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我和她正聊著呢。」
「那你是?」
聽到許之的詢問,夏寒點了點頭,
「一開始想問問案件,但覺得和你聊這些不適宜,怎么說呢……其實我順便問一下兼職工作的事情。」
「兼職工作?」許之一臉好奇地指了指自己,「找我?」
下周要出國比賽了,本來以為這個少年找我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只不過聽說過你有打工經驗,所以才咨詢一下。」夏寒不自然地看著許之手中的咖啡杯。
經夏寒這么一問,許之報以釋懷的笑容。面前的這一對兄妹大概腦回路不太正常一樣的,跑城市大老遠找我談兼職?太奇怪了吧。
「也只是幫教授接一些小項目,但並不是固定薪水,一個項目會有一些報酬這樣,不過現在不做了。」
不但工作累,報酬也少,學積分還在攢在老師手里自然沒資格抱怨,這種事當然是不能說出來的。
大概猜出夏寒的意圖,為了轉變話題,許之試著聊聊未央的近況。
「啊,這樣啊,你們不怎么聯系嗎?」夏寒表情黯淡地答。
「我聽到傳聞,彭淼死前一周見過你和未央,如果是真的那就不妙了,事實上我很想找你商量。」
看到夏寒慢慢點著頭,果然還是這件事。
「我考慮了很多方案,但都容易殘留痕跡。」夏寒答。
可一旦未央獨自上學放學,難以保證她不會遭到襲擊。
可傷殘入院的人都不要放過嗎?心里卻這樣拷問自己。這是他開心不起來的根本原因。
「所以只能等他蘇醒,然後發起決斗?」許之這樣提醒。
「我有答案了,不過需要許哥幫一個忙。」夏寒用冷漠的眼神站起來,「另外,今天我們沒見過。」
兩個小時後,和許之告別後已是深夜,行人寥寥,馬路上的兩個人影顯得有些落寞。
夏寒又皺起眉頭,腦海里浮現出許之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漠然臉龐。印象中三年前他完全不是這樣。
越來越多的罪惡正在積壓,看來舊仇新債全都會落在我頭上,這么長吁一口氣。
明明什么都不記得,真是。
這時候一直被晾在旁邊的清一拽了拽他胳膊,「還看電影嗎?」
好歹我也出力了嘛,可憐巴巴的眼神。
夏寒無意識地按了按眉頭,「你的同班同學里,就沒有人喜歡看電影的嗎?」
「嘛……我跟他們聊不來的嘛。」
「電影欠著吧,我累了,明天再說好嗎?」
清一用力點點頭,她的眼眸在路燈下閃耀著單純的光芒。
可夏寒突然覺得很不自在地皺起眉來,眼神越來越不耐煩,甚至令人感到畏懼。
清一下意識地縮起身體,做好挨罵的准備。
「算了,想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