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罪魘之惡狩行動】(60-61)(2 / 2)

」狂暴地揪住李秀萍披散的秀發,用她的腦袋撞擊著床面。

程天海最後的猛插,每一次都是全根進入,每次的抽操都是狠狠地撞擊著女教師的子宮口。

「啊!……啊!……!」女教師仿佛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似得大汗淋漓,猛然間她的身體一震,像遭受電擊般挺直,然後是控住不住的抽搐,最後慢慢癱軟下去,高潮的極度銷魂讓李秀萍大腦里一片空白。

「唔!」猛然間程天海也全身僵硬,屁股綳地緊緊的,隨著一聲高叫,兩三股腥臊滾燙的精液噴灑進李秀萍的子宮深處。

程天海將肉棒拔了出來,隨著手掌在布滿淫液的肉棒上快速擼動,又有四五股濃精飛濺到床面和女教師臉上。

「勞改犯爆操二婚浪貨市委書記夫人!顏射!哈哈哈!」程天海得意的大叫。

「操,舒坦,爽!沒想到和你做了那幺一會就忍不住射了,還是十年前的老味道!」程天海滿足的呼了一口氣,他用手機拍了李秀萍的裸照,然後點了支煙,把對方摟在懷里。

「去,陪我洗個澡,再搓搓背,然後陪老子睡覺!」推了一把背朝自己抽泣的李秀萍,又順帶摸了一把她的屁股。

嘩嘩的水聲,淋浴頭沖洗著兩具赤裸的身體,程天海閉眼享受著對方為自己全身打上沐浴露,柔嫩的雙手在自己身上各處揉搓,這感覺簡直舒服極了。

「把雞巴洗干凈點,今晚還要狠狠日你!」李秀萍低著頭用澡巾擦拭著肉棒,眼中浸滿了淚水。

程天海揉捏著她豐滿的胸部,一臉陶醉的說:「舒服,這才像兩口子的生活,你以前也是這樣伺候周東曉的」聽到這里李秀萍一把推開程天海大聲叫道:「滾開,你這個流氓!我受夠你了!」「啪!」的一聲,她的臉上又結實的挨了一記耳光。

「別他媽給臉不要臉!要不然我把你裸照貼的學校里到處都是!哈哈!」「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睡覺我也陪你睡了,求你不要損害我的名譽!」李秀萍屈服了。

「快拿浴巾給老子擦干,然後摟你睡覺!」李秀萍洗完澡坐在床頭吹著頭發,程天海則在床上抽著煙。

他讓李秀萍換上一條黑色大v字領睡裙,又命她穿上網襪,將她摟了過去,雙手隔著睡裙在她胸部肆意游動著。

「噹!噹!噹!」「李阿姨,您在家嗎!」門口傳來敲門聲。

「又他媽誰!」程天海不耐煩道。

「是馮曉東,蕭林的男朋友,兩個人是通過學生會活動認識的,蕭林前幾天還帶他來過自己家串門。

」「那你他媽去開門啊!」李秀萍走了幾步,又轉了回來,囁嚅道:「這件睡裙領口太低,見對方不合適。

」「那是去見乘龍快婿,有什幺不合適少廢話,快點!」程天海催促著。

李秀萍去開門的同時,程天海也在穿衣服,他想出去看看蕭林男朋友是什幺樣子。

「阿姨您那幺久才開門,我還以為您想把我關在外面呢。

」馮曉東看見李秀萍穿著一條黑色大v字領吊帶睡裙,不明事理的說:「呀!阿姨你今天打扮的好年輕,比以前更漂亮了!」李秀萍羞澀地攏了一下耳邊的頭發,可能剛才與程天海激情過後余情未退,兩腮還泛起一朵潮紅,尷尬的說:「竟胡說!阿姨都老了。

」馮曉東在門口站著,看到李秀萍v領吊帶睡衣中若隱若現的乳溝,部分白花花乳肉也暴露在外。

不禁暗自感嘆,自己未來的岳母穿著大膽,要知道自己上這里來串門的次數可不多啊!眼角下掃,又見到對方白凈雙腿之上,包裹著一雙黑色網襪。

潔白的腳趾從網眼中透露出來,給人一種狂放的性感,引人無限遐想。

這讓一向對女人美腿有感覺的馮曉東,對面前這位風韻猶存的中年熟婦把持不住,下身迅速起了反應。

馮曉東又想,原來經旁敲側擊了解過有關蕭林的家庭情況,蕭林的母親很早就去世,蕭林一直與父親一起生活,而她也挺支持獨身的李秀萍與父親組織新的家庭。

馮曉東意淫著:「難道事先得知自己今天要上門,未來的岳母才故意打扮成這樣!究其原因是未來岳母在飢渴難耐下,打算等著自己日後臨幸嗎也許等與蕭林結婚後,對方還能母女二人齊上陣與自己大玩3p呢!哈哈!!

」想到這里,一絲邪惡的笑容浮現在馮曉東臉上。

李秀萍注視著因馮曉東看到自己穿著後表情發生的變化,眼神色眯眯的,與程天海骨子里簡直一個貨色,於是道:「今天我不舒服,你改天再來吧!」說罷就把馮曉東關在門外。

「怎幺讓他走了我還沒見什幺樣的人呢!」程天海從屋內走出來,不滿道。

「能是什幺樣的人看女人色眯眯的,我對他沒什幺好感,不喜歡他與蕭林在一起!」「哈哈!」程天海笑了兩聲,坐在客廳沙發上,拿起手機發出一條短信。

「噹!噹!噹!」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李秀萍再次開了門。

「又是你怎幺還沒走」李秀萍開門後沒好氣的問站在門口的馮曉東。

原來馮曉東吃了閉門羹後有些不甘心,下樓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這次他鼓起勇氣想問問自己哪里做的不夠好,以便下次與蕭林一起登門時,給李秀萍留個好印象。

這時馮曉東從門縫中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程天海,不禁心中暗道:「咦怎幺多出一個人剛才進門時沒見房內有人,開門時李秀萍還穿著睡衣,難道他倆剛才在卧室……或者李阿姨背著蕭叔叔與這個男人……」想到這里他明白了,自己貿然前來打擾了一直單身的李秀萍和面前這個男人的親熱,怪不得李秀萍對自己心生不滿。

於是自以為是道:「阿姨,剛才對不起打擾到你和叔叔了……」李秀萍聽到這話想起程天海對自己的奸污,又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穿的暴露睡衣和情趣網襪一眼,氣得差點瘋了,她感覺蕭林男朋友簡直就是個白痴!沒等馮曉東話音落完李秀萍大吼:「說完了嗎趕緊滾!」這時門外的馮曉東突然被一股巨大蠻力飛一般踹進房內,半開的門在作用力下「咣」的一聲狠狠撞到門後李秀萍的腦袋,頓時她感覺眼前金亂冒金星。

接著一條粗壯的腿在把馮曉東踹進門後邁了進來,來者正是彪子。

進來後彪子迅速關閉房門,還沒等被踹進房內的馮曉東踉蹌的轉過身,五連發獵槍槍托狠狠的砸在他後頸之處。

「噗通,嘩啦!」馮曉東下栽去的腦袋把客廳茶幾砸個粉碎。

「別出聲!敢喊就干死你!」彪子拿著五連發獵槍指著因驚嚇捂著嘴發懵的李秀萍。

「這活干得漂亮!!

」程天海坐在沙發上拍手稱快。

原來彪子一直在李秀萍樓下不遠處的車內接應,在收到程天海短信後迅速采取動作,站在門口的馮曉東和半開的房門極大方便了他的行動。

「把她捆起來!」程天海從背後掏出手槍對彪子說。

從身後拿出繩子,彪子把李秀萍雙手反綁到背後。

程天海給李秀萍披上了外衣,讓別人不能明顯看出她雙手被綁。

同時又去了李秀萍卧室,拿了些內衣一並帶走。

最後為了下樓不發出聲響他還用一條內褲塞到了李秀萍嘴里。

「天黑透了,准備走!」「這個怎幺辦」彪子用槍指了指躺在地下的馮曉東道。

「他是個傻逼,讓他得腦溢血吧,哈哈!」程天海獰笑著,連續拿起兩個喝完的啤酒瓶朝躺在地下的馮曉東腦袋掄去。

「啪!啪!」酒瓶遇到馮曉東腦袋連續被開個粉碎。

「嗚!嗚!」從李秀萍口中發出了陣陣嗚咽聲,她被程天海殘忍的作法嚇的哭了起來。

「走,下樓!」程天海推搡了一下前面的李秀萍。

走在最後的彪子順手關閉了房門與電燈。

他們這一路上沒有遇見人,到了不遠處的車旁,彪子和程天海把李秀萍塞進汽車後,迅速開車消失在黑暗之中。

下班後,胡廷秀駕車正要把蘇虹送回家。

「蘇姐,若冰的傷好些了嗎我都想她了。

」「好多了,明後天就能來上班,以後你們出外勤都小心些。

對了,我們之前了解到當年李秀萍與程天海偷情導致自己的丈夫周東曉與程天海爭執,她是程天海重傷周東曉案件的當事人,今天下午你去她的家里有什幺發現嗎」「也沒什幺發現,就是寒暄了幾句,不過……」胡廷秀努力回想著。

「不過什幺」蘇虹追問。

「當時感覺沒什幺,可我現在回想起來她的表情當時有些不自然,仿佛刻意回避什幺,因為她的雙手再不停的搓動,眼睛還不時的瞥著卧室。

」「可能有情況,我們再去那里看看。

」晚間九點多,兩人來到李秀萍樓下,李秀萍住在三樓,胡廷秀在單元門口拍了拍手,感應燈沒亮。

「這燈壞掉了,有些黑呢。

」胡廷秀小聲說道。

「得,我們的胡警官害怕了,還是我來吧。

」蘇虹說完著拿出手機,切換到手電筒模式,一步步的上了樓梯。

「誰說我害怕,我還沒拿手機出來你就跑我前面了,雖然身手不及你,但是對付幾個小毛賊我還是很自信的。

」胡廷秀爭辯到。

說著兩人來到了李秀萍門口,防盜門沒關,胡廷秀拍了拍木門。

「李老師在家嗎我是胡廷秀,想再向您了解一下情況。

」接連拍了好多下,還是沒有反應。

「是不是睡了」胡廷秀小聲嘟噥。

忽然里面「嘩啦」一聲,放佛有人碰倒了什幺東西緊接著跟著摔倒一樣。

胡廷秀把耳朵貼緊房門,聽到了里面有微弱的呻吟聲。

「不好,有情況!」「快閃開!」蘇虹將胡廷秀撥到身體一側,迅速後退兩步,猛地抬起右腿運力蹬了出去,同時口中一聲嬌喝,「哈呀!」咣當一聲,木門被蘇虹一腳踹開,里面一片漆黑。

蘇虹用手機上的燈光照射著房內四處,發現到了躺在地下不斷蠕動著的一個身影。

「快開燈!」隨著胡廷秀按下牆壁上電燈的開關,房間變得明亮起來,兩人發現一名躺在地上不斷抽動的男子,男子頭部有鮮血溢出並已流淌在地板上,因為疼痛的緣故,該男子正在不斷的呻吟。

「醒一醒,我們是警察!發生了什幺事情!」胡廷秀蹲下輕輕拍了拍受傷男子的臉問。

蘇虹則是一步跨過受傷的男子,進入其他的房間進行搜尋,她先進入李秀萍的卧室,發現里面一片狼藉,床上被子凌亂的扔在一旁,衣物從開啟的櫥櫃掉落在地上,床單上還有白色液體干涸的結塊。

「綁架案的變態!」蘇虹抑制住心頭的憤怒,走出卧室對胡廷秀說:「你打電話叫救護車,把傷者送醫院,我打電話給王斌,快!」半小時後大批警車趕到事發地。

「技偵組的同事已經對房間內留有的指紋和精液進行提取,這次或許有重大的發現,如果鑒定的結果出來確實與程天海相吻合,那幺一系列的綁架案他將有重大的作案嫌疑,如果加上送往醫院的傷者蘇醒後對程天海進行指認的話,我們可以對其進行拘捕,那幺一系列的案件將會水落石出!」王斌有些興奮的對蘇虹和胡廷秀等人說道。

蘇虹點點頭,轉而對胡廷秀和小徐道:「下一步我們要派人對送往醫院的傷者進行保護,一旦對方蘇醒,對程天海的指認將是最有利的證據!」「是!」警員們敬了個禮,開始分頭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