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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軍所說的話，處處都透露著不凡。

「你到底是什么人？」張玄看著破軍，「你跟人貓還有麻衣不一樣。」

「我們為什么要一樣呢？」破軍一臉疑惑，「難不成，我們三天星，就該一樣么？我們不過是被人起了一些代號而已，實際上我們之間的交際，並非很多。」

張玄一雙眼睛，死死盯著破軍，等待破軍的解釋。

「我叫大虛。」破軍開口，「陸衍的英靈。」

「什么！」張玄瞳孔放大，陸衍的英靈！「你不必露出這樣一幅模樣，當我們強大到一定的程度時，本身就能奪舍重生，邪祟是這樣，你之前遇到的魔女，也是這樣，只不過，我有點不同。」破軍解釋，「不過太具體的東西，我沒法給你說清楚，一切都要等你自己懂了才好，你現在已經過了陸衍對你的最後一輪考驗，本來我以為，這一輪考驗，你永遠都過不了，卻沒想到，這

在我跟陸衍想來該是最難的一個環節，對你而言，竟然如此輕松，甚至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破軍掃了一眼周圍，「陸衍考驗的是你的內心，祖兵太過強大，內心不強之人，將會被祖兵所影響，這也是當初陸衍封印祖兵的原因之一，祖兵當中有靈，若是被靈反

客為主，被祖兵操控，一切可就晚了，你回來這里，是為什么？」

「為什么？」張玄看向四周，「就想回來看看而已，對這里，有眷戀。」「那就對了，你走的是一條，跟陸衍截然不同的路。」破軍出聲，「這一次的試煉，名為紅塵心，你雖實力強大，超凡脫俗，但仍舊有一顆紅塵的心，這是所有如同你這般的強者，都所缺少的，不管是陸衍，還是玄天，或是武帝，還是那天國聖主，他們所看的，都太長遠了，那英靈殿，那些自詡為神的人，更是認為自己超越一切之上，而這世間有紅塵心的人，加上你，我只發現了三人，第一個，是趙極，第二個，是全叮叮，作為陸衍的英靈，不，准確來說，是被他所遺棄的英靈，我很清楚，一顆紅塵

心，有多么重要，陸衍也清楚，但他再想找回來，已經晚了，他知道自己已經走錯了路，所以，他選擇了另外一條路，一條到現在為止，任何人都沒有走過的路。」

「紅塵心么……」張玄看著自己的雙手，他有眷戀，他有放不下的人，這便是他的紅塵心，如果少了這份眷戀，少了這些放不下的人，自己會如何呢？

張玄突然發現，如果沒有那自己所眷戀的人，自己連明天要去做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人間繁華，他早已享受完畢。

「那陸老頭，真的死了么？」張玄問出這個他一直想知道的問題。

「或許吧。」破軍深吸一口氣，「他早已邁出了所有人都不敢走的那一步，若說他死，是真的死了吧，或許這次事了，你可以再去祭拜一次他。」

破軍轉身，沖張玄揮了揮手，「好了，我也要走了，有別的地方更需要你，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

張玄看向懷中，那曾經吸收蓮花，幻化戰靈的書，自動浮現到了張玄身前，開始自主的翻頁。走遠的破軍突然回頭看了一眼，嘴角掛起一抹笑容，「真是聰明的孩子啊，知曉自己被心魔所擾，這次回來，想找初心，找當初在銀州升起的那一刻感恩心，卻無意中

找回了自己的紅塵心，現在的你，已經具備了掌兵的資格，我想，接下來的你，應該能運用好，陸衍留給你的祖器了。」

破軍走遠，消失，消失在夜色當中。

地心世界，古力丹再一次組織進攻。

「快！要快！我已經感受到了，那股束縛越來越強，這里已經在限制我了，找到古姬！找到古姬！」古力丹變得比之前要暴躁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