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罪魘之惡狩行動】(74)(2 / 2)

當下

冷若冰左右開弓,揮動雙臂,十幾拳猛擊在郝三胸腹之間,但好像自己力道被郝三肚皮上的肥肉卸掉似得,泥牛入海,絲毫對他產生不了影響。

「啊!」冷若冰有些吃驚地往後退了一步,一咬銀牙,朝郝三胸口又是數拳,還是沒用。

郝三一臉得意道:「呵呵,打吧,把你累死,呵呵!」

話音未落,郝三便感覺下身傳來鑽心疼痛,原來女警飛起一腳踢中了他的褲襠,巨大痛楚讓他全身肥肉都跟著顫抖了一下,接著冷若冰又一記左擺拳擊中了他右臉顴骨。

郝三捂著雞巴後退大叫:「操!我非把你弄死!」

用手背抹了一下口鼻的傷處,鮮血蹭了她一手,「呸!」冷若冰啐了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液被她吐在地上。

冷若冰上前趁勢又打出一拳,豈料粉拳卻被對方用大手攥在手心,郝三嚷道:「這回該叫你吃點三爺的苦頭了,呵呵!」

說完抓住女警胳膊往旁邊一掄,隨著甩出去的力道,冷若冰感覺自己就像鏈球似得被甩了出去,撞在一摞一人多高的磚頭上,「嘩啦啦!」幾聲,碼好的磚頭被她身體撞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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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冷若冰被郝三揪住衣領從地上拽了起來,往旁邊又是一掄,女警急速倒退著,身體撞在三層樓門板上發出「砰!」地一聲。

冷若冰趴倒在地上,全身布滿了疼痛感,還未來得及喘氣,又被郝三拽了起來。這回往旁邊一掄,直接翻到在一大堆沙子旁邊。

「啊!……噢唔!……唔……呼呼!」仰面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呻吟中夾雜著粗重的喘息聲,冷若冰用堅毅的目光,盯著向自己走來的郝三,她不會屈服!

見到在離自己不遠處地面上有一把匕首,可能是在剛才搏斗中的哪個馬仔不慎掉落的,冷若冰翻過身向前爬去,想撿起匕首,作為一把武器。

「想撿起來嗎嗯!」快走幾步,郝三來到冷若冰身邊,用熊掌似得大腳跺在冷若冰手背上,並使勁捻動著。

十指連心,白皙柔嫩的手背被砂礫的棱角刺的鑽心疼痛,片刻後就磨破表皮,「啊!……」冷若冰咬緊嘴唇,但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她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著獰笑中的郝三。

高挑女警的呻吟聲是如此別致,傳到郝三耳朵里,他的雞巴不由地抖動了一下:「怎么樣小娘們,疼不疼只要在床上好好伺候我,到時老子會考慮放了你……」

「你個王八蛋!」話音未落,另只手抓起一把沙子向郝三面部揚去,在對方躲閃的過程中,冷若冰手握匕首迅速起身,朝著郝三的胸口就猛扎過去!

「你他媽!……」躲閃不及,郝三順手從旁邊扯過一名馬仔擋在胸前。

「嗷!!」馬仔口中爆出一聲慘叫,捂著胸口慢慢倒了下去。

身後拿木棒的馬仔剛要來襲,沒等木棒完全揮出,這時匕首攻防派上了用場,冷若冰手握匕首猛地轉身反刺,一刀捅進對方肚子里,直沒刀柄。

「嗷!」馬仔的身體就像定格在那里,手一松,木棒從手里滑了下來,冷若冰一腳將其踢翻,把匕首從他肚子里抽了出來。

望著對方秀目中升騰的怒火,郝三感到了一絲畏懼,他打量著眼前這個纖細高挑的便裝女警。淺粉色西裝外套在打斗中變得污濁不堪,紅白相間的條紋襯衫下擺被撕裂,甚至牛仔七分褲下的絲襪也已經抽絲破洞,殘破的掛在的小腿上。她受了傷,腳步也有些虛浮,面對一群亡命徒,依然無所畏懼。

額頭上的汗珠混著灰塵從冷若冰臉頰緩緩滑落,她抹了一把臉,身子向前一躍,握著匕首朝郝三肋下刺來。

郝三後退著左躲右閃,為了保命,肥胖臃腫的身軀開始變得異常靈活。冷若冰幾下刺空,郝三抓住時機一把攥住女警持刀手腕。

匕首尖在離著郝三腰眼幾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兩個人開始相互用力較著勁兒,冷若冰雙手握著匕首往前遞,郝三攥著女警的手腕往回推,並伺機把對方的手腕反向外擰。

兩人循環往復,來回拉鋸,往往刀尖前近了一點後,又被郝三反向推了回去。

郝三因為用力滿臉通紅,脖子上暴起青筋,而冷若冰也是緊咬嘴唇,額頭上滾落下滴滴汗珠,然而她畢竟是女人,又受到剛才打斗中體力消耗的影響,相持片刻後便感覺體力不支,手腕被郝三捏著漸漸開始反轉。

一咬銀牙,用盡全身力氣,刀尖猛地向前遞進寸許,郝三大驚,急忙加力,終於將女警手腕向外反擰了過去。

手腕被反關節,身體隨之向一側傾斜,這讓冷若冰痛苦的發出「啊!……」的一聲呻吟,手指一松,「當啷!」一聲,匕首掉落在地上。

在處於劣勢的情況下,冷若冰將身體一沉,右腳猛地踢出一記高鞭腿,直掛郝三腦門。這次對方來不及躲閃,隨著「嘭!」的一聲,郝三感覺自己腦袋就像被重錘猛擊一下,腦仁子嗡嗡作響,鮮血也從他的口鼻中滲了出來。

暈頭轉向後退著,郝三大喊:「都他媽的抄家伙把她給我弄死!……」

冷若冰跑到三層樓里隱藏起來,她不再打算硬拼,而是選擇保存實力,再伺機將張麗娜救出來。

聽著樓下激斗聲,叫罵聲,在三樓張麗娜房門外放哨的一個馬仔絲毫沒有覺察出死神的迫近。

穿黑衣的劉香君正快速向他逼近,在移動中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她輕巧的就像一只貓。猛然間馬仔的膝彎受到一次重擊,他的骨頭折了,在單腿支撐不住上身重量,下跪的過程中,疼痛感還沒來得急傳到大腦,腦門和下巴便被劉香君雙手把住,猛地反方向一轉,隨著「咔吧!」一聲脆響,馬仔的脖子被硬生生的拗斷。

把屍體放倒在地,輕輕推開房門,劉香君閃了進去。

房間內,瘦子正拿著一把剔骨尖刀走近張麗娜:「對不起了騷貨,我得幫三爺對付那個警察妞去了,你先走一步吧!」

「不!……不要!……別殺我,別殺我……啊!!!」慘叫聲從張麗娜口中連續傳出,「噗!噗!噗!」剔骨尖刀每一次捅進與拔出,都能帶出一股股鮮血!此時瘦子就像一條瘋狗,手中的尖刀已在她胸腹間進行了數十次的猛戳,而且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紫黑色的鮮血正從張麗娜傷口處不斷汩汩冒出。

仿佛一盒卡殼的磁帶,張麗娜的尖叫剎那間停止,一只手指向瘦子,她在驚懼瘦子對她痛下殺手的同時,更是驚詫瘦子背後的黑暗中,慢慢浮現出一條黑影的輪廓。

「安心上路吧!我會告訴你的警察朋友,我在你身上射了三次,不過沒有關

系,估計那時她已經跪在地上,像條母狗般舔起了我的雞巴!哈哈!」瘦子嫌棄的將刀丟到一旁,剛要轉身。

在娛樂城內瘦子當時想調戲劉香君便讓她起了殺心,現在,劉香君想借此機會把瘦子活活絞死!

倏的,一只手臂穿過他的下顎,瘦子感覺自己脖子在被緊緊勒住的同時,另只手臂也已死死抵在了他的腦後!勒住脖子的手,從下往上,扣在了抵在腦後手臂的關節上,隨即劉香君的雙腿像蛇一樣纏住了瘦子身體兩側!

瘦子身體一軟,帶著劉香君向一側撲倒在地。他嘗試過反抗,但勒在脖子間的手臂就像鋼箍,紋絲不動,纏在身上的雙腿更令他動彈不得。瘦子脖子兩側頸動脈被夾住,頭部供血被阻斷,幾秒種後便眼前發黑,意識模糊,隨即而來的是因大腦缺氧,產生的窒息壓迫感!

「你連讓我用刀的資格都沒有!」接著,劉香君就像哄嬰兒入睡的母親一般,俯在瘦子耳邊輕輕吟唱,只是在她空洞眼神里,不夾雜任何感情!

「常青之泉,灌滿的是青春之血……鮮血背後,留下的是一串死亡的足跡,纏繞出沒於夢中……誘惑是關鍵,虛榮以它最強的招數,引誘著那些貪婪的人,穿過夢的如煙紗幕,等在那的是只有尖牙的鮮血……」

等劉香君起身時,瘦子雙目凸出,舌頭伸得老長,已經氣絕身亡。而張麗娜也是渾身抽搐,身下的鮮血已然將床單染得通紅,看她的樣子也是在彌留之際了。

「救我!……救……」張麗娜氣若游絲,虛弱的吶喊證明她依然留戀這個世界。

拉下脖套,劉香君將臉貼在張麗娜面前輕聲道:「你該死,我警告過你,口無遮攔是會吃苦頭的!如果冷若冰無法脫身,我會幫她,你安心的去吧……」劉香君說完拉上脖套,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你……唔!……唔!」回光返照!張麗娜的手舉過頭頂,她的求生欲望很強,像要緊抓救命稻草一般,仿佛執意挽留離去的劉香君,然而這只手很快垂了下來,她的瞳孔在逐漸放大,大口的鮮血混著精液從嘴里吐了出來,淌在了白皙的脖頸間……

「他媽的,那個女警察跑到哪里去了!」三個馬仔在搜索冷若冰,但一直沒有發現對方的蹤跡。

忽然,一個馬仔指向三樓某個窗口,「看,那他媽的是什么!」

眾人隨聲望去,在黑夜里窗口忽然閃過幾道光亮,看起來像是小型強光手電發出的。

「我們的人非死即傷的纏住她,她不可能那么快就上三樓,一定是別人!」

「這他媽會不會是調虎離山之計啊!她在下面拖住我們,另外有人上去救那個騷貨」

「不可能,那是三爺放錢的房間!」

「錢!!」眾人相視一下,快速從一側樓梯向三樓沖去。

走在前面的是一個身材壯碩的馬仔,他單打能力相對出色,曾經在混戰中一人赤手空拳逼退了三個持械混子。但是在今晚與冷若冰交手中被打的口鼻出血,自己一個要好的兄弟更喪命在對方刀下,這讓他感覺折了面子,當下他手持木棒沖在最前頭。

一個箭步躥至門前,將房門一腳踹開,眼前的景象讓三人大吃一驚,只見保險櫃門已被撬開,桌子上擺放了一根撬棒,一個黑衣人正蹲在保險櫃前在做些什么。

黑衣人就是劉香君,眼下,她正將最後一摞鈔票有條不紊的塞進背包里,卻對剛才大力踹門聲置若罔聞。

「我操你媽,找死啊!放下!」馬仔手持木棒大聲叫罵,使出一記「撥雲見日」用木棒朝劉香君脛骨掃來,想砸碎她的小腿。劉香君眼疾手快,冷哼一聲,抓起撬棒一檔一撥,便把木棒格開。

這下讓馬仔徹底大怒,他雙手舉棍,又一記「力劈華山」朝劉香君頭部砸了過來,哪知對方後撤一步,後又輕靈一躍,跳上了窗台。

「我操!」馬仔們趕上前去,卻看見劉香君手臂空中一劃,手里好像捏著什么東西,以為對方想要居高臨下發動攻擊,當即做好了應對准備。

豈料劉香君一個轉身,身體已然躍出窗外朝地面跳去,這個動作大大出乎馬仔們意料之外,連忙趴到窗口往下一看,只見劉香君穩穩地落到水泥地面上,身子只朝前傾了傾,甚至連個趔趄都沒打就站住了,她轉頭向三樓窗口看了看,甚至還點頭笑了下,這才邁步朝遠處黑暗中跑去。劉香君腳步敏捷,落地無聲,疾行如飛,轉眼消失在茫茫黑暗之中。

「我操,快他媽攔住那個黑衣人!那家伙把錢都搶走了!!」馬仔們大喊。

不久後,冷若冰也沖到三樓搜索,忽然看到一個馬仔爛泥似得倒在地上,而脖子與肩部的夾角已經形成一個詭異的角度。附身探了探鼻息,見對方已經死了,她起身推開旁邊的那扇門。

屋子里很暗,先被地上瘦子屍體絆了一下,冷若冰愣了愣,而後看見床上已經斷氣的張麗娜。

冷若冰呆住了,她無法接受這個慘痛的現實,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腦中搜索著以前的記憶,高中時張麗娜還是個頭上扎著羊角辮的女孩,課間時還會與冷若冰一起分享零食,兩人一起上學放學,臉上掛著純真的笑容。雖然現在張麗娜變了,變得有些市儈,有些拜金,甚至言談舉止有些風騷,可那也不至於死啊!而且還死的那么慘!往日的記憶瞬間化成碎片,眼前的一幕慘狀把冷若冰從回憶中帶回現實。

張麗娜頭發蓬亂,像條死魚般呈大字型仰躺在床面上,她渾身血跡,胸腹之間布滿刀口,身下床單已經被鮮血浸透,下身絲襪也被抓撓的稀爛,紫色陰唇還紅腫的向外翻呲著,陰道里面流出的精液拉著絲兒掛在臀部,加上大腿上的幾處精斑,發散出一股騷臭味,讓人感覺直泛嘔。

她的身體溫度在逐漸降低,開始慢慢變得冰冷。定格的目光中帶著幽怨與不甘,甚至還有那么一絲眷戀,離開了這個美好的世界。

不顧對方身上的污穢,冷若冰沖過去抱著張麗娜的屍體:「麗娜,是我冷若冰!……醒醒,麗娜!麗娜!我來晚了!……不!!!!!」

冷若冰揪著自己的頭發,大聲哭喊,手上的血污混著淚水抹在臉上有些觸目驚心,她發瘋了似的咆哮:「他們不是人……他們是畜生!我要殺了他們,為你報仇!!」

「她在那婊子屋里呢,堵住他!」遠處隱約響起馬仔上樓聲。

放下張麗娜的屍體,冷若冰將那把剔骨尖刀攥在手里,又在瘦子屍體上摸了摸,抽出對方插在後腰上的一把五四手搶,搬開擊錘,留著兩行熱流,咬緊嘴唇,面無表情的出了門。

「你跑不了啦!要讓你嘗嘗老子的大雞巴!哈哈!」

「砰!」冷若冰手中的搶響了,對面叫喊的馬仔胸口同時綻開了一朵血花。

「嗷!!」馬仔手捂胸口,鮮血不斷從指縫流出,他歪著身子順著一側牆壁倒在地上。

「我操,快跑,她有搶!!」馬仔們轉身就跑。

「砰!」搶又響了,跑在最後的馬仔後心上被冷若冰打出去的子彈嘣出了一個血洞。

剩下的馬仔四散奔逃,這時,遠處也隱約的響起了警笛聲。

「快跑,警察來了,快跑!!」馬仔們伙同郝三跳上汽車,奪路而逃。

冷若冰從樓上追到樓下,邊跑邊對落下的一個馬仔連續扣動扳機:「砰!砰!砰!砰!砰!砰!」那名馬仔身上連續蹦出血花,栽倒在路面上,他沒有馬上死去,而是一邊抽搐著,一邊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走過來的便衣女警。

冷若冰鳳目含淚,身形搖晃,一張俏臉早已被血污和灰塵弄的污濁不堪。她把打空膛的手

搶插在後腰上,抽出剔骨尖刀,朝著地上馬仔的胸口死命的扎了下去!

「你們這群人是雜種,是畜生!畜生!!!!」

凄厲的警笛聲由遠及近,很快幾輛警車從郝三那伙人之前撞開的大門開了進來,未等車子停穩,蘇虹和胡廷秀等人便打開車門向冷若冰沖了過來,在她們後面是王斌和十幾名荷搶實彈的警員。

冷若冰因體力透支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他的旁邊還躺著一個剛死不久,胸口被尖刀洞穿的馬仔。

蘇虹見冷若冰滿臉血污,精神萎頓,上去一把將她抱在懷里:「若冰,你還好吧傷在哪里,快叫我看看!!」

冷若冰虛弱的道:「麗娜……麗娜她……我來晚了……」說完雙目一閉,昏了過去。

胡廷秀見狀大喊「冰姐!冰姐!都還愣著干什么!!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啊!!」

在場的警員無不動容,光是目及之處的四具屍體,就足以證明這里之前剛剛經歷了一場殘酷的搏殺。而冷若冰無疑是一位優秀的警員,在困難時刻,她經受住了考驗,以一己之力與整伙匪徒抗衡,並堅持到了最後。

胡廷秀陪冷若冰去了醫院,其他警員們留下繼續勘察現場。

另蘇虹有些不解的是,現場除了死者張麗娜,還有八具馬仔屍體,而根據冷若冰轉醒後口述,自己在搏斗中只擊殺了六名匪徒,那剩下的兩具屍體怎么來的呢

之前她將這個問題拋給冷若冰,她回憶到,自己在隱蔽時聽到有馬仔大叫抓住黑衣人的喊聲,想到這里蘇虹不禁回憶起在李薇薇家冷若冰中了圈套,不幸被俘時出現的兩個黑衣人,和冷若冰在盛唐集團附近遇到的黑衣人,以及自己同冷若冰在金海馬夜總會遇到的那個女人,這些人究竟是什么來歷對方顯然與自己境外交手和山頂激戰的狐媚女不是一路人馬,二者之間究竟有什么聯系想到這里蘇虹十分頭疼。

而法醫組給出那兩具屍體的初步鑒定報告更使得蘇虹驚訝,一具屍體的膝關節斷了,頸部被人硬生生拗斷。另外一具屍體則更為誇張,是以肘彎夾頸致受害人窒息死亡。估計殺手的力量極大,在勒住受害人脖子的同時,還以下肢挾控被害人身體,以防其掙扎過於劇烈。這一切讓蘇虹感覺,除了警方與匪徒之間,還存在著第三股勢力,只是這伙人行蹤詭秘,隱藏的極深。

這時,天空烏雲翻滾,大風驟起,這是暴雨將至的前奏。仰面望著夜空中被遮蔽的點點繁星,蘇虹深吸一口氣。作為警員,如果不能將罪犯繩之以法,那便是恥辱!不但愧對身上的警服,而且會令庄嚴的警徽黯然失色!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雖然正義女神暫時閉上眼睛,但依然能夠明察秋毫!警方距離真相很近了,如果自己抓住一條有用的線索,她有把握讓所有事情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