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不是受打擊了嗎?為什么還要這樣緊緊的抱著她?
不熱嗎?
不難受嗎?
被一根木頭似的東西杵著,一點都不好受好嗎?
簡桑榆將腰往邊上挪了挪,奈何顧沉的手像是強力膠一樣將她的老骨頭又給壓了回去,他的吻跟著又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簡桑榆正想著要不要再推他一下,下一秒,顧沉卻突然將她整個人推回了原本屬於她的小天地。
「睡覺!「他的聲音壓著濃濃不可忽視的某種不能宣泄出來的情緒。
顧沉覺得繼續抱著簡桑榆簡直就是自找苦吃,她的身子嬌嬌軟軟的,抱著她,不能消除心里的那點旖念,反而被她鬧的越發的難受。
恢復自由的簡桑榆巴不得顧沉遠遠的推開她呢,這要是他能去隔壁的客房去,她都可以為他放一串鞭炮歡送呢。
顧沉在床上躺了幾分鍾,然後忽然掀開被子大步的朝著浴室走於,腳步匆匆,仿佛還有些狼狽。
簡桑榆很不厚道的將腦袋窩在被窩里哈哈大笑了出來。
也終於有他顧大首長綳不住的時候,這個時候,他匆匆去浴室做什么,簡桑榆就算是再不了解顧沉,那也是能想象的出來的。
這個夜晚在簡桑榆的心里,好像頓時就變得有趣了起來。
她沒刻意去關注顧沉什么時候出來的,總之等他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是昏昏欲睡了。
「呵。」顧沉呵了一聲,心里暗想,看他這般,她倒是睡的夠舒服。
沒有了他的束縛,簡桑榆的睡姿如同以往,顧沉躺回去以後,最後還是無可奈何的將人摟在的懷里,他想改掉她自我封閉的這個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