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就是這個接近於退縮和躲避的動作反而讓顧沉徹底爆發了。
「你躲什么?」顧沉聲音微微一抬,「我允許你動了?」
他伸手就將人扯了回來,只是勁兒用了大了些,人直接撞進了他的懷里。
下意識的,擔心簡桑榆摔倒,顧沉用另外一只手扶住了簡桑榆的腰,然後將人抱在了懷里。
看著懷里人垂著腦袋掙扎,顧沉松開鉗住她手腕的手,強迫懷里的人抬頭看著她,最終,什么話也沒說,低頭,直接吻了下去。
顧沉發了狠的咬著她的唇,像是在發泄心里的怒火,又像是在懲罰她的招惹。
待她吃痛微微張唇,他便徹底攻入城池占領屬於她的領域。
簡桑榆愣了片刻,然後輕輕的捶著腰上的那只手。
唇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害怕,而圈著她腰上的那只手,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壓進他的身體里。
他的力氣很大,仿佛要令她窒息。
簡桑榆不知道在這種幾乎快要昏厥的情緒中過了多長時間。
五分鍾?
十五分鍾?
或者是更長?
長到像是過了半個世紀一樣,長到她的唇幾乎快失去了知覺,他才終於終止了這個吻令她得意像是終於從水底浮出來一樣大口的呼吸。
而腰上的手,卻分寸不曾松懈。
「簡桑榆,知道錯在哪里了嗎?」顧沉的手在她紅腫的唇上輕輕的摸了摸,然後往上移,將她眼角的眼淚擦了,「做錯事的人,沒資格哭,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