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她是怕簡珈月和許丹芸兩人之中的誰看見她身邊的他?
「過去吃飯的地方還有點時間,你先喝口水。」顧沉將保溫瓶遞給簡桑榆,保溫瓶的保溫效果不錯,所以水到現在還是溫熱的。
見簡桑榆哦了一聲,明顯心不在焉的不知道一門心思在想什么,顧沉直接伸手摘了她臉上的口罩和大墨鏡,待她回頭看向他,顧沉才聲音淡淡的開口道,「已經上車了,有什么好戴的?我都替你覺得悶?」
說完,顧沉啟動了車子將車子開出地下停車庫。
醫院的一樓,許丹芸難得熱情的拉著這一早上她都沒怎么搭理的簡珈月,一臉好奇的追問著,「簡珈月,你剛才喊的那個姐夫,是誰啊?該不會是電梯里面那個特別高長得還特別正的那個男生吧?」
不等簡珈月開口回答,許丹芸又很急迫的想要從簡珈月這里找確定的答案,又說道,「你姐夫是軍人?還是首長?」
簡珈月的神色里帶著幾分傲氣,看著許丹芸一臉的小心討好的模樣,心里是又解氣,可又很生氣。
雖然許丹芸和她同樣都是主持人,但是許丹芸是炙手可熱的主持人,是一姐,和她這種小主持人幾乎不在一個線上的。
今天她和許丹芸一起來醫院看望領導的太太,也順便來合作作一個采訪,但是許丹芸從碰面開始,就沒有拿正眼的好好瞧過她,和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的口吻都是帶著高傲和不屑搭理她的情緒。
今天一個早上,簡珈月沒再許丹芸這里少受氣,因為名氣不如許丹芸,所以就連接受采訪的對象都是幾乎在和許丹芸交談。