」一聲響,完整的內褲被暴力地變成兩片破布,無精打采地聳拉在女孩下身的前後。

彪子伸手一撥,露出女孩並不濃密的陰毛。

未作遲疑,他整張臉便堵向女孩的私處,用嘴巴和鼻孔在陰毛與肉縫間嗅著並探索著什幺,好似一頭鄉下菜地里覓食的公豬。

彪子感受到了潮濕,片刻後他分辨出這種感覺不是來自黃雅雯私處分泌的愛液,而是之前洗澡時在陰毛與陰唇上沒有擦干水跡的殘留。

幾下後,他開始狂舔起黃雅雯的肉縫,嘴里含糊不清的嚷著:「果然這婊子就只洗了下身!……」「嗚!……」被陌生男人窺探和接觸的感覺讓黃雅雯又驚又羞,本能的掙扎起來,由於上半身被控制,她只能屈起雙腿一陣亂蹬,慌亂中彪子的眼眶磕到了女孩的膝蓋上,疼痛絲毫沒有打亂他的興致,反倒更加刺激起他原始的獸欲。

幾下後黃雅雯下身也被控制住,彪子粗糙的大手握住她兩腿膝彎,朝左右兩端分開,同時向前一頃,黃雅雯的臀部向上翹起,整片私處一覽無余地映入彪子眼簾。

彪子又將整張臉埋進女孩的雙腿間,嘴唇吮吸著黃雅雯整條肉縫,忽地用舌頭左右撐開兩邊花瓣兒,綳直舌尖深入探索。

「喔……」黃雅雯聲調一下變了,身體也由之前的掙扎改為哆嗦了兩下,被人強暴的感覺她從未經歷過。

「起性子啦,哈哈!」彪子感受到對方身體的變化,臉部離開了女孩的下體,爬起身來有些得意的叫道。

其實那根本不是興奮,而是彪子粗糙的臉龐和胡子茬刺激女孩柔嫩陰部時,對方身體所起的本能反應。

「嘶……!」拉開褲鏈,在里面撥弄了幾下,彪子掏出早已飢渴難耐,成挺直狀態的雞巴。

再一次粗暴的分開對方的雙腿,使女孩的臀部上翹,調整好一個合適的角度,兩人身體幾乎成為垂直狀態後搗了下去。

「嗚……啊!」黃雅雯被堵著嘴,發出的聲音由之前的「嗚嗚」聲,忽地變成沉悶「啊!」的一聲,腦袋也由此前左右亂擺忽然間停止。

被毫無感情可言的陌生人強奸的感覺無疑是蒼白的,干澀的陰道被筆挺的肉棒突然搗入帶來的疼痛感讓黃雅雯瞪大了雙眼。

因為對方掙扎,彪子的沖刺導致肉棍在龜頭剛進入陰道口後,肉棒後端沒有進去,就好似一個人風急火燎的要進一扇門,因為跑得太急,半邊身體剛跨進去,但是另外半邊身體,猛然撞在門框上的感覺一樣。

彪子感覺肉棒被撅了一下,隨即有了一陣酸脹的感覺。

「操!呸!」朝手心吐了一口,腥臭的唾液被塗抹在依然挺立的肉棍上,彪子正想再次搗入,他忽然停手,轉而從垃圾簍里捏起張猛曾經用過的避孕套,抓住邊沿里外一翻,使其蘸有張猛精液的內部被翻到了外面,彪子用相對干凈的另一面套到自己肉棒上。

「不是我操你,而是張猛操的你,他的東西就在上面……不對,我同樣也能操到你,和你小穴接觸過的另一面正套在我的雞巴上……」語無倫次間彪子的雞巴又插了進去。

這次彪子插入的勁頭放緩,加之成為避孕套外壁的精液潤滑,肉棍連根沒入,隨即大力抽插起來。

「啊……啊……」原本是從被控制的黃雅雯口中發出含糊不清,帶有痛楚的呻吟聲,此時就像打雞血般刺激著幾個施暴的壯漢,那幺的銷魂。

看著女孩身上的大哥在賣力的抽插,一旁的兩個馬仔頓時感到欲火焚身,其中一個馬仔單手握著黃雅雯手腕,另只手拉開褲鏈,一條因為刺激而變得筆挺地黑粗肉棍也迫不及待的蹦了出來。

「給老子幫忙!」馬仔向另一人招呼道。

另一名馬仔心領神會,單手按住黃雅雯的額頭,之前的馬仔抽手捏住黃雅雯的兩腮,迫使女孩的牙關打開。

「啊……唔!」黃雅雯口中還未來得及發出完整的一聲,便被一根黑粗的長條物插入,那正是那名馬仔的肉棍。

「媽比,給老子含住!」馬仔向前一挺身,將整條肉棍沒入女孩口中,龜頭直接抵在喉底的感覺,加之肉棍上臊臭的氣味兒,使黃雅雯連連干嘔,巨大的屈辱感使她淚水流了下來。

「哦哦哦!」彪子滿足的發出低吼,不知何時抓住身下女孩連衣裙的胸口朝兩旁裂去,又是「嗤啦!」一聲,粉色連衣裙從當胸被撕開一條大口子,露出了里面粉色荷葉邊兒束身胸罩。

一不做二不休,彪子在下體不斷進行抽送的同時,手持胸罩布片的兩端,用力的向左右兩邊扯去。

「啪嗒!」粉色束身胸罩由當中斷為兩截。

彪子看了一眼女孩坦露的酥胸,放肆的挖苦道:「我還以為多幺有料,原來全靠擠得啊,張猛就是個喜歡飛機場的純種傻逼!哈哈哈!」「嗚……嗚!」污言穢語加上肉體上的摧殘,把女孩本已脆弱自尊心擊打的粉碎。

彪子接著趴在黃雅雯雙乳間一頓猛啃,開始猛吸她的乳肉,又用大嘴把乳頭嘬的老高,然後才松口,黃雅雯兩只乳房被彪子用同種方法循反幾次後,因為受到刺激,乳頭挺立起來。

彪子口中稍停,下身便又繼續猛插,同時粗暴的吼道:「把雞巴拿開!讓她說話!」「嘔!……啊……啊……」當馬仔的肉棍抽離黃雅雯口中時,她不禁發出了幾聲干嘔,隨即而來的是夾雜著痛苦與少許興奮的叫床聲。

「浪貨,奶頭翹的那幺高,是不是喜歡被男人操」「你們就是畜生、流氓!」「還他媽嘴硬!」彪子隨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巨大的肉棒好似地鐵施工中進行掘土作業的盾構機,在黃雅雯的陰道里進進出出,只是這部機器抽插的速度十分迅猛!「啊……啊……受不了了,喜歡!我喜歡!」肉棒抽送頻率的加快讓黃雅雯腦袋嗡嗡作響,痛楚感在降低,取而代之的是興奮快感的上升。

此時女人的羞恥心已然被暴力擊的粉碎,對方已經得到了她的身體,再抵抗下去已經毫無意義,說不定對方還會痛下殺手。

「說實話!」「啊……啊……真的喜歡,受不了了,不要再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張猛干你之前你是不是處女說!」看到女孩並未作答,彪子深吸一口氣,肉棒在原有抽插的頻率上再次加快,此時的黃雅雯感覺對方的生殖器就像一部在自己陰道里全速前進,繼而全速倒車的火車頭。

「啊……!啊……!」太過於猛烈的抽送讓她大腦一片空白,她幾乎憑著本能回答:「不……不是……」待話音剛落,黃雅雯眼前便出現了一根倒扒皮的肉棍,趁她叫喊答話的同時,一旁的馬仔再也按耐不住彪子對女孩言語撩撥的刺激,又將整根肉棍塞入到她的口中。

「哦……哦!我猜也不是!裝他媽什幺純情,你之前一定被干過很多次!哈哈!」彪子一手抓著連衣裙再次向上翻去,裙子外檐兒已經被卷到女孩腰際,露出女孩套在身上,呈四面開檔的連褲襪。

搬過一只大腿,開始隔著絲襪狂吻女孩的雙腿,之後是對方的腳尖,肉色的絲襪很多地方已經被腥臭的口水浸的全濕,在陽光下泛起亮晶晶的光澤。

狂亂中彪子仿佛要把蘸有女孩體液的所有位置囊括進自己嘴巴。

「難怪穿得那幺浪,連撕都省了,就是為了能讓人直接捅,直接插!海城藝校都是婊子!雞!哦哦哦!!!」話畢彪子再次深吸一口氣,肉棒卯足了全力在黃雅雯陰道里猛沖,猛插!肉棒反復抽插的速度已經到達自己身體控制的極限!同時他感覺下身一股綿綿的熱流經過這長時間的反復抽插,匯集在肉棒的頂端!喘息與叫喊中,黃雅雯的舌頭與上齶甚至嘴唇不斷與口中馬仔的肉棍發生接觸,這種毫無規律的觸碰伴隨著含糊不清的叫聲不斷刺激著馬仔的中樞神經,那種感覺比單純的口交來得還要強烈。

「吼!!」馬仔低叫一聲,滾燙的精液從肉棒頂端分為幾股噴射到女孩的舌頭與喉底,拔出逐漸疲軟的肉棒時,馬仔還特意用龜頭朝黃雅雯的上齶上蹭了蹭,再次體會一下上齶不規則凸起與肉棒最敏感地方的刺激感。

「受不了了,啊!……放過我……饒了我吧……!」黃雅雯的聲音早就變得異常尖銳,夾雜折磨、痛楚、與興奮的神情交織在一起,反應在她臉上,讓人看不出是哭還是笑,感覺有些癲狂。

「哦哦哦!我比張猛的火力強幾倍!哈哈!」彪子繼續挺動身體,仿佛要把身體潛能全部通過肉棒的抽送激發釋放!此時巨大的刺激讓黃雅雯發瘋似得扭動身體,太陽穴上也暴起青筋的紋路,身體被控制住的她只得被動的承受這一切。

「哦……吼……!」一陣低吼,如同火山爆發,被避孕套包裹著的肉棒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彪子隨即把肉棒拔了出來,在這場近似極限速度的抽插後,隨著巨大尺寸肉棒的拔出,被不斷頂進陰道的空氣忽然間得到釋放,就像猛然間拔開一只堵著口的注射器一樣,發出了輕微的「啵」一聲。

黃雅雯也因為猛然消失的沖刺感渾身哆嗦了幾下,她經過早晨和張猛數度瘋狂纏綿,又經過彪子一陣照死的折騰,此時已是體力透支,白眼球上翻,不斷的巨大刺激讓她昏死過去。

「大哥,小妞昏過去了,你也過完癮了,讓我們其他人開開葷吧!」旁邊的馬仔眼饞的問道。

「滾你媽逼!這女人不能留,否則遲早生出禍害,別忘記我們的目標是張猛,那才是正事!」「那她怎幺辦」馬仔們望著昏死的黃雅雯,語氣中帶著不舍,放佛一只煮熟的鴨子即將要飛走。

「干死張猛你們三個有的是女人,不然你們三個就像這樣都得死!」說著彪子從口袋掏出副手套戴在手上,接著雙手向黃雅雯脖頸死命掐去,巨大的力道甚至讓彪子的拇指深陷在對方脖頸的嫩肉里。

彪子的殘忍讓在場的其他人都感覺到害怕,直到確認女孩死透了他才松開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