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部的事情嗎?」
「不是,主要是問有關夏寒……」
「寒哥?開什么玩笑許同學,寒哥的事情你問自己就好了啊。」
「對不起,是不是唐突了?」未央試探著問。
「倒也不是,」天華愉快地說,「唐突什么啊,你只要知道我們部主力都是田徑,我們打籃球的也沒幾個人,如果說是寒哥的問題,能幫忙的我一定幫。」
然後天華歪著頭問,「寒哥到底怎么了?」
那表情分明是,寒哥是不是某種表現讓你不滿意了?於是他立刻補充了一句話,「放心,他最近身體好得很。」
未央溫毫沒有早晨的陰郁,卻也對這句話很反感,可即使戴著墨鏡也看得出是個蹩腳偵探。
「除了校內活動,你平時和他有交集嗎?」審犯人的冰冷語氣。
「你干嘛?這是什么意思?」天華像是捍衛什么似的後退了一些。
「交集的意思就是你和他的共同興趣,魯同學,雖然說籃球是興趣,但你和他應該有其他的共同語言吧。」
「我不是在問你這個。」
暢悅嗤嗤地竊笑起來。
「啊,難道你們真的一點交集都沒有嗎?」未央仍然一本正經地提問,「雖然你們互為勁敵這一點我很抱歉,但私底下關系很好吧,經常看到你們勾肩搭背。」
看到天華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這才察覺這個詞用得不是很准確,未央換了個說法,「冒昧問一下,他以前有送你花嗎?」
死寂一般的沉默。
未央仍然很認真地注視天華,暢悅已經捂著肚子笑了。
可天華竟然刷紅了臉,「干嘛要問這種問題?!許未央,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很正常的女同學,沒想到……」
「我想這么問會更快接近真相,請回答我。」
天華聽到這一句話,連叉子都不知道怎么用了,哆哆嗦嗦地用手撿起洋蔥圈放進嘴里。
「魯同學,這么回避問題可不好,會被誤會的。」
「誤會的是你吧,我跟寒哥就是正常的球友關系好嗎?雖然偶爾打完球會吃飯什么的……也有順便打桌球保齡球,你知道他家旁邊就是嘛。」
「果然。」未央沉著地得出結論。
「是和大家一起。」天華很快速地補充。
「這么說來,是不方便嗎?」
「許同學,你一定誤會什么了。」天華說著又笑了,接著聳了聳肩。
未央卻一臉擔心地推理起來。
據魯天華所說,他和夏寒的交集除了學校里打球還有足球場旁的保齡球和台球,那么,從他的表現來看……
他應該不是夏寒送花的對象。
雖說如此,但夏寒說晚上很晚回來,顯然不是附近,那么他要去哪里干什么還是沒有頭緒,如果說是約籃球的話天華是很好的對象。
未央這么捏著下巴考慮起來,那么還是從別的方向突破吧。
「魯同學,你下午、傍晚和晚上有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